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薄没有回答她,只是猿臂一伸,大手钳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从角落里拽了过来反压在自己身下,蛮狠屈辱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不论她如何挣扎,如何捶打,式薄皆是无动于衷,坚定不移的剥除着她的衣物,灼热的呼吸舔舐着她一寸一寸暴露出来的肌肤。
“不要这样!”她大叫起来。
“不要哪样?”式薄舌头受了重伤,说话有些大舌头。“小贱人,你他妈敢咬我,我就让你尝尝代价的滋味。”
说着粗指挑开少女的白色连裤袜,将内裤往边上一拨,轻车熟路的捅了进去。
“啊!”痛!
式薄重重的将手指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让他干过几次了!还叫疼,骗谁呢!”
盛宠吃惊的睁大眼睛,想不到他居然会这样出口羞辱她!一个不留神,眼泪就簌簌的下来了,她颤抖着双唇,“你混蛋!”
说着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式薄被重重的打偏了脸。
她出了手,才觉得自己掌心震地发麻,她又是咬又是掌掴的,每每出了手才十分后怕,谁知式薄怒极反笑,那笑声十分恐怖慑人,盛宠下意识想逃脱,谁知式薄敏捷的箍住了她,盛宠对困住自己的那双铁壁无所适从,又抓又咬,式薄吃疼,手艺松开,盛宠趁机逃脱,只可惜式薄腿一勾,将她绊倒在地,式薄追上来压住她骑在她腰上,疯狂地将她两手压倒在榻榻米上,不顾她踢蹬不停的双脚,头颅钻进她发间,色魔一样狂嗅她迷人的香气。“我就是混蛋,现在,混蛋要干你,把腿张开!”
盛宠像小兽一样激烈的挣扎,大声咒骂道:“你这流氓!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我看错你了!”
式薄停了一下,心里有了一丝迷惑,要知道他俩上回已经操练过一回了,他顾念她自己有男人,心里忌惮着他这个情夫,加之自己琐事缠身,也就没有去勾缠她。
今次他邀妹妹过来玩,心里自然是盘算她也来的,果然,她来了,难道这不是认同他这“情夫”身份的征兆吗?可现下她又这样挣扎,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死守自己清白,又是为了哪般?
式薄想不通了。
见他不说话,盛宠抽噎了一声。
式薄低下头瞧她,只见美人香唇紧抿,泪盈于睫,眸中水色潋滟,脸庞白皙动人,松脱了的衬衫领口露出半扇臂膀,软绵绵鼓起的少女酥胸露出白腻的一片,细腰在他胯下扭动不停,举手投足的诱惑,仿佛一记毒药,入了他眼,口鼻,心神。
不管了!她这定是做戏!
心念一动,式薄拽住她的两边衣服用力一分,对襟的衣衫断线绽开,少女式样的胸罩包裹着美好的白色乳肉,奶油布丁一样颤巍巍的惑着人,让人只想把手扣上去,狠狠的蹂躏她,揉搓她,征服她!
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盛宠头一偏,他的嘴唇落在她脸颊上,他不以为意,在她的小耳垂儿上吸吮一下,牙齿啃着细嫩的皮肤往下游移,来到锁骨,吮出一个吻痕,像悄然绽开的羞涩蔷薇,绽放在她身体上。
他的一只大手扣住她柔软的胸部一捏,同时推开布料,咬住蓓蕾,盛宠只觉得身体被强烈的电流击中,直穿心脏,式薄沉重的身体压上来,呼吸粗重,充满兽性的进攻,他嘶咬着,把奶头狠狠的吸肿,强迫它盛放……
他滑溜如泥鳅的舌头舔弄着她,又啜又吸,不住的撩拨,粗大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抵在她腿间,他挪着下身火热的煽情地磨蹭着她。
“你放开我!”盛宠久旷的阴道泌出些水液来,湿润了底裤。然而与怀秋的情分太深,她做人虽糊涂,可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在被野男人轻薄。
“不放!”式薄最后一次回绝她,抬起上半身,倒退两步,利落的摘了她的内裤,“我现在就要干你!”
“你下流!”盛宠一边控诉,一边不忘记逃跑。
式薄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脱兔一样的脚踝,粗鲁的把她拉到自己身下,跪着身子,把长裤和白色内裤褪到膝盖,浓密粗黑的阴毛间挺起一根吓人的肉棍,又粗又红又硬,龟头像一个丝丝吐信的蛇头,下面青筋暴突,阴囊缩在肉根后面,圆圆鼓鼓的,充满了男性的力量。
式薄一手搓动肉棒,一手按住她的小腰,道:“别动,入进去了你就会喜欢的。”
说着,他动手掰开她双腿,胯部顶上,两根手指分开她粉红的阴唇,将蛇头按在她吐水的穴口,肉棒就着湿润的淫水往里一送,跟摩西分海似的,势不可挡挤开盛宠那嫩穴,一寸一寸进入,最后“滋”地一声,被他桶到了底。
“啊!”下体被他充塞进来,阴道被迫张开吞咽着他粗大强壮的男根,盛宠激越的尖叫一声,浑身颤抖不止。
式薄深吸一口气,臀部略退,顿一秒,用力往前一冲,盛宠皱着眉弓起身子“啊”地一声,两片花唇被带卷入,式薄那根气焰十足的肉棒,就这么深顶了进去,里头的火热紧致,舒服的他脖子后仰,粗颈上青筋乍现,盛宠本能的蜷缩身子曲起双腿,无奈下一秒又被式薄再度打开。
仔细算下来,她也跳了几年舞了,身体的柔韧性自然万里挑一,式薄调整了一下,臀部一沉,轻轻一撤再狠狠一送,一插到底,蛇头戳上柔嫩的花心,鼓胀的阴囊“啪”的一声撞上花唇。
“嗯!”盛宠痛得短哼一声,整个阴部被强行撑开,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吸吮着式薄的阴茎。
式薄仰头,不住吸气忍耐,他的肉棒被她湿热而紧窄的嫩穴层层叠叠的包裹住,挤压着他每条凸起的筋脉,让他爽的大吼一声,开始全力抽插。
摆动臀部,每一下抽动都是猛顶猛送,一下一下的干着她,磨擦着阴道,使它分泌出更多淫水。
“啊……啊……不要!……你出去……啊……”
下体猛烈冲刺的快感使式薄逐渐失去理智,下手越来越重,抓着两团乳肉又揉又捏,粉嫩的乳头也给他舔的湿湿亮亮,配合下体“唧唧”的激烈抽插,盛宠细如蚊蚋一般的呻吟不止。
她的小身子在榻榻米上摇来晃去,无力地承受着男人强行的操弄,嘴巴里都是他的味道,口腔里淡淡的酒精随着她急促的吐息挥发出来,窜进鼻子里,更令人神志昏迷。
她只觉得,身子被撑得好饱,怀秋的东西固然厉害,但式薄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三角蛇头,棱边不住刮擦她的阴道内壁,刚泌出来的水,总是很快被他刮出体外,穴口和菊穴总是被银亮的水液浸泡着,榻榻米也湿了一小块。
她体内插着他那蛮横的东西,被强奸的认知不断压榨她的神经,然而身体又早已被调教的淫荡无比,在那勇猛的冲刺下,久而久之的,下体的疼胀被充盈取代,她起了自己的女性反应……
“啊……嗯……啊……啊……不要……”花心深处被他巨大的龟头一戳,又痛又快乐,她崩溃地哭泣起来,“呜呜……不要……不要了……”
式薄以为自己干的太狠,把小东西插破了,流着热汗停下来,肉棒停滞在她抽搐的小穴里,附身箍住她的肩膀,早先被她狠咬的那痛感还令他心有余悸,因而不去亲她的嘴儿,只是下面一耸一耸的抽插,鬼头戳着她的花心,偶尔破入宫颈,只觉得浑身舒爽。
盛宠抽搐的更厉害,眼泪横流,随着他啪啪啪的捣弄声被缓缓推向高潮,整个穴都被水液浸染着,神情迷茫,跟丢了魂似的吟哦,一边承受着式薄的勇猛,一边羞愧的流下眼泪,低低啜泣起来。
式薄情动,心有不忍,几度深捣后,被她火热的嫩肉有规律的裹着搅动,腰眼一麻,激烈的喷射了进她体内。
良久,两人的呼吸平复下来。盛宠无力的软在榻榻米上,式薄半软的埋在她体内,低下了头细细啃她白嫩的背。
“你——”
“还想要?”式薄好心情的笑了一个,热气喷在她背上,麻地盛宠一哆嗦。
“出去……”她神志昏沉的低声呢喃,满脸泪痕。
式薄抬起身子看她,调整了一下体位,缓缓从她身子里退出来,她下边就跟被打翻的酸奶瓶似的,热烘烘的白浆从里头流出来,顺着她臀缝,一直淌到榻榻米上。
小东西吸了吸鼻子,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