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雨中做爱(5008字)
盛宠也有数日未得恩爱,此番竟难耐地不顾身处之地发起情来,两只嫩白的小手麻溜地替他解开裤头,怀秋却低笑一声,她虽不矮,可他的身量这样将凑她,却有些许不舒适,四处打量一番,已经寻到了适合的去处。
小姑娘以为他又戏弄他,放了火却不给水,一张俏脸都快烧红了,又见他眼色逡巡,以为他要罢手回家再弄,然下一瞬却被怀秋一把抱起,也顾不上被她仍地到处都是的那些购物袋,就那样狂肆地将她搁在了滑梯上。
她不明所以,抓紧了滑梯两边,怀秋却掰开她的大腿,光线晦暗吗,也不知他在瞧什么,只最后用手指将她内裤勾扯到一边,自己两条长腿分跨在滑梯两边,解开了裤子掏出怒挺的分身,她还尚未心理准备呢,只见他将那驴样大的物什往小姑娘妖穴那么一摁,一个沉身,健硕的腹盆向上一挺,昂扬“吱”地就插入了那朵迷人的妖花中。
盛宠随即把腿一夹,心里只道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疯了,做爱虽好,可怎么连床都能不用?
然而怀秋那坚挺硕大的阳物那么插入,却令她情欲暴涨,下身炙道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满满涨涨的,令她无比满足地呻吟起来。
怀秋架着她那两条玉一样的嫩腿分列在自己手腕上,就着那颜色天真的滑梯,傲慢地甩动着自己的盆骨,没插弄几下,盛宠便蜜汁横流,仿佛久旷的妇人一般,神情骚浪而饥渴,内裤裙子皆被弄脏。
然这到底是毫无隐私可言的花园一隅,万一叫人发现,她也没脸在这儿继续住下去了。
危机感却同样带来了兴奋和刺激,她满心新奇,先前还满腹怨气,他却这样抽插起来,久违的性爱,甜美地叫她恩承不胜,嗯嗯啊啊地咬唇喘叫不止。
怀秋练了一身好本事,虽对手强劲,却也不落下风,俊逸的脸孔低垂,眼看她那粉嫩的妖花不断吞吐着他的巨硕,满心满眼的甜蜜。他肤色偏白,此时动了情欲,一层层的粉色从皮肤下渗透出来,若是有人得见,恐怕只会不住吞咽口水。
“嗯……啊啊……”
少女娇喘不止,初时的紧张烟消云散,被插捣地美了,神志不清的乱叫起来。
怀秋好笑地看着身下这美物,看她那白鸽一样的美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跳动不止,那一片腻白的美景,真是久违了啊……
一滴雨水凭空而至。
紧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久旱的京城,忽然迎来了一场甘霖,雨丝淅淅沥沥下坠,打湿了地上那人。
盛宠很快被淋湿,她仰面朝天的被人操着,雨水糊了一脸,胸前冰凉一片,可恨那雨水还润滑了本就有些倾斜度的滑梯,她酸软的双手,渐渐的有些抓不住,身子一味往下滑去,只奋力缩臀才能撑住。
怀秋却因为她那一夹,冰凉的皮肤起了一阵颤栗,低吼了一声,双腿往前迈了一步,抓起她两条无力的手臂抱住自己的躯干,我自己怀抱着她,坚长的下身插弄不停,且速度越来越快,盛宠一阵急促的叫喊,臀部和湿滑的滑梯摩擦不停,不适却又极度舒爽,紧接着二人相拥身体一阵激烈的撞击摇晃,瞬间一同抵达了巅峰。
雨彻底打湿了这二人,小姑娘好半天回不来神,只觉得身体里被注入了火烫的岩浆,可肤表却被雨水倾打得冰冷。
怀秋解了急,这才缓缓从她紧箍地甬道缓缓抽拔而出,肉棒通红冒着热气,仍然坚挺地立着,看起来下流又迷人,顶端还沾着一些白液。
盛宠两腿大张挂在滑梯两边,下身一旦失去了那根粗硕的肉棒拥堵,适才射入的精液蜂拥而出,淫靡地流淌而出,顺着滑梯的弧度一味向下奔跑……
她连怎么回到家都不知道。
一觉醒来,身在床中,身边睡着的男子,熟悉又陌生,他安静地侧躺在她身边,睡容也同样叫人着迷,看着那排长长的睫毛,她心想:就这样融化在他身上得了,免得这么难受……
怀秋敏感地醒过来,睁眼见小姑娘正目光发直地瞧着她,心情不由大好,彼此精赤的身子在被子里更贴近了一分,他揽住她的腰肢,将下巴搁在她头顶,闻着她的发香,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盛宠却不依了,呻吟着拒绝:“你讨厌,走开啦!”
话说完,当即有些心虚,这反应显然是样式薄留给她的,只道那男人死皮赖脸,总强占着她不松手,惹得她总生气。
实际上,面对自个儿的“怀秋哥哥”,她哪儿舍得他离开。
幸好怀秋误以为她还有气,正口是心非,便边亲她边说:“虫虫不爱哥哥了……”一个大男人,竟在撒娇。
然而被子底下,怀秋修剪平整的中指已经轻轻地探入了她湿热的甬道,拇指配合在那妖花的花蒂上轻轻安雅,修长的指头在甬道内缓缓抽送,盛宠被那根手指完全掌控,除了娇喘,视线也跟着模糊了。
她甜美的叫声刺激的怀秋口干舌燥,“不要……”
“还敢我走?嗯?”
“我……”
成功地捉弄到她,怀秋伏在她娇嫩的胸口低低笑了,只见小姑娘咬着下唇,眼里水光一片,叫人看了十分不忍,怀秋伸出舌头来舔她的唇,一开始她还紧紧咬着,逐渐的被他一点点的舔开。
这男人的舌头,一待她松懈下来,整根搅进了她嘴里,缠着她吸吮游戏,坚硬的鼻尖与她的擦滑不停。、
“唔……”
身体里的那根手指,弄得她几乎哭了出来,才满足她的需求,收起其他四指,快速而大力的在她体内进出起来,一时间蜜穴中花液翻飞,温热湿滑的水液冲刷着他的长指,直到她仰起脖子,长长地哼了一声,抵达了高潮,才软软倒进枕头里。
怀秋迷恋地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心肝宝贝的一味哄着,抽出纸巾为她擦拭下身的狼藉,这才拥着她说起了体己话。
“你也别怪哥哥,舅舅要是知道我把你睡了,说不定当场就把我办了。”
回了神的小姑娘骄横地瞪了他一眼,原来他还有怕的人?
怀秋低低的笑起来,“你大概不知道,哥哥我这几天,忍你忍得多辛苦呢。”
“有么?”公主懒懒地反问。
见她质疑,怀秋也不消多说,忽然松开她,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盛宠以为他生气了,困惑地拥着被子起了半个身,放眼望去,只怀秋浑身赤裸地坐在边上,下腹仍然寸草不生,肉色的漂亮阳具蓄势待发,挺拔刚硬,叫人看人心跳一味加快,不由得就吞口水。
怀秋在军中也观摩了不少“好鸟”,但自认为还未曾输给过谁,虽有本钱,却不怎么爱炫耀,倒是几个混不吝老是将他那东西描述的绘声绘色,没过多久他就在男人堆里声名鹊起,若是遇上用洗手间的时候,大伙总是情不自禁的往他打量过来。
要说,盛宠大概是除了怀秋的左手右手以外,最幸运的人了吧。
这小妮子,几乎是把这根好东西,从小玩到大的,不仅握着睡觉,吃啊舔啊的,不给还要闹脾气呢。
怀秋用诱惑地眼神瞧了她一眼,见她害羞地低下头去,他却火上浇油,“你小时候不是总缠着哥哥脱裤子给你吃麽,怎么长大了就不好这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