放蕩地笑著,貼近柳靜月,輕佻地說道:「跟你說哦,我前陣子去武漢時候相中了一個男人,精壯勇猛得不得了,我和他在床上做了三天,累得我現在腰也疼呢。」
「呵呵——呵呵——」柳靜月一邊傻笑,一邊覺得背後涼涼的,聽到一個男人對著自己說在床上和另一個男人搞了三天,真是夠狗血的。
「對了對了,我去武漢給你帶了不少漂亮衣服,包你喜歡,回頭穿上去後,就把那個沒禮貌的男人給丟了,反正也用過了,找新的吧。」陸肅一邊說著,一邊回頭滿臉鄙夷地瞪了姚御風一眼。
姚御風面色如常,嘴角上揚的弧度漸漸拉開,玉墨般柔和的微笑掛在臉上,絲毫沒有因為陸肅的話有所動怒,只是看著陸肅的眼神暗藏看不透的幽深。
柳靜月被陸肅拉著走,不由回頭朝姚御風看去。
「哎呀,你怎麼這麼捨不得這男人?每次你都把男人邊上一扔就走的啊?」陸肅疑惑地看著柳靜月一步三回頭的樣子,出聲問道。
「那個——我——」柳靜月支吾了半天,實在想不出啥理由帶著姚御風一起走,總不能直接說需要姚御風保護她吧。
「燕兒,彆著急,等你回來我們繼續剛才的事情。」姚御風適時開口,瞬間化解了柳靜月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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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肅隨即了然地曖昧一笑,推了一把柳靜月,然後捏了她臉一下,咯咯發笑:「哎呦,瞧你性子急的德行,搞得像是一直沒男人陪似的,等下我找最性感的衣服讓你穿了來找他,保準讓他惡狼撲食,爽得你翻。」
說著就拉著柳靜月走出了貴賓房間,留下姚御風一人。
柳靜月跟著陸肅一路走著,心裡直納悶姚御風怎麼會讓她一人獨自面對陸肅,對方是敵是友都還不清楚,他這麼放心?
柳靜月不知道的是,其實剛才在親熱的時候,姚御風就在她腰間處放下了個大小眼,只是怕她害怕不告訴她而已,目的就是讓大小眼一路跟隨,好讓他隨時知曉柳靜月是否安全。
陸肅拉著她走過後台,朝著大宅子院落走進去,然後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房間極為寬大,整個古香古色的環境,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甜甜的胭脂氣。
一大摞的箱子堆放在裡頭,戲服掛滿了一邊的繩子上,琳瑯滿目,各式各樣,五顏六色。
另一邊牆邊架子擱著是戲台用的道具,大刀長矛,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陸肅走到床邊放著的幾個小箱子前,拉開蓋子,裡頭放滿了各式花俏的衣服,他抓起一堆,放到床上攤開,對著柳靜月說:「怎麼樣?我可是替你跑遍了武漢大小商店,給你買了三箱子衣服回來呢。」
「哇塞——」柳靜月禁不住出聲,看著床上的衣服,再看了眼打開的那箱子裡頭堆滿的裙子,不可思議地揉了揉後腦門。
原來丁燕兒滿衣櫃的各種各樣,任何式樣,東西南北風格,凡是想得出來的裙子都是陸肅給她買的啊。
隨手拿了一條在手,手感極好,領口標價也沒剪掉呢,柳靜月翻來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萬三千六百塊。
趕緊又拿了一條看,四萬八千塊!
再拿!每條都是名牌,每件套裝,每條裙子價格均是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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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靜月眼瞧著這麼多名貴的衣服就被陸肅隨意塞在箱子裡頭,毫不在意的表情,似乎這種事情不止一次做了,而且對他而言這些價格昂貴的衣服根本不值一提。
是他買那些地攤仿冒名牌的衣服嗎?
柳靜月反覆仔細打量著衣服,質地、布料、做工、染色、品牌標識,即使她一向不注意名牌的人也知道這些都是上品,絶不是地攤衣服能夠比得上。
換句話說這三箱子裡頭的衣服全都是如假包換世界品牌的高級成衣!
一個戲班子班主就算紅透北京,名聲遠播全國,也不至於富到這般田地吧!
柳靜月懷疑的目光朝邊上正坐在化妝台前卸妝的陸肅,心裡頭不停琢磨著這個看似簡單,卻高深難測的一個男人。
會不會他就是幕後之人?可是他看似和丁燕兒那般的好,也不該殺她啊?
柳靜月滿腦子胡思亂想之中,陸肅已經卸了妝,站起身來,回頭看向了柳靜月。
見她站在床邊發呆,以為她不喜歡這次帶來的衣服,不禁輕笑打趣道:「丁燕兒,你啊——就是挑剔,這些衣服我可是花了老大勁兒給你選的,有些還是武漢出名的師傅特別手工製作而成的,很有那裡特色的。」
柳靜月趕緊回神道:「是不錯呢,就是太多了吧。」
「不多啊!?上次我去上海,給你帶了十箱子你都說少呢,對了,有一件衣服特別棒,還真不能隨便揉成團放箱子裡,是武漢最有名的師傅做的金絲旗袍,我掛在另外一個屋子裡頭,我去拿哦——」
說著陸肅就推開門走了出去,順手將門關上。
柳靜月一見他出門,趕緊快步跑到房間櫃子處打開,翻找是否有可疑的東西。
櫃子裡頭東西不多,只有幾件男裝而已,抽屜之中也沒有特別之物可尋,不禁讓柳靜月有些洩氣。
正在翻找中,聽到腳步聲,柳靜月情急之下順手翻起了邊上道具箱子,打算裝作無聊看看的樣子。
「你!?給我合上去,丁燕兒是從來不會碰那幾個箱子的!你果然不是丁燕兒!」推門而入的陸肅一見柳靜月動作,面色一沉,俊美的輪廓臉龐上那深邃的五官幾乎扭曲。幽暗的眼眸,深不見底,寒戾的目光迸射,驚得柳靜月下意識鬆開拉著箱子蓋子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