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揉揉自己的手腕,眉头微蹙,这人死缠烂打的功夫还真是一流,渐渐的,她也有些无力招架了。
“你为什么又更来了?”她不客气的问道。
“想你了呗。”
小姑娘脸一热,潜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咒了一声,“不要脸……”
式薄顺势搂住她,嗓音沉沉,揽过她的腰,附身抵住她的鼻尖,二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可以为了你,不要脸。”
说着,双唇张开,像个黑洞风筒,吸入了她娇嫩的嘴唇。
“嗯……你放开……我……”皮皮和蓝蓝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乖。”式薄又堵住她的唇,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手开始揉捏她的胸部,一个回身,将她抵在楼道口的门上,听见她破碎的呻吟时,改为以指腹摩擦她的乳尖。
“不要!”盛宠软了身子,感觉他那双手跟藤蔓一样缠绕在她身上,胸部,腰肢,臀部,每一寸都染上了她的气息。与他几经情事,身体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抚摸,他的一个用力,她便能预知即将到来的颤栗。
在她浑圆的臀部摩挲了一阵后,她的身子已经如他所愿变得十分绵软,在这尘埃飞舞的楼梯间里,随时都有可能来人,她有些紧张,却又被弄得十分舒适。
式薄将原本架住她的手松开,深吸一口气,双掌掬住她的俏乳,高大健硕的身子弯下来,黑色的头颅埋进她敞开的衣领,伸出舌头舔弄她胸前的腻肌。
“嗯……”
很快,整片胸乳都被他舔湿,粉红的乳头在微寒的空气里颤栗着,他抬起头,眯着眼仔细定睛,然后张嘴含住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啊……嗯……”盛宠抬了一下身子,葱白的十指插入男人的发间,紧紧抓住了他的发根。
等式薄将她左右两边的乳肉都吃了一遍,乳头也吸得红肿,盛宠已经站不住脚,整个身子娇软成一片,全靠式薄和墙壁撑着。
式薄长指勾下她的内裤,压了一下她的肩头,缓缓蹲下高大的身子,拍了一下她娇嫩的翘臀,温柔的抚摸她早已湿滑的贝肉,紧接着撕开小内裤,两手将她腿根一分,将她美丽的私处露出来,她那不长毛的小穴像稚童一样无辜地淌着银亮的水,埋头其中——
“啊!”
盛宠经不住微微颤抖,式薄湿滑的舌头舔上细缝边蜷缩的两片花唇,含在嘴里,盛宠臀肉一阵痉挛,“啊……”
就像接吻一样,式薄将舌尖沿着穴口的细缝插入,紧紧的穴肉不断挤压着他,他抱住盛宠两条大腿,唇舌吸住花唇,舌尖搅动着小雪,下面柔软的阴唇被他这样不断来回舔舐吸允,直把盛宠玩得双腿虚软,穴口不断分泌淫水,刚泌出一点,很快就会被式薄吸走,紧接着又是一道,式薄张口接住,吃得不亦乐乎,下身传来的叽叽声正凌迟着她的自尊。
“宝贝,你里面水流量好大,我都快啜不过来哽着了。”
听他这样取笑自己,盛宠红着脸蛋,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下,“怎么就没把你给淹死呢!”
“我要是死了,你上哪儿去找本钱那么大的姘头来满足你?”他厚脸皮地说着,紧接着又是一阵狂吸猛搅,直把盛宠弄得娇喘连连,有气也没地儿出。
终于,式薄放过了她,他总是隐藏实力不给她太多高潮,小家伙得到满足容易翻脸不认人,若是得不到,反而会对他有期待,有念想。虽然这看上去很想是他在单方面强奸她。
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站起身来,他有一双修长的手指,样式家祖祖辈辈都是工匠出身,手指上的肌肉都比别人多出几块,式薄也不例外,他小时候学钢琴,别的孩子三两下就累的不行,他却可以一直一直弹好久,久到老师都忍不住支着头撑在一边打起瞌睡。
因为常年做图,他的中指上长着厚厚的笔茧,微微探入又撤出,指头上覆着一层水色,他浅浅一笑,在确认她的湿润度后,抬起她一只腿,另一手扶着她的腰,矮了一下身,昂扬的蛇头抵在穴口,随着他扭动的屁股,蛇头在盛宠湿滑的下体滑动了几下,无意间顶到那娇艳的阴蒂,盛宠“嗯”一身,轻吟出声。
式薄玩得唇干舌燥,浑身燥热,暴粗的阴茎已是箭在弦上不能不发,大掌扣住她纤腰,顺其自然地将自己的硕长缓缓插进她的小穴。
“啊……嗯哈……啊……”
式薄抽插的速度不快,但每一下都十分扎实,每一次都是全身而退,只留一个龟头在其内,呼气时又深插到底,将粗硕的根部也插进去,只余两个怖人的囊袋在外,接着,他会摆臀磨动一下,用阴茎挤压她紧窄的少女阴道,若是顶地厉害了,盛宠还在地上的左脚都微微有些离地。
她既害怕又舒爽,小穴发胀,蜜液一阵一阵涌出,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照进来打在这二人的身上,绯红的,都是动情的颜色。
式薄抱着她接吻,下身摆动越来越快,抽插的啪啪声清晰悦耳,盛宠嗯嗯啊啊叫唤个不停,随着她的吟叫,式薄越发动情,撞击的力道也随之加大,盛宠那温暖紧窄的甬道越缩越快,最后轻轻的夹了式薄一下,式薄低哼一声,射在了她体内。
这场楼梯间的苟合,虽弄得二人大汗淋漓,但盛宠还是有一点点的空落。她年纪尚浅,不明白“高潮”两个字的具体含义,和怀秋的几番交战,她都是直接昏睡过去,脑海里也没有印象。式薄那猛力的给予,却始终让她心存疑惑,连同情事后他的种种行为,都是十分新奇的。
式薄伏在她耳边粗喘,过了会儿,才松开她的身子,放下她那条虚软的腿,扶着半软的下身,撤出了她的甬道。
一股白液顺着他的动作下滑出来,在盛宠腿根四溢,有一道一直下滑到她的吊带袜,另外一些纷纷滴落在地上,式薄拿自己汗湿的额头抵着她的,间歇的亲亲她的小鼻尖。粗糙的拇指揉捏着她的乳尖,轻叹道:“真淫荡啊……”
小姑娘白了他一眼。
式薄忽而一笑,握住她的小手亲了亲,又那样抱了一会儿,才动手给她穿好衣服,擦净下体的淫靡,等把她的头发也拨弄好了,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回去吧,蓝蓝他们应该还在餐厅。”
盛宠哼了一声,作势要走,式薄正将自己软乎乎的老二塞进裤子,突然想到什么,从外套内袋掏出一小罐香水,叫住盛宠,“拿着,你会需要的。”
小姑娘看着他那洞开的裤子拉链,他的手指进入过她的身体,还摸过自己的阴茎,竟然直接去拿香水瓶……
看了他老半天,她终于还是带着一脸嫌恶的表情接过了那瓶香水。
该死的,她的确很需要一点另外的气味来遮掩身上淫乱的气息!
式薄笑得十分明朗,因为能作弄到她,他总是显得很开心。
之后的两天,他们一行又北上去了北海道,鹿儿岛一类的地方,风景自然十分好,因为没有式薄跟随,盛宠也渐渐玩开了。一路上的导游都很惊奇于这几个孩子,皮皮竟然又晒黑了一点,而盛宠和蓝蓝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见蓝蓝拿一些瓶瓶罐罐的东西在涂涂抹抹,他腆着脸上去也将脸凑了过去,蓝蓝没好气的笑了一声,无奈地挤了一大坨防晒霜点在他脸上,然后进行一番揉脸伺候,气得皮皮哇哇乱叫,小媳妇却板着脸让他乖乖呆着让她擦,小丈夫没辙,苦着脸认命的被抹成了一张大花脸。
涂到最后,蓝蓝自己也觉得有些过分了,手心总是油油的,总也抹不开,又见皮皮同样峻黑的脖子,灵机一动,把脸上多余的防晒霜往脖子下面抹,她早没了起先的玩闹之心,这回是认认真真的在善后,谁知皮皮突然睁开眼睛,呼吸一下变热。
“你……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