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控制着那大东西向她弹动了几下,粉色的蘑菇头挂着晶莹地水珠,好大的一颗,失控地从那泉眼滑落,顺着那皮肉一直往下滑去。
盛宠瞧着那挂在红色肉蛋上的水迹,吞了吞口水,暗骂他大坏蛋,当初忍着不碰她也就罢了,现在还要这样引诱她!
见她还真的怯了,怀秋只道她长大了开了智,不再像幼时那样没脸没皮,被他调教的不知分寸和羞耻,哎呦一声,扑过去将她一把搂住,一通啄吻过后,才说:“哥哥跟你认错还不成麽?”
盛宠被他抱在腿上,他那物什硬的跟铁块一样,抵着她的后腰都疼了,“你……”
“没事。”他在她耳边舔了一下,黯哑的嗓音充满了紧绷的欲望。
小姑娘垂着头,丝绸一般的长发披散在一边,怀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弄着她,适才滑梯那一次,大概是她久旷了,被他那样粗鲁的一通捣弄,外阴有些撕裂,给她洗澡的时候才发现流了血。
但他又十分想缠着她弄她,不准她胡思乱想,所以刚才才换了手指。
然而小东西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样式是个喜欢用强的人,几乎不怎么和人商量事,什么都是他说了算,就算她说“不”,他也有的是法子让她说“好”。僵持久了,她也觉得累,于是学会了妥协和装懵,然而她心态一变,他也跟着变了,最近这阵子,他还算“温柔”。
可是,她的怀秋哥哥,是以“温润如玉”著称于世的男子,她久违了这样的温柔,忽然在心中比较起来,竟觉得样式那“温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班门弄斧。
怀秋这一个“没事”,算是彻底的化开了她心里的那块冰,再多的怨,也都随着这两个字烟消云散了。
“我想要你。”
“嗯?”
她坚定地转过身来,又坚定地说:“我要你。”
怀秋歪了一下头,紧接着下身那根通红的孽物随即被握住,紧接着她便扑了上来,将他推到床上,自己分开两腿跪在他腰侧,一手撑在他坚硬的腹肌上,一手扶着他那根硕长抵着自己穴口,身子一沉,就要坐下来……
“嗯……”滑开了。
她不服气,又试了一次,她大概没料到,自己因为身子全开,内里却更紧致了,怀秋那东西又不是闹着玩的,她这样一意孤行未免狂妄。
试了好几次,无一不是挣脱滑开,将她急出一身香汗,怀秋怕她弄伤自己,一个仰卧起坐,分开自己两腿,让她跌坐在自己腰上,一张嘴吸住她胸前一只乳,另一只被微糙的掌心摩挲揉弄,带她被吸走了注意力,这才偷偷用手扶着自己,又握住她的腰,一个狠挺,入了进去。
啊——
二人皆是舒适的一叫。
一等她察觉体内被充塞,脾气又上来了,将怀秋再次推倒在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命令道:“不许你再动!”
怀秋忍着笑束手就擒,两只手清清白白,对着天花板摊着,表示自己投降。
她这才满意地动了起来。
小时候教她的招数都难为她还记得,当初出于私心,总希望能在离开她之前尽可能的将自己能想象出来的所有招数都对她用一遍,因而连哄带骗的将她拐到床上一个一个试了过来,就比如现在这个画“8”的招数,又比如那个画“∞”的招数,总归前后都交给了她,幼时他这个超大号的孽物在她那小穴里还施展不开,如今她名器更名,一时间令他那根大棒在她热穴中兴风作浪,掀起了无尽的热浪狂潮。
她兴奋地直哼哼,大概少女时代就练习芭蕾,那腰力堪称一绝,随着左右扭动、上下套弄,她竟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弄他。
怀秋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两手仍然是束手就擒的姿势,眼睛却死死锁定在她胸前那两颗不住跳动的肉乳上,那两粒粉尖儿,不受控的顺时针旋转,逆时针跳动,亦或一只逆时针,一只顺时针……
怀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饥渴,仿佛回到了婴幼儿时代,为数不多的意识,只渴望着母亲的乳头和奶水。
这迷人的少女,正荒淫地开垦着他的身体,那份饥渴并不下于他的,因为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孽物插着还不够,下意识的将自己的两手握住了那两团跳动的美物,开始迷乱而淫荡地揉弄挤压起自己……
连着几日,借由带弟弟妹妹玩,怀秋厮混在少女香闺,半步未出,这二人夸张到连饭菜都全靠皮皮外送。
当然,纵欲的后果也十分显著,首先,早先囤积的安全套已经告罄,且盛宠旷课太多,已经被老师点名批评了。
终于停战,怀秋抱着她在餐厅喂食她吃白粥,小丫头被折腾的蔫蔫的,伏在他胸前,半闭着眼睛,一口白粥要等怀秋吹凉了喂到她嘴边才张嘴吃下。
如此反复一刻钟,一小碗白粥终于给她吃得见底了,怀秋抱着她打算回房让她继续睡。
走到半路房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也不着急,按部就班的将小丫头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甚至拧了一条毛巾给她擦了嘴巴和手,才慢吞吞的拿起那催命符一般响着的手机。
“嗯,是我。”
那头是皮皮,“哥,姐姐起来了麽,蓝蓝找她一起买东西呢。”
“买什么?”
皮皮讪讪的一笑,老实地给交待了,“说是去书店买些书……”头一胎,又是少女,母亲早亡,外婆又移民了,自然得自己学着点,以免生了差池。
怀秋在这厢听了,即刻明白了去书店的目的,他是喜欢利落的人,有时做事又狠又绝,对于这个蓝蓝,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和皮皮有牵扯,虽不是她能左右的局势,然而怀秋也不是什么圣人,有时候的评判标准难免有失公正。当初那件事,虽是陈玄宙一干人惹出来的,但总归她的出现就是错,哪怕她是盛宠的妹妹,他仍然无法付诸太多好感。
何况,她未婚先孕,有失检点,皮皮家是如何的门第,待他长大成人,皇天贵胄的女儿下嫁与他都不为过,遑论蓝蓝那样一个私生女!哼!
皮皮也真是,他虽极为疼爱这个弟弟,平素少了些耳提面命,总觉得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人,到了这个年纪,至少有些高瞻远瞩的心智,以及为人处世的机智,怎料他,竟干出这等蠢事,叫人怪失望的。
当日皮皮主动坦诚事实,他既惊讶又失望,甚至有些愤怒,说是恨铁不成钢都不为过,只揣着他当兄长的颜面,硬生生给忍住了,一边观察了一阵,只听见他兴奋异常,蠢话连篇,妄想着那个孩子的未来,惹得他那样缜密的人愣生了一口恶气!
要知道,他是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任何差池之人,自小就会经营,仿佛天赋的聪慧一般,从未令人失望,唯一的错棋,大概也只有眼下这个娇人了,可他在她身上尝到的美处,何止一点两点,就那些,已经让她“将功抵过”,何况,是他先毁人清白,哪怕近亲有违伦常,他也做好了准备说服一干家人。
但皮皮这事儿,哪里像话!!
挂了电话折回,但见盛宠独坐在床头,思虑了一番,轻声问他:“你,是不是生气了?”
怀秋走到她床前坐下,“你别想多。”
她拉住他的衣袖,低下头,“是我没管教好皮皮来着,你别骂他……”
怀秋深吸一口气,目光暗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