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卧室,就闻到了煎培根的香味,怀秋耳朵很灵,她甫一出来,就关小了瓦斯,英气的脸庞因浅笑起来更加温柔,沉美的声线在清晨显得特别迷人,“醒了?”
小姑娘一头凌乱的发,拥着一条雪白的被子,小脸素白,眼神还有些失焦,微眯着眼睛嗅了嗅空气里食物的香气,随即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缓缓靠在厨房门框上,长久的叹息一声。
怀秋看着好笑,利落的回头将早餐盛到碟子里,转而去照看奶锅里的牛奶。
小姑娘弯着嘴角打量着她的男人,他精壮了许多,看起来没有那么温和文静了,头发修剪成了板寸,从前总觉得他像奶油一样温柔,现下却觉得他很硬气,浑身上下充满了男人味儿。
看着看着,脚步就往他迈去,等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了他背后。
怀秋伴着奶锅,只觉得有一团温香软软的靠过来,抵在了他背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昨天?!”
“嗯。”
拥着的被子下滑了一截,露出她纤美的肩头,她睫毛微颤,仿佛喃喃自语,“我怎么不知道……”
牛奶热好了,温香伴着一丝甜味儿,弥漫在空气里,关了火,怀秋转过身来,眯起眼低头瞧了眼她裸露在外的肩头,往前一步,附身咬住那寸肩肉,濡湿的舌头不住在上头舔吮,直至她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他才离开那块可怜的皮肤,瞧着殷红的吻痕,嘴角浮动着惑人的笑意,食指弯曲勾抬起她的下巴,凑脸吻住她。
被子窸窸窣窣的掉落在厨房的地上,既然她又忘记了,那么,他有的是方法让她想起。
一把将她抱起压在流理台上,分开她双腿,抽开卫衣的系带,往下一扯,掏出那驴样儿大的昂扬物什,毫不犹豫就冲进了她体内,强健的腰杆快读撞击她脆弱的小xue,即便被他翻来覆去插弄了一整晚,他还是那么紧,那么湿,夹得他眯起眼睛舒服极了。
盛宠撑着流理台光滑的台面,像是动物那样被操着,温暖紧致的甬道承受着爱人的粗大快速来回摩擦,每次他的进出都让她失声喘叫,她半趴在流理台上,嗯嗯啊啊地乱叫着,感觉着他浓烈的需求,强蛮的爱意,越插越深,越摆越快,啪啪之声不绝于耳,湿滑的水液从腿间泌出被他快速的捣弄打成了一圈白色的泡沫附着在他肉棒上,怀秋擒着她的腰,终于忍不住她体内的痉挛,脊椎酸麻涌上头顶,浑身一阵颤栗,将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小丫头没得到高潮,难耐的扭动着,怀秋轻笑一声,从她体内退出,随手拉上裤子,再捡起地上的被子裹住她,一路抱回床上去。
安顿好了她,又折回厨房整治了一张小桌,摆好了早餐端进房间,见她趴在床上累得又要睡着,笑着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轻轻搁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那样哄着她:“乖乖,张嘴。”
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伏在他胸前,张开嘴,吃了一口煎蛋。
怀秋不带丝毫不耐烦,花了半个小时才把一早做好的食物全喂进了她肚子里,过后揉揉她微微鼓起的小肚子,“来,最后一口牛奶。”
她“啊”的张开小嘴,咕哝咕哝将牛奶喝了个见底。
怀秋奖赏似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摸摸她小脸,放好杯子,单手将小餐桌放到了地下。
小丫头吃惊地去揉了揉他的手臂,硬硬的,好有力气的样子。
怀秋失笑,“怎么了?”
她有摇摇头,爱娇的往他怀里蹭了蹭,小猫样儿十足,“没什么,就是觉得哥哥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了?”
她抓着他的手玩儿,掌心既宽又大,温热的,很厚实,能一手盖住她整张脸。
见她咬着下唇不说话,眼珠子却转来转去,他好笑一声,“虫虫也不一样了。”
小姑娘不经事,听他那么说,下意识的紧了一下皮,过后有些气弱的反问,“我哪里不一样了?”
怀秋揉揉她肚子,虎口渐渐爬上她乳房的下缘,掂了掂,却不说话。
小姑娘害臊的躲了一下,不过也没推开。
她打小就习惯了他的揉啊捏啊亲啊抱啊,不会觉得不正常,反而会很舒服愉悦。没人告诉过她,女孩子被那样对待,是不对的。
怀秋按摩着她酸软的四肢,下午还要去见爷爷,总不能让她连路也走不成。
小丫头被伺候上了瘾,这只胳膊舒坦了,马上递上另一只。没一会儿就被按得呼呼睡过去。
怀秋见她打起瞌睡,心觉可爱,停下来端看她的小脸。
这眉目,万千中只得这么一个,偏偏生在他身边,长在他身边。他,承蒙厚爱。
但是,即便已经那样爱她,有些时候,他仍然得做一些选择。
刚才那杯牛奶里参了磨碎的避孕药,她现在是个能怀孩子的身子,万一要是不小心有了,凭她的心性,估计一定会大闹一场保下孩子。但他却不愿意她的人生那样过。
孩子,以后他们可以生,可以生很多,只要她愿意。
只是现在,他急于求成,不爱戴那套子,一心一意要把自己的东西全送进她肚子里,以弥补这漫长的岁月无处描述的空白。
填满,他要填满她。
他只是那样做了,虽然自私,但万幸还有补足的措施,只是委屈了她吃那些伤身体的药。
“哥哥对不起你。”他轻声在半睡着的她的耳边说。
下午回家去看望了外公,爷孙俩在房间里相谈许久,悦农让保姆去布置怀秋的房间,皮皮从外头兴冲冲的跑回来,说是要见哥哥,悦农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让他上头去把一回家倒头就睡的盛宠给叫起来。
皮皮摸摸鼻子,不大乐意的慢吞吞的上了楼。
悦农转头就忙自己的去了,没留心这小子是不是真的按照嘱咐去做了,皮皮只在姐姐房门口兜了一圈,就钻进了自己房间,随手翻了本漫画书出来看。
想也知道他姐姐为何会在这个点儿睡大觉,他秋哥从来都是个分分钟把人给办了的狠角色,哪里会轻饶他的小爱人。
看了一会儿书,他又起来了,因为世璟世醇四姐妹一齐到了。
世爱许久没见儿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儿子搂进怀里哭了会儿,怀秋已经高出妈妈一个头不止,眼底没有眼泪,只是不掩藏自己对母亲的眷恋。
边上那几个,一时看呆了去。
光是一个眼神,就足够动人,万幸这小子读的是飞行学院,要是搁现世里,还指不定要祸害多少女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