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你让他干过几次了?(5109字)
式薄的这个提议,让蓝蓝很心动,女孩子嘛,如果能和恋人一起旅行,就再美好不过了。
皮皮见她蠢蠢欲动,自然满口答应,只要盛宠也去,想必四姐儿也不会不帮他更学校请假。
皮皮左磨右泡,说了日本之行的种种好处,终于把提不起劲过日子的姐姐说动了。她心想,出去散散心也好,再给爷爷带点好吃的回来逗他老人家开心也不错。
式薄第一时间知道盛宠也要来,心里还讶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又变得高兴起来。
蓝蓝持美国护照,所以旅行很方便,盛宠和皮皮由于家里的关系,出国倒也不难,走了快速通道,赶在上飞机前弄到了签证。
三个孩子欢欢喜喜的上了飞机,航程很短,到了日本,也才下午而已。
式薄亲自去机场接他们,蓝蓝跟妈妈来过日本一次,所以反应很普通,皮皮和盛宠头一回来,满眼都是好奇,式薄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偷瞧那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只觉得她近来瘦了一大圈,眉宇间也有一丝忧愁,配上她那清丽的面容,十分引人怜惜。
之前那场痛快淋漓的情事,他可是念念不忘,想起她那无比紧致的小穴,下腹不由一紧。
皮皮明显的感觉车身晃动了一下,疑惑的看了一眼式薄,但也没多想,下一秒随即逗他自己家的媳妇去了。
式薄暗暗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脑子里的旖思,强逼自己认真开车。
舟车劳顿,一行人终于到了歇脚的地方,盛宠下车伸了个懒腰,见大片相连的和屋傍山而建,门口停着几辆车豪车,院子里探出一支藏青色旗幡来,上头写着一个白色的“汤”字。
门口也很古朴简约,杏色的木牌上写着“神乐”二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式薄招呼他们进去,行李另外会有人过来送去房间,皮皮一长手长脚的小子,窝在车里老半天,这下出来了,不停伸懒腰。
这仿佛私宅的和风府邸,其实是一座温泉山庄,因只接待内宾,所以客人寥寥无几。
盛宠和蓝蓝进了房间,换了衣服就想去泡汤,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式薄又不见了,皮皮也是人生地不熟,这宅子建造的如同迷宫,纸门开了一道又是一道,进了一门,还有一门,十分复杂。
三个孩子是奔着温泉来的,结果连一滴水都没看到,在宅子里穿梭了半个时辰,终于累了,在一台水车边上坐下歇脚。
“我们三个看起来一定很蠢。”盛宠说。
蓝蓝温婉的笑笑,不做评价,侧首看了眼身边的皮皮。
“饿了?”皮皮问她。
她摇摇头,笑笑。
皮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饼给她,“吃吧。”
盛宠歪着头问过来,“我的呢?”
“只有一块。”
蓝蓝忙掰了一半递过去,盛宠撅着嘴接了过去,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心里酸酸的,要是怀秋在这儿,绝对不会让她吃这个充饥的。
蓝蓝没有多想,把剩下的一半又掰了一半伸到皮皮嘴边,皮皮将凑过来咬走食物,美滋滋的嚼着。
对于他俩来说,去哪儿吃什么都一样,俩人一有空眼神就胶着在一块儿,难分难舍的,看地盛宠这个孤家寡人一个劲拿他俩开刀。
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吃着零食充饥,那边跑来一个穿和服的侍女,一路跑到盛宠他们跟前,叽里呱啦一通日语,盛宠三个一个懂日语的都没有,蓝蓝用英语问她什么事,那长相甜美却毛手毛脚的侍女用撇脚的英语说式薄找他们,请他们跟她过去。
三个孩子才叹大忙人终于想起他们了,认份的跟在侍女后头,七弯八拐的,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看到外间不停有传膳的人,他们三个进去,式薄对面还坐着一个相当美艳的日本妇人,双方互相介绍,那妇人原来是老板娘,名叫黛,尊称一声黛夫人即可。
盛宠对她身上那身衣裳好奇极了,吃饭期间不住往她身上瞧,黛夫人的一颦一笑,都像是镜头下恭俭温良的古代女子,如同一幅静美的画。
一顿饭吃完,两个小姑娘都肚皮微鼓,盛宠甚至还贪杯喝了两三杯薄酒,这会儿正赖在榻榻米上不肯走。
皮皮拿她没办法,只好把她背了回去。
安顿好这醉鬼,式薄平静的招来侍女,让她引妹妹和皮皮去汤池,蓝蓝心里惦记着温泉,也就没多想,收拾衣裳去了。皮皮这一天没少做体力活,这会儿对温泉也是无限憧憬,听说那里有浴衣,他连房间都没回,等蓝蓝一收拾好,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往温泉去了。
“哥,你不去吗?”
式薄笑了笑,“除了女汤,这儿所有的汤池,哪座我没泡过?”意思是,多了不稀罕。
皮皮一听大舅子这样说,忙去拽蓝蓝,催她赶紧走。
式薄送他们出了庭院,见两人走远了,四下静寂一片,他独自打道回府。
客居里透出氤氲的光来,他笑着拉开纸门,睡在榻榻米上的盛宠,轻皱了一下眉。
“你在做什么!唔……”当眼皮上覆上了一片阴影挡住了光,盛宠敏锐的醒过来,只不过话刚一说完,嘴唇随即被堵上。
“唔……”她凝眉推着身上的男人,式薄健硕的体魄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式薄没把她的抗拒当回事,只当她在拿乔使性子,霸道的舌蛮横的窜入她嘴内一通翻搅,谁料盛宠满心不依,张嘴就是一咬,式薄猛地退开,只觉得舌头火辣辣的疼,仿佛要断了似的,再一尝,嘴里已经弥漫出血的腥甜。
盛宠手忙脚乱的拢起衣服往后急速倒退,噙着眼泪躲进了屋子角落,拿手背擦擦被吻肿了的嘴唇,满眼的不解和疑惑。式薄是蓝蓝的哥哥,仔细算起来,称呼上她还得喊他一声表哥,他们俩从前也只有同桌吃饭的交集,怎么他会想到要强吻她呢?!
她既害怕又迷茫,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有些事不必去体会,她本能的就知道什么东西很危险,别说碰,就是看一眼也会折损自己的勇气。
式薄舌头被咬,初时的剧痛让他都快昏过去了,勉强撑着找人算账,缓了好一会儿,才能抬起头来。
二人对视,盛宠只觉得他的眼神时而冰冷时而火热,喜怒无常,让她更摸不着头脑。
她用衣角擦了擦眼泪,道:“我不是故意咬你的……”
式薄却“砰”地一声往前靠近了一步,盛宠吓了一跳,房间统共那么大,二人只见的距离十分危险,式薄那双侵略性十足的眼睛里酝酿着一场黑色风暴,锁住猎物又往前了一步。
盛宠声音都抖了,“你要干什么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