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入珠(5094字)
不仅如此,还难耐得扭转纤腰,催促他加倍努力。式薄搂着她打开床头的机器,双膝跪在床上,将她按在床头凌空自下而上狠捅了她数十下,这货水分充足,随着床榻的剧烈晃动,透明的水液很快被捣了出来,胡乱喷洒在式薄身上,亦或是洒落在枕头上。
式薄低头看了下枕头上明显的水痕,放松了肌肉,让她滑落坐在自己小腹,“夹紧。”
她下意识的夹紧他的腰背,式薄将那机器调整了一个位置,紧接着整体一个下滑,让她舒适的躺在自己身上,粗鲁地掰开她粉嫩的腿根,开始了野蛮的律动,肉棒不断深入浅出,玉石圆珠在那皮下自由活动,迷乱地制造刺激。
“啊……嗯啊……哈……啊……”
那天生美物,横呈在他胯下娇吟不止,瞧着她那淫魅的神情,式薄心里咆哮着,太棒了,这淫穴简直棒极了,真想就那么把她弄坏!
心里那么想,身体也那么去施行了,盛宠迷乱之际,再一次被他狠狠抱紧,瘫软的胴体被那粗大骇人的肉棒下下深突,啪啪声不绝于耳,结实的床吱吱扭扭晃荡和不停,那淫荡的屁臀还重重撞在她那勃起的肉珠上,直把她插得小腿乱踢,禁不住眼眶里飞出了泪珠。
“啊……慢些……弄死了啊……”
交连的下体,肿胀的阴茎连同那五颗邪恶的玉珠,一块摩擦着她的阴道,频率短促的深捣重插,引来一片片破碎的呻吟。花穴不断泌出水来浸润着彼此,快感铺天盖地,小腹酸坏,火热的快要出火的甬道紧紧绞住那解痒的救命之物,颤巍巍的乳尖晃荡个不止,她就快要抵达高潮。
“啊!不要了!好麻!呜……不要了!……”
式薄闭着眼享受着这一切,身体挣脱了理智,剩下野兽的本能,失控地朝着那温暖的花房进击,激烈的颤栗多得她无法承受,乌黑的发丝凌乱地粘在那娇艳清纯的脸色,妖娆万分,那模样诱得她身上的人完全失去了往昔的冷静,抛开怜惜。
霸道万分的阴茎在小穴里不停插入翻出,蜜汁被撞飞溅在坚实的小腹,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淫痕,娇媚的嫩肉红润诱人的模样不时显现,色情得挤压着那红肿的肉棒。
事到如今,再多纠缠也敌不过一个至高的浪潮。
“小家伙,送你上天堂吧!”低吼一声,式薄如脱缰野马般,抵着她腿根,以叫人眼花缭乱的速度,飞快的抽撤。
过了近百下,盛宠率先抵达高潮,“啊——”一声,从小腹扩散开来的痉挛绵延至全身,娇躯僵直,以微拱的姿势持续承受着尚未到达的式薄激烈的插弄。
盛宠脑中一片白光,整个人都浸润在飘飘欲仙的快意当中,意识迷离,只剩下肉身的抽搐痉挛和收缩。
“嗯哈——”式薄粗喘一声,只觉得肉茎被无数张小嘴吸吮着,再抽撤已经成了艰难,只好低喘着紧握着她的粉臀,狠命再抽动几十下,再也不能忍受——
“啊——”
伴随着滋滋水声,他将下腹紧密抵着她腿根,结实强壮的躯干一阵剧烈颤抖,全身皮肤如同过电一般,战栗在四处开花,硕大的阴茎在那窒道内搏动,蛇头上的铃口,犹如炸开的水坝一般,喷射出大量浓稠腥白的热液,一股一股,不间断地射满她的子宫。
酸痛的花房,终于迎来了它的救赎,承接着专属它的雨露。
周六中午盛宗均派了车过来接女儿回家看爷爷,盛家大小姐胡闹了一整晚,睡到十点才起。式薄享用完了大餐,后半夜偷偷摸摸把人给送回楼上的,皮皮他们也是睡到差不多的点儿才起,因而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到了爷爷家,皮皮蓝蓝边上玩去了,大小姐却负责彩衣娱亲,拉着她爷爷说话说到老爷子不耐烦的摆手赶她走为止。
老爷子这两年万幸的没再出什么事,都说中风过一次,肯定还会有下一次,但也不知道老天厚待还是怎么的,盛家的老爷子反而有趋近于康复的迹象。
最近这段时日,老爷子还能和“怀秋”一起出门散一会儿步。当然,身边总有两三个人跟着,不让走远,惹得老爷子很是不悦。回头和那没正经的儿子抱怨这事儿,谁料盛宗均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女儿那里,公主殿下没好气地朝她的爷吼:“爷爷,您别任性,乖一点行吗?”
得,这家早就改朝换代。
不过,老爷子治不了孙女,却还有余力治理自己儿子,这不,悦农从婆婆那儿了解了下内部消息,说老爷子让他们夫妻俩再努力一把,再生一个。
盛宗均回了家,悦农一边给他脱衣服,一边说:“我爸爸说是要移民去美国,你怎么看?”
盛宗均挑眉,手指停顿在领带上,斜睨了妻子一眼,瓮声瓮气的,“唔,挺好的啊,不过你家的公司怎么办?”
悦农摇摇头,她对这些没概念,家里的生意,她从来不参与的,她这辈子做得最大的事业,就是嫁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至于别的方面,比她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儿好不到哪里去。
盛宗均脑子转得飞快,自打他得知郭略是他的妻妹,老丈人在他眼中的地位不由又高了一个阶层,以往只知道老丈人风-流且颇具手腕,八面威风,现在知道他老人家年轻时能把郭塍那样的女子睡了,还让那样刚烈的女子瞒着天下人替他生女儿,想想都了不起啊。
不过样式家被拆散后,头一两个月样式诚还能控制局面,时间久了,各式各样的流言也传了开来。郭塍爱惜女儿名誉,一心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若不是因为蓝蓝,恐怕早就颐养天年去了。
盛宗均也是后来知道皮皮和人家姑娘好上了,站在大人的角度,倒也没发觉这两个孩子哪里不般配,他那几个姐姐,对郭略的感官不错,对郭略的女儿自然也多了一分怜惜,何况那女孩儿又是盛宠的妹妹,说到底都是自家人,没别的可挑剔的。
再者,皮皮那孩子对人家也挺上心的,以前是眼睛盯着姐姐,心里却极贪玩,如今玩心半点也不见了,那双眼睛就巴巴地盯着自己媳妇,哪儿也不看。
和几个姐夫聚在一起吃饭,难免会聊到几个孩子,怀秋那是不必多说的,在国外的那几个因为见得少,但都出息的很,惟独皮皮和盛宠这两个小的,需要讨论的地方总是很多。
盛宗均自个儿也纳闷呢,要说他女儿吧,养着也不大花心思的,皮皮又懂事,可当父亲的,偶尔提起自家的孩子,心里却总有那么几分担心和忐忑,没法形容呢。
皮航勋很直白的说,人家姑娘好是好,但儿子是他生的,他不待见男孩儿这么死心眼,倒宁可他放纵一些,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亲爹并不喜闻乐见,旁人也没什么说话的立场,只怀甚说了一句:男孩嘛,不管能爱多久,总归要有一次折在一个女人手里的经历,才不枉少年。
几个男人听这话,闷声喝酒。都说姓怀的男人懂女人,看看怀秋疼盛宠那模样,在看看世爱几十年被怀甚牵着鼻子走的情形,就算大家一肚子腹诽,也不得不承认了。
这男人啊,会疼女人,才会有女人爱。
由此可见,怀甚是帮着皮皮说话的。
不过,男孩子这边再怎么着都还好说,姑娘哪儿就不大好伺候了。郭家的女子似乎有种很神奇的特质,郭塍未婚生女,郭略久负盛名,却做了样式诚的妾,而蓝蓝,豆蔻年华和男子定情,早恋不稀奇,但搭配着她的外婆和母亲纵观全局,却不免会叫人发笑。
当然,郭塍这个做外婆的,起初也规劝过自己的心肝宝贝,无奈皮皮是个死缠烂打的,见长辈不喜欢他,反而拼了命去讨好。郭塍当然觉得天底下的臭小子没一个能配得上自己外孙女的,起初一阵,拿出架势让皮皮碰了不少钉子,有几次,连蓝蓝都觉得外婆做得过分了,蹙着眉兀自生气来着。
但蓝蓝这姑娘,命格也好。她虽年幼失怙,但如今是样式家的女儿,有样式薄那样一个哥哥,哪怕她打个喷嚏,也会进到这个哥哥的耳朵里,悉心搁在心头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