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蓝轻咬下唇,别过脸,“是的……就在今天……”
方汀更惊讶了,虽知道那拉向来不安牌理出牌,且生性荒唐,可也没料到,她在人小姑娘的婚礼上动了刀子,不得不说,这一招,够狠。
大致得到了她想要的东西,方汀站了起来,蓝蓝对她的骤然离去有些心慌,眼神急投,方汀却径自拉开了门,侧身让两个男人进来。
这二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其中一个,正是当年强奸她的男人的儿子,另外那个,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二人,纷纷是陈玄宙旧时党羽。
她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冷漠到对关上门的刹那耳闻的那声“救命!不要!”仍能不为所动回去复命。
路上,她总回想起那拉起念时那个美丽残忍的笑容,她看着一言不发的方汀问陈玄宙:“这世上,有什么方法会让一个女人痛苦一辈子,永远忘不掉?”
陈玄宙捏着女人的肩头,精心的按摩着,问及这样的问题,老道而冷漠的笑了一个,看了一眼方汀,回答道:“当然是,强暴。”
此时,方汀想起适才所见的那张精致的脸,心里冰寒万丈。
扑在她身上的男人她不认识,不论抵抗多么顽劣,身上的衣物终被撕碎,提泪横流的脸无法激起任何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们夺取她的欲望。
“不要。”两个字,在她心里喊了千万遍。
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叫赵云,此人满脸横肉,瘦成竹竿的那人叫张飞,一味猥琐笑着,时隔多年,她早就忘了这二人便是当年在亭子里夹着她两腿拔了内裤按在皮皮身上猥亵他俩的混蛋。
陈玄宙给这两人换了名字,却是白糟蹋了这两个好名字而已,这么些年,此二人作奸犯科并无作为,只陈玄宙自己长了本事,在国外厮混多年,最后攀上了那拉这根金枝。
赵云瞧着身下这具身体,越想越兴奋,自己一混混,拾人牙慧,终年吃陈玄宙剩下的,如今得了机会上蓝蓝这样的女孩子,怎肯轻易罢手。尤其,知道她今天本是别人的新娘,却落到了他手里,任他玩弄她的身体,这种夺取占有且背德的快感让他一下就粗硬了。
只见他猛地站起来,双手从背后穿过蓝蓝膝盖,将她网上一抬,弄了一个抱小女孩撒尿的姿势,一如他多年前猥亵她一样,提着她两条细腿招呼张飞,“快找找她处女膜还在不在。”
张飞借着光眯起眼往蓝蓝两腿间看,只见那白花花的肉里是嫩嫩的粉色,他先是着迷的胡乱摸了一把,惹来蓝蓝一声呜咽,他也顾不上训斥她,失了神似的竖起自己中指,拨开肉片往那细小的孔洞探去。
蓝蓝被布条塞了嘴,哭不能叫不能,只瞪大了眼睛缩紧双臀,希翼抵抗这肮脏的探索。
“妈的,这货已经不是处了!”张飞骂了一句。
赵云还有些不相信,瞧这小脸蛋长的,浑身细皮嫩肉的,怎么就被人先上了?
他初时还有些愣,等了三秒,汹涌的怒气翻腾了上来,骂了一句,不管不顾的松了手丢了蓝蓝,蓝蓝猛地掉在坚硬的地上,屁股摔的巨疼,眼泪狂涌。
可还不及她反应,赵云便翻了她身子,弄出自己那东西,按在蓝蓝下身,没有任何预兆的那么一刺。
蓝蓝挣晃的身体,骤然顿住。
撕裂的嘴角一阵刺痛,瞪大的双眼噙不住泪,生生的从眼眶掉出,砸在地上。
还是几天前的事呢。
情方初歇,皮皮搂着她休憩,她却为了婚事兴奋难免,抱着试探问了他一句:“如果,我又怀孕了怎么办?”
他的怀抱僵硬了一下,过了很久,她就快难以压抑失望之情时,他却突然出了声:“我们就要结婚了,现在生孩子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他懂得如何保护她了。
她顿然觉得自己掉进了蜜罐,安下心来,不过,仍是多嘴问了一句,“我是说,你还在念书,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会不会……”
“我会很高兴。”他打断她。
后来,他们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他是那种很烫的水叫他等三秒再喝就不耐烦的性格,越大话越少,却意外的对她掏心掏肺,诉尽衷肠,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那天晚上,他们拥抱着彼此一起计划着微抬,他说他喜欢生女孩,跟她一样漂亮,他不在的时候,她可以陪着她,他每天一回家,她就会飞奔进他怀里,吵着要他陪他玩。
后来他又说,多生几个也不打紧,他的梦想就是跟她生几个小宝贝,每天下班一打开家门,就有几个娃娃冲过来抱住他的腿,用奶香的小嘴拼命亲他。
这一刻,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些熟悉的片段回旋在脑海里,那间暗香宁乐的房间,那些美好的愿景,那些平淡的誓言,以及,她甜蜜的不行的心情。
空气里带着湿润的晕眩感,她想了一些事情,也做了艰难倔强的决定。
从前爱你
因
我克服不了你的声音
你的笑
你眼睛里碎碎的星光
他们口中关于你的音讯
以后
不爱了
我不配。
在屈辱的强烈刺激下,蓝蓝几乎疯狂,她想放声大喊,但面前之人却抠开下巴拉开裤链掏出了那赃物,像是喂食一般将塞进蓝蓝嘴里。
体内深处插着的性器在窄小的阴道里不停跳动,那人总是将它插到最深处,加速下的紧裹收缩,他很快到达高潮,淫液从她体内不断带出,浓白的精液滴在地上。
赵云熄了火却不愿退出,在蓝蓝身后玩弄着她那对美丽柔软的乳房,这小娇娇一副任人宰割心如死灰的模样,在悲情中万分妖艳。
她的美丽足以令她骄傲且高高在上,此刻自尊碎地一点不剩,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就是让人连眼神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娇物,此时却任由着两个败类彻底玩弄了她贞洁神圣本该只属于她爱人的肉体。
然而赵张二人并没有受用这具身体太久,蓝蓝很早以前就形同昏死,美则美矣,到底是少了浪荡劲儿叫人食之无味,当然,这二人在精神层面显然得到了更美的补偿。细胞的狂欢,心灵的震颤,混乱的气息,迷得他俩不愿出境。
皮皮踹门而入时,且不问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只觉得头皮一紧,心撕碎了一般,狂吼一身,提起木棍上前就是往前一挥。张飞倒地不起,赵云想逃,皮皮哪里肯让,朝那光着的身子一脚,赵云腿软摔地,擦破了半边脸。
就算把这二人当下抽筋扒皮了也是不为过的,然而皮皮却是怒极反笑,瞧着赵云那赃物上带着的血迹已经知道这畜生对蓝蓝做了什么事。
“说!!!!”他爆喝。“谁干的!!”
赵云那一跤摔的不轻,张飞被击中的后脑勺,这会儿在边上哀哀呻吟。
外头走进来的人见皮皮音如夜叉,已知预想中最快的可能已经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