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整根吞入(5069字)
直待她像白塔一样轰然倒塌,他才转变了姿势,从她小穴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单腿跪在浴缸中,抱着她的头颅,将坚硕的硬长塞入她奄奄的小嘴,那是她的玩具,她的食物,她的棒棒糖,就算睡着了,她也可以将之整根吞入。
他感受到了咽喉的包裹,那逼仄的食管努力的吞咽他,他插入又撤出,被她细细的齿刮擦着肉茎勃发欲泄,然而那美好总让他贪恋,想要多享受一刻,哪怕一秒。
终于射出白浆时,他整根没入,径直就那样射入她的食管,退出时带过她的喉口,她本能的呕吐,但精液还未涌上舌苔,随即又被她给咽了下去。
他仿佛看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这小东西,就算神志不清明,也是一台绝无仅有的性交机器,你看,她将男子的精液当成食物那样吞咽!
在浴室折腾了一个钟,二人都打算继续睡,怀秋搂着她吹头发,在一片暖暖的嗡嗡声里,堕入对未来的遐思中。
他的梦想,令他一想起来就心疼的梦想啊——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包裹着厚厚的浴巾躺在泳池边,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才感到肺疼地快要炸掉一样,鼻腔里一阵一阵的火辣辣,眼泪毫无章法的流出。
“你醒了?”陌生的声音从头上方传来。
荣杰风风火火的上了车,黄谦一把揪过他的脖子,“她认出你来没有?”
荣杰摇摇头,“完全不记得我了。”
黄谦瞄了眼边上湿哒哒的皮皮,“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们了?喊了一年的嫂子,不至于吧?”他摸摸自己下吧,觉得自己这张帅脸足以迷倒任何姑娘。
荣杰有些沮丧,“谁叫咱们没边上这位风流倜傥呢?”
皮皮握了握方向盘,无视后脑勺射来的嫉妒的视线,“送她回去了吗?”
“哦。”荣杰点点头,紧接着又叹息一声。
他们几个如今都上大学了,皮皮争气,还真他妈考进了清华,大概是书念多了,眼镜也戴了起来,看上去又冷硬又斯文,北大的女学生经常跑过来看他。
说来也古怪,当年大家都不知道他和样式蓝发生了什么,一个突然退了学,一个从此悬梁刺股,荣杰和黄谦是一对儿贱骨头,旁敲侧击好几回,皮皮就是不说。
如今样式回来了,二人竟然又像闹别扭似的,他还非得去水里折腾她,这不,把人给弄晕了,自己又避而不见,非得让兄弟善后。
“我说皮皮,我看姑娘身材是比小时候还好,怎么感觉她离了你反而更水灵了?”荣杰摸摸鼻子,眼前是“嫂子”那白馥馥的两团肉……
皮皮哼笑一声,可不是吗,离了他,她出落地更好了。
斗气间,黑色悍马鸿鸣一声,狂妄地驶入车道。
回到家,头发也干透了,但莫名的,仍然还想洗个澡,重温那个水中长吻。
如果他真的发发狠心,说不定,就这么抱着她两人一起窒息算了,免得眼疼肉疼心也疼,生不如死。
正这么想着,镜片突然模糊了。
他撑在镜子上,看见两片圆圆的小镜片一片白蒙蒙,镜子里的那个人,竟然哭了。
他命令自己不许掉眼泪,可眼眶还是红了。
哽咽声,像是山里年久失修的水龙头流出的发红的锈水那样,滴滴答答,潺潺不止。
他恨啊,说好了要变成厉害的不得了的人,让她瞧瞧的。
“皮皮,你在家吗?”
盛宠从外头回来,一边脱外套,耳朵已经听见浴室的水声。
喊了一声,没人应她。
她迅速的回想了一遍,离怀秋回来的日子还差一个礼拜,不可能是怀秋啊……
她蹙着眉头走到浴室,门没关。
轻轻一推,敞开一条缝隙,她往里头一瞥,看见了皮皮竹条似的身子露在磨砂玻璃外头。峻黑精实的身子,一条胳膊撑在墙上,七寸大花洒哗哗地往他头上浇水,他垂着头背对着门口。他去刺青了。
还是上个月的事儿,他突然去他朋友那儿弄回来一巨大的翅膀纹身,半个上背,两条胳膊,配成一对巨大的翅膀。那么大一个刺青,他一次性弄完了,连个招呼都不和家里打。
他爸爸知道后,差点没当场揍他。好在当时家里一堆大人在场,硬生生地给拦住了。但回头这些劝架的大人又纷纷找皮皮谈了好久,怎么了呢,皮皮早人家上学,就算在清华毕业,还是有时间进部队。
大人们早已经给他安排好了路,他却这样反抗。
皮航勋气消了只有一句话:“去把那玩意儿给我洗了。”
皮皮也没有当面忤逆老子的话,但这刺青,却不见消失。
“姐,你能出去吗?”哗哗的水声不见小,皮皮闷头用带着鼻音的声气儿请求道。
盛宠趴在门框上,故意笑:“臭小子,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稀罕?!”
说着不待见地带上门出去了。
但才走了三步,她漂亮的脸随即垮了下来。
皮皮啊,为什么要给自己一对那么大的翅膀呢?是想飞走吗?
还是,不能放弃守护那个人的愿望?
皮皮啊,我可怜的皮皮——
但她又哪里顾得上别人的事儿,自个儿都被命运捉弄地手忙脚乱的。
蓝蓝回来了,那就意味着样式薄也回来了。
三年,她和这个奸夫断的十分彻底,没有一封信,一通电话,只言片语,真真就仿佛两个陌路人。
三年,很多事都已经变了。
她有了个弟弟,爸爸给取了单字名,叫“盛天”,呵呵,得了儿子的男人,都以为自己胜过了天。盛天长得像极了妈妈,比她还像,打他一出生起,就是个漂亮的不得了的娃娃,迷死一群大人了。
好在她这个做姐姐的已经长大了,要不然没准儿就成一个大醋桶。那鬼小子的性子却像极了盛宗均,狷介狂妄,没四五个大人一起,根本治不了他。
但这小子也知道挑人,在爷爷奶奶面前,他鬼得跟什么似的,暗地里不知道偷拽了“怀秋”多少毛,气的盛宠告状都没处去。妈妈的话他也是听的,姐姐发脾气的话,他也装乖,就不把他爹放在眼里,整天就知道骑在老爹的脖子上玩儿。
别看他年纪小,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悦农是高龄产妇,本建议剖腹产,但她不喜欢留疤,咬着牙要顺产,结果吃了不少苦头,连几个姑姑都说,还不如挨了那一刀呢。
可她自己愿意,别人也拿她没辙。好歹千辛万苦把儿子给生下来了,她自己送了一口气,在盛家的地位也更高了一层。本来因为她是悦锋的女儿就没人敢瞧不起她,如今母凭子贵,更没人敢招惹她了。
再者,她有意把女儿嫁进样式家,盛宗均虽不大乐意,但也勉强同意了。家里老爷子最近几年身体每况愈下,盛宗均在北京还没站稳脚跟,他的人马都还在大西北,若是回去,自然顺风顺水逍遥自在,但老爷子身体那样,他也走不开,更何况如今有儿子了,盛宠那丫头小时候虽没少疼她但毕竟不是他手把手拉扯大的,算起来,她心疼爷爷宝贝弟弟,却只知道使唤老爹。
盛宗均算是明白了,他八成得做自己女儿一辈子奴才。
儿子就不一样了,既然已经生出来了,那他们爷俩就好好耍耍。
样式诚在京城的人脉比谁都活络,盛宗均要想带着儿子混个好位置,大抵也就只能顺了悦农的意思,把心尖尖上那块肉割让给样式诚。
这桩婚事,如今已经被盛家默认了。
悦农是样式诚小姨子,她女儿和样式诚女儿是表姐妹,却因缘际会和样式薄没血缘关系,加上两家来往多年,如今盛家的小公主也长大了,天时地利人和,只差一封婚书了。
但当事人对此却没什么反应,她打小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因为无知,什么都敢。只要不是她乐意的,她哼一声别过头就走了,再也不会看一眼。
一家人坐下来吃饭,大人们总爱拿这事儿取笑她,又寒碜怀秋白给人家养了那么多年的小媳妇。
怀秋落落大方一笑,什么话也没说。这丫头也是低头吃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