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宗均不稀罕倒贴的女子,却爱死了米米那股子若即若离,这隔三差五的又见她换男伴,竟忍不住出于长辈的姿态教训了她几句,小姑娘跟她扮可怜,泫然欲泣,他又只得安慰她。
这不好了,肌肤之亲的第一层过后,剩下的就好办多了。
盛宗均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姑娘给吻住的,只道她那条狡猾的舌头厉害的紧,那只探入他裤头的小手油滑如蛇,他不是没上过年轻女孩,但米米不太一样,她那走路的姿势都不太对劲的,举止却敞亮天真,这背道而驰的两者在盛宗均心里碰撞出了异样的火花。
他愿意多写耐心来和这女孩相处,而非和她上床做爱。
然而米米却不是这么想的,她初时是想帮衬美人一把,会会这个吃里扒外的男人,结果见了他第一面,当即心里叫了个不好。妈的,怎么世上好看的男人都去当兵了!有意思?!
米米少年时诱那些美少年美少女们来给她提供乐趣,见了不知道多少美物,可悦农和盛宗均这一对,还真特么上天入地人间仅有!
一个男的长成这样,有意思么你说?!
难怪他老是管不住下半身了,别说他想不想,尼姑见了这种货色都得还俗好麽!
米米跟中了邪似的,被这对中年夫妻迷得七荤八素,完全找不着南北,夸张点的说,甭提别的女人,就是她也想把盛宗均给上了!
这不,想到就做才是北京大妞的个性。
盛宗均推不开米米,十分丧气的败下阵来,米米一溜烟的下滑,拉开他的裤头掏出里面的家伙事给他口交起来。
真是要人命的一条舌头,盛宗均如是想。
他那命根子被吮地一跳一跳,米米吃了一阵,适可而止,嬉笑着说:“叔叔,你的肉棒可真好吃。”
盛宗均闷笑一声,瞧着那竖起的东西,一把提起她,咬着她的下巴语气不善的问:“叔叔?我这么老了?”不就是生了几根白头发而已,竟然敢嘲笑他,还这么甜的声音叫他叔叔,哼,看他怎么收拾这只小妖精!
米米捧着自己胸前两团肉去夹弄他的肉棒,却因为胸部并没有那么丰满始终不能得逞,骚浪的自己捏着两团乳肉画圈揉弄,嘴里还小声的直哼哼,自己爽起来。
盛宗均见她这样骚,心觉有趣,也不知道是她哪一任男友给调教成这样的,心里竟生起气来。
他挥开她的两手,自己抓着她的胸部,唇舌一路从她的眉眼吻至锁骨,最后将两团肉往中间那么一挤,一张俊脸埋了进去,又舔又吸,大手也四处游移揉捏,“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咱们又没结婚。”她狡猾的说,完全忘记了盛宗均失控时要去知会悦农的事儿,率先当起奸夫淫妇其中一方来。
“你叫不叫啊?”盛宗均老大的不高兴,狠狠捏了她一下。
米米马上求饶,迭声叫他“老公老公老公……啊……松手啊……”她疼得丝丝抽气,盛宗均却笑了,他喜欢掌控女人,取悦的同时,征服她们。
但米米又怎么会是个吃素的,要知道早年间她可是三四个同床大被一起玩的咖呢,就盛宗均,她还没放在眼里。
她一边娇娇的喊他“老公”,就真的跟新媳妇似的,小手按在他背上,顺着他的脊椎骨一路往下,在他敏感的腰窝轻按,听他的呼吸声变重,她把自己更往上一送,“老公……进来呀……给我……”
盛宗均哪里把持得住,骂了一句“妖精”,火速成其好事。
一直弄了两个钟,米米两条腿酸的要拆开了似的,盛宗均却毫不见疲惫,在她年轻的身子里发泄着旺盛的精力。米米却是爽了又爽,早已满足,咽喉里配合地发着浪叫,脑子里却在思考如何摆平悦农。考虑到未来几天或许有机会要和悦农碰面,她只好使出杀手锏,将两条腿盘在盛宗均腰上夹住,脚踝勾着他的皮肉,嫩滑的手臂套着他的脖子,凑近了在他耳边吹气,末了巧笑嫣然地魅声软语,那撩人的淫语,催的盛宗均难以把持,狠狠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射出了浓精,从妖精身上倒下来。
散了场,二人各回各家,米米洗了澡,才打电话给悦农,悦农等了她电话一下午,这才等到,却不急于问情况了。只米米抱歉不停,说是有演员过来面试,一时忙得抽不开身,复又说她私底下介绍女演员给盛宗均,盛宗均半开玩笑的拒绝了,她语气诚恳,意思是让悦农还是多小心。悦农听完之后对小姑娘感激不尽,知道她忙,道了谢之后就挂了电话。
盛宗均回了家先去老爷子房里请安了,待出来,瞥见心情愉悦的悦农,不禁多看了她几眼。
夜里夫妻二人洗漱完毕上了床,盛宗均缠了过来,亲热的要了她一回。悦农承欢完毕,心里默想:臭男人,舍得不在外面偷吃了就回头来闹她,当她悦农是什么人呢……得亏有米米,回头得再谢谢她……
悦农一时也糊涂了,那样信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姑娘。偏信的后果是,盛宗均一直把人家里外操翻天了,她都还不知道呢。
然而,像是补偿似的,每回盛宗均上过米米,回家了照例还是将悦农疼爱一番,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掩耳盗铃,总归,米米也是聪明人,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叫悦农发现,倒是米米,隔了几天二人又偷情,总是会发现他身上悦农留下的那些小猫样的抓痕。
米米戳着他的心窝,媚笑:“你昨晚又干你老婆了?”
“怎么,你吃醋?”
“切,自恋。”
盛宗均搂住她,也不再说话了,先把要紧事办了再说。
米米随即嘻嘻哈哈的一边躲一边被扑到按进床单里。
二人瞒着悦农厮混月余,悦农毫不知情,直到盛宠一日忽然对她说:“妈妈,再过几天就是小姨的生辰,蓝蓝不在,你能去趟墓地麽?”
悦农看了眼女儿,问她:“你记得我的生辰麽?”
盛宠答不上来。
然后,母女俩为了这个又闹了一顿脾气。
不过,就在郭略诞辰这一天,人到中年的悦农,才深切地明白自己有多可悲。
要知道,这天的天气,异常的好。
悦农早早的起来梳妆打扮,安排好老爷子的饮食,这才出了门去往样式家,样式诚提前三天从秘书那接到过盛宠的电话,挂了小姑娘的电话,思忖片刻,然而问秘书盛宠这样做的原因。
秘书想了想,答道:“大概是希望郭略小姐能保佑蓝蓝小姐吧。”
样式诚会意过来,静了片刻,忽然觉得有许多事是他不曾了解过的。他只知道盛宠疼爱蓝蓝,却不知道那份疼爱的程度。
悦农坐在去往样式家的车上,回想着这些年自己所作的一切,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生活的主旨还是平淡,年轻时不切实际的幻求,在经年过后,早已沦为了婚书上那些踏实平整的字眼,可笑的是,当最后一丝执着被击碎的时候,她并未感受到过激的疼痛。
也许,那是因为关于爱情的一切是慢慢衰竭的吧,那些构想的惊心动魄与她的个性是相悖的,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和那个口口声声将爱她一生的男子撕破脸。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太太的脸色并不和善,他服侍悦农多年,不曾见过她这样。
他有些好奇地看着后座搁着的那个蓝盒子,那是临出门前刚收到的包裹,说是盛宗均特意挑的礼物,请悦农带去送给样式家。
太太起初还对秘书说了句“有心了”,然后笑着上了车,打开包裹后她的脸色也尚好,急转直下的是那张附属卡片。
悦农看着车外,精致的指甲撕扯着那张卡片的边缘,她很想撕碎那张东西,毁掉“亲爱的小米粒儿”这几个刺眼的字眼。但是,她又冷笑,这卡片不就是盛宗均说谎的证据么,她若聪明的话,留着总有一天派的上用场的。
可是,她真的十分想撕掉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