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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见她眉头都纠结在一块,他摆动的速度更烈三分。

“唔……”蓝蓝仰着脖子,连呼吸都觉得困难,粗暴令她体味他满腔愤懑,她想被惩罚,被救赎,因而紧咬牙根抱住身上这块浮木。

大不了,一起生,一起死。

皮皮放慢了动作,掌心盖住她半张脸,柔韧的腰茎在她身上起伏连绵,手指抚开她清丽的容颜,欢欣和痛苦犹如双生,然而一份欢欣分给两个人只会减半,痛苦却是加倍。

蓝蓝的眼角逸出一滴眼泪,被皮皮的指尖勾起托在指腹上,“难过吗?即使这样还爱我吗?”

蓝蓝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早就漆黑迷离,面对这样的质问,她仿佛回答过上千遍那样坚定的回答他:“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皮皮面色清寒,看着她充满心酸苦楚的脸庞,深吸一口气,顿时抬起她的大腿将自己的欲望连同不甘愤怒一并狠送进她体内。

“啊……”

蓝蓝痛苦地扭曲,泪珠断了线似的涌出。

皮皮按住她的小腹挺腰猛进,勾引她,撩拨她,迫使她承欢,迎合,玩弄她丰盈饱满的乳房,用撞击制造出颤浪般的漂亮乳波,时而俯首吸吮她敏感细致的樱红,时而令交合处发出叫人心跳加速的淫浪声。

蓝蓝渐渐得了趣,呻吟哀求不断,体内残忍快速的律动不断制造饱胀和空虚,她迷乱的分不清自己是要饱胀还是空虚,皮皮毫不留情,毁灭着年少的天真,只剩下爱与占有,虚妄中倾注爱液。

蓝蓝醒来时是次日午后,身后有人,她顿时紧张起来,瞬间又放松下去,她知道,那是皮皮。

他横亘到她胸前的手死死扣住她的裸身,强烈的气味令她安心地闭上了眼。

她熟悉少年皮皮的每一根筋骨,三年过去,却有些陌生男人皮皮。

他比以前高一点,健壮一点,少了点小孩子脾气,倔强加倍,他,仍然带着她送的手表,表带有些旧了,染上岁月的色泽,像是生命起了皱褶,那些边角的毛糙,再也不能被抚平。

她尚记得他遗失手表的那次,班上的女同学跑来对她说:“你家皮皮都把人家吓哭了。”

他除了姐姐和她,对其他女生都凶巴巴的。

也是那一天,他们有了宝宝。

一回想起来,总叫人不禁哽咽。

被子耸动了一下,身后随即传来如梦似幻的男音:“怎么哭了?”

她窝在被子里,吸了吸鼻子,在他的手臂圈里转了一周,面对他肉实的胸膛,细弱的胳膊抱住他精壮的身子,小脸蹭了上去,“原来不是梦……”

皮皮闭了闭眼睛,手指插入她的发心,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破除幻像的符咒。

她身上都是青红的伤痕,施加人既爱她,又形同惩罚,“起来擦药吧。”

蓝蓝抱着她不肯动。

他无奈,只好连着她一并抱起来,被单潦草裹身,出了房门。

“自己一个人在外头,怎么活下来的?”将她放在客厅沙发上,找了药喂她吞下。

她苦笑,垂眸不看他。

皮皮这才有些许愧疚,担心地掰开她的腿,挤了药膏在手心,沉默的为她擦抹。

空气仿佛都凝固,曾经他们面对彼此的身体就如同面对自己的那样,现如今却又羞涩起来。

“皮皮,我自己……唔……”

皮皮没让她把话说完,霸道的吻住了她,舌头深入她口中与她纠缠,继而倾覆将她压入沙发。

“别,皮皮……”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蓝蓝着急起来,药膏的清凉感一丝丝流入她体内,她根本耐不住的,他却偏要撩她。

“我没说那样就放过你。”皮皮在她耳边吐息,“不会怀孕的,别怕。”

闻言,蓝蓝瞪大眼睛,她如今长大了,经期规律,自然也就自己哪几天是排卵期,皮皮没用安全措施,她不敢提这事,久违的二人,提那些都是扫兴的,她只要他高兴。然而现下再来一回,她就要来不及吃药了。

然而他却一言道出了她的顾虑,惹得她顿生复杂。

她且信他的任何保证,一如年少无知的少女,却又满心忧虑,对可怕的未来完全没有发言权。

“放松,交给我。”他拉高她的腿,双手放肆地爱抚着她全身,时而摩挲,时而揉捏,像温存,而非昨夜的施虐。

确信他不会伤害她,蓝蓝于是放松了身体,柔白的手指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起伏而晃动,皮皮不进入,却折磨她,被单的阻隔下,他卖力地侵犯她腿间,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入她体内那样色情的律动着,蓝蓝控制不住响应他的索求,在他的顶撞下一记一记呻吟。

羞人的蜜液缓缓泌出,药膏的清凉感游蛇一般钻入体内,嘶嘶吐着红信,恼人地挑衅着她。

“进来!”她拉下他的头颅,将白皙的长腿勾住他的长腰,不带羞涩的求欢。

皮皮轻笑一声,手指探入身下,拨开那两片湿腻的肉片,缩臀挺身进入她。他两手握住她的膝盖窝,将她弯折成虾子一样的形状,令蓝蓝清楚的听见自己羞人的湿润被拍击的声响,娇躯更是被他撞击的大起大落,一如海浪中起伏的船只,风雨下尤嫌脆弱。

漫长的情事仿佛没有休止,她昏睡又清醒,闭着眼睛感受他爱怜的轻吻额头,用手梳理她散乱的秀发,她不想找回神志,只蜷缩在那宽厚温暖的臂弯里,找寻久违的安全感,醒醒睡睡。

见她睡梦中有笑,皮皮俯身吻了吻她唇角,窗外星辰又降,他洗了澡,出来时样式薄来了电话。

“别累坏了她,她身体大不如前。”

皮皮瞄了眼背后的大床,她那么瘦小,仿佛被单下根本没有人。

“知道了。”

“找个日子叫上你父母亲,是时候该把剩下的事办一办了。”

“……好。”

陈玄宙是方汀从街边捡回来的。

伦敦夜晚的街边,不是醉鬼就是鸭子。她整过容,面部神经有些损伤,看起来冷漠十分。可她认得出自己这个同学。在她哪所号称富贵闲人一堆的中学里,总是窝藏着一群猥琐鼠辈。陈玄宙就是那些鼠辈中最叫人恶心的一个。

大约也六七年没见面了,方汀第一眼看见他,只觉得他真是个英俊的男人。他从小就风流,和死去的朱婷婷有着说不清的关系,多年不见,他对年少时荒唐的过往丝毫不挂怀的样子,依在街边的路灯杆子上,抱拳为自己点烟,青雾中方汀仍能看见他挑逗的眼睛。

她开着车,本想驶离,却见他朝她走来,一双手撑在她的车门上,朝里头的她一笑。

“方汀。”他准确的叫出了她的名字。哪怕她改头换面。

那天晚上,在异国他乡的大街上,方汀为自己的主顾送上了自己昔日同学,她不知他有何本事,只知道从那以后,这段令人作呕的关系就没法停止,一直延续到了现今。

三天前,她的老板,那拉,带着金银细软回国,两天前,她命召方汀带陈玄宙一道回北京。

为什么要大老远运一个男人去北京,那拉那样神通广大的女人,并不缺暖床的人,然而这不是她要多想的事。她要做的,只是把这个男宠带回去,送到那拉的床上。就这样而已。

她拿着丰厚的报酬,做着她另类的男宠猎头,多年来依旧面不改色。

她早已经忘记自己的脸该怎么笑了。

那拉的金屋坐落在京城一处僻静地,别墅挂牌昂贵的租金,屋外有泳池,屋里有男人,那拉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眯着眼,喝着酒。

方汀拖着自己和男宠的行李进了别墅,家具齐全,装修豪华,想住哪间房都可以,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上了楼,方汀选了正对泳池的房间,打开行李开始洗澡。

她一天至少两次澡,不洗她会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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