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哥哥慢一点(5044字)
盛宗均上了另外的车驶离,一路肃穆回到了家,他回想适才米米的话,只为一句冷汗直流。
米米控诉着:“你以为你的悦农是什么阳春白雪?别可笑了,当初就是她让我接近你的!她想抓住你出轨的证据,然后狠狠的当中修理你一遍!可惜,她失败了!要不然你现在还能顶着这张脸过你的好日子?别做梦了!”
盛宗均有个独一无二的家庭,他忠于那个家庭的氛围,但也忍不住年少气盛,可是,即便不甩手段,他也只要悦农的孩子,不会要米米的。不光因为米米不是正经的女孩子,更因为悦农是他的妻子。
当他得知米米怀孕的消息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留”。
当他失去那个孩子后,他也没有一丝后悔。
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他也准备好了相应的觉悟来应对败露后米米的反应。他没料到的只有米米来得这样快。
对于米米的所有指责他都不会给予反应,但惟独那句话,令他心跳加速。
米米是悦农派来的。
那是一粒横陈在眼前的色彩鲜艳的糖果,光是看着已经能预测到那份甜蜜,要考验的,只是你是否有那个定力,只看不吃。
悦农那时候还是相信他的吧,因为相信,她才会大意地将危险的米米送到他面前。
然而,那张卡片,却给了她无情的一刀,彻底刺穿了她阳春白雪的天真。
难怪——
难怪她会去买醉。
难怪,怀孕之后,并不见得她有多开心。
难怪,她有时会看着他不经意地流露冷笑。
要不是那个孩子来得太是时候,恐怕,恐怕悦农现在已经……
盛宗均从没觉得离婚是一件多可怕的事,可是,他从没想过要和悦农离婚。哪怕在外头再怎么混蛋鬼混,他还是会回家的。
车子离家越来越近,他手心的冷汗,却像是背叛在他掌心凿出了一个泉眼,源源不断的沁出。
虽然他做过无数让悦农失望的事,可是,悦农从来没有主动谋划过什么,因为她总是担心自己害怕的一切得到证实,因为爱总是太卑微。
可是,这唯一的一次主动求证,他写个米米的那张调情卡片,终于令她的得到了某种确凿的答案。真是没有意外的叫她失望了呀。
要不是那个孩子……
要不是突然有了那个孩子……
盛宗均胆战心惊地闭上了赤红的眼睛。
盛宠可管不上她爸她妈那些事儿,好不容易赶上怀秋有假,立时搭飞机过去了。
怀秋担心她住不惯招待所,特意叫柳辉布置了酒店,小姑娘早一步到,洗完澡才发觉换洗的衣物都还在行李箱里,只好裹着浴巾出来。
她现在也不知怎么的,穿衣服越发的严实,哪怕再学校的浴室也要进单间洗漱,轻易不让人看自己的身子,即便班上的姑娘们平素都穿得紧身,各个都是曲线毕露。
这会儿刚出浴,一张小脸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粉嫩嫩的,裸肩上沾着几滴小水珠,一双清亮的眼睛,睫羽却是湿哒哒的厚重垂落,这副光景,别提多诱人了。
她也顾不上把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打理打理,揪着浴巾的口子,蹲在行李箱前翻翻找找。
怀秋进门就看到小丫头正在忙活,还顾不上说话呢,二人双目相视,怀秋一边脱外套一边向她走去。
“过来。”他轻佻地引诱着她。
盛宠只觉得一阵子不见,他又高大了几分,缓缓站起来,热气熏过脑,又被美色打了头,脚下一软,就要绊倒在地。
怀秋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往自己怀里一扯,小美人儿随即被带进了一个宽厚的胸膛,也不知怎么的,她可是从小被当成玩具一样被他摸大的,这会儿却害羞不能自已,嘤咛了声,怯怯地将头埋进他怀里。
怀秋还是如往常一样,抓着她的腿往上一提,让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杆,稳稳地坐着自己的掌心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埋进他颈子里,湿热的气息吐在他耳后,怀秋低头吸吻她的肩头,落下一个个殷红的暧昧,“一进门你就这么招待我,仔细我等会儿吃了你。”
“走风了啦!”由于双腿的姿势,她底下空空如也,而他的手就在那下面托着她的臀肉呢。
“是麽?”搭在她下面的手紧了紧,紧接着他低笑起来,惹得小丫头不高兴地打了他一下。
“还笑话我!”
怀秋对着她的小脸,侧首啄吻她鼻尖,额头抵着她的,嘴角擎着笑,“好,不笑。”
但是邪恶的中指已经挑开了她那细致的贝肉,油滑地钻入。
“啊……”她小腹一紧,整个人都往上一提,胸前那块浴巾彻底滑落,露出胸前那对粉嫩的尖儿来,“不准看!”她咬着下唇,脸都羞红了。
怀秋眸色一沉,喉头一阵窜动,手指头上传达的湿意和紧致,叫他喜不自胜。而从来不会害羞的人,突然害羞起来,又叫人十分的惊心动魄。
“呀!”
她失声尖叫一声,整个人像个荷包蛋似的翻了个个儿压在床上,怀秋拿出出紧急任务的速度迅速将自己剥光,健美的身躯如同天神般降临,等她在床上翻过身,恰恰好又被他覆住,薄唇贴上她的,轻咬那嫩唇。
“唔……”她叹息一声,伸出小舌舔上他的唇,感受着男人宽大的手掌像是黏着在自己的身躯上一样,不停地在她腰腹和胸前来回摩挲,温柔地像是在滋养一块绝美的玉石。
“小妖精。”怀秋被她那一身弹手的皮肉撩地浑身发硬,叹息着任由她将小手攀上自己的背部,舌与舌热切地联络品尝。
旷了月余的盛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的身体和温柔,她前所未有的兴奋着,一颗心迷乱地鼓动。
怀秋拨开那墨黑未干的发丝,抵着身下的小人儿狂热得倾倒自己的爱欲。
因为爱她,他才体会过孤独。
在无数个独自度过的夜晚,看着身边的人寻欢作乐,他却依然排斥所谓的一夜情。祖先的故事也好,与生俱来的秉性也罢,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极度渴望着一个人,除此之外的女子,想必也无法安抚他难平的欲望沟壑。
他要此时,要此刻,要身下的这个人。别无他求。
他拉过她向虚空抓握的小手按在自己精实的胸肌上,拂过腹肌,落在自己的象徵。
那物件,仍是那么大,那么长,那么粗壮,叫女子心悸,叫男子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