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车内(5035字)
她那双还残存水汽的眼望着他,领他的手从胸前开口探入,二人犹如初尝禁忌的少男少女,彼此渴望,又试探。清纯的不像话。
怀秋享受着她这份羞涩,指尖夹着那肉色乳贴边缘,轻轻一撕一带,惹来她“啊”的一声呻吟。
下一秒,那粒粉嫩的小肉珠便落入了男人嘴中。女娃盛宠,少女盛宠,女子盛宠,三个阶段他都经历过,好坏自是说不上来的,他只晓得自己离不开她。
小丫头动了情,下边儿泌出水来,挺着胸脯将手探入下腹,手忙脚乱的解开怀秋的皮带,拉下拉链扒了内裤掏出那大家伙握在手里一阵撸动,那肉棍粗硕异常,漂亮非凡,因着主人敦儒尔雅的气质,生的虽霸道,却不叫人恶心,颜色也是各中顶尖漂亮的。
怀秋耐不住她这样直白的抚弄,掀了她的裙子挑开那丁字裤细细的边缘,将中指陷入那水湿滑腻的臀瓣中,前方小孔翕张轻咬他指尖,她媚吟一声,似乎极享受这一份微妙的刚硬和粗糙。
待他撑开那湿热的窒道,整根手指没入,她耐不住松开了他那阳物,枝蔓一样的双手改而抱住他的头颅,怀秋在她两峰之间深深吸气,毒香入经,烧断了他每一根紧绷的理智。
再也不玩弄了,他果决的退出手指,抱着小家伙抬高十公分,紧接着持着她的腰肢狠狠落下压住,她便被整个劈开似的快乐起来。
对那用力的揉捏她却享受极了,许是样式从来都对她付诸了太多热情,将她调教的不食清淡,怀秋擅长的撩拨挑弄,虽然叫人死去活来,却是难以连番享受到那极乐快感。现下这孤男寡女置身天地之间,以车当床,分享着思念与渴望,二人都很激烈,一开始就碰撞出了最原始的快感。
怀秋那坚硬出大的阴茎在她紧缩柔韧的蜜穴里横冲直撞,那洁净粉嫩的两片肉唇很快被干得肿胀微红,车内回荡的尽是性器交合的靡靡之音,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吟哦,皆是情不自禁。
尽情插干了一会儿,怀秋怕她吃不住紧要的,于是放慢了速率,搂着她轻舔变得樱红的乳头,肉棒不疾不徐地深进浅出,却是每一记都戳中那花心,龟头抵着那嫩肉旋转摩擦,勾地情欲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盛宠几乎舒服的将要晕过去,通身过电般的酥麻,迷得她眼花缭乱。
怀秋瞧着她娇啼模样,情动万分,推她汗津津的身子在方向盘上,奋力挺动腰部,干得她一张柔美小嘴急促呼吸,不由自主地扭动起光滑粉嫩的胴体,身下那张小嘴则被一波波快感浪潮推到了巅峰,发了狠似的蠕动裹挟,晶莹爱液泉涌而出。
他知道她已经高潮了,只这样他还不过瘾,她体内幽深处总是一处宝地,更强烈的快感尚还在,待他去开掘,层层叠叠的嫩肉一波又一波的颤抖蠕动,强力裹紧他的肉棒,他一手抓着她一只跳跃的嫩乳,一手掰开她虚软舞动的玉腿,不知疲惫的颠动着她的蜜桃臀,眼见着她那晶莹的爱液被他干的起了一层厚厚白沫伏在他涨红的阴茎上,一根杂毛也不长的肉唇艰难又快乐的吞咽着那青筋浮现的硕长,她被插的失了理智,乱舞的双手抓住了车里的平安吊饰,虚软成一团躺在方向盘上扭动。
四下无人的周遭,上下起伏的车偶尔传来一两声鸣笛,车窗内起了层水雾敷在车窗上,传出昏昏的黄光,阻挡着里头那片艳色。
最后一记,怀秋将她拉回了自己怀中,狠狠的把住她肩头扣在自己怀里,任由万子千孙倾囊而出。
熟悉的情潮,久久不能平复,彼此情动的二人,连发丝都在快乐的颤抖。
直到一记铃声响起,终断了他们凝视胶着的视线。
怀秋搂着小丫头的腰,拿起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换做是平时,他或许想也不想就会挂断,可今天,他鬼使神差的接通了。
灵魂清澈的人预感总是很准,不详总会成真。
听筒里只有一个着急的声音在说:“秋官,不好了,皮皮出事了。”
皮皮回头去订婚会场,找的是小时候在夜市上给蓝蓝买的手串。蓝蓝有心病,认准了的东西,要是弄丢了,整个人都会六神无主。
她爱惜那廉价手串的程度,和他整天戴着她送的手表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这么意外的一个失误,却叫他很偶然的得到了心中所猜想的印证。
当他从米米嘴里听到盛天不是盛宗均的儿子时,哪怕已经长大,他仍露出了吃惊。等米米走了,他心情复杂的往回走,连手串也忘了找。
怅然若失的回到朋友身边,独坐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的新娘子不在人群中。一问之下,竟没人知道蓝蓝去了哪里。
随着时间延长,他的心也逐渐不安起来,眼皮跳得厉害。
他并不知道,他圣洁高贵的新娘,此时正在接受怎样的厄运。
哪怕已经经历过一次绑架,对这一流程用“熟悉”这个词总是太过头,她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惶恐,正如主使者预料的那样,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方汀推开门进去,挥退其余人,坐在沙发上定定看了眼这个女孩儿。
“你是谁?”说起来,她和方汀还是同个学校出来的,只不过一个在小学部,一个在初中部。这些年大家都过的不一样,容貌自然天翻地覆。
方汀自然没有回答。她只是好奇,好奇无所不能的那拉,为何要这样为难一个小姑娘。她一只手勾起蓝蓝漂亮精致的下巴,端详了片刻,只觉得面前这少女美得就像一尊琉璃娃娃。
然而,她来的目的却不是为了欣赏这份美丽,而是,毁掉她。
就在三个小时前,那拉宿醉后醒来,游了泳,躺在椅子里休息,方汀刚把饮料放下,便被问了一句:“汀。你能忘掉强奸你的那个人吗?”
“……”
沉默了一会儿,那拉突然发出一声哂笑。“既然如此,那你去替我送份大礼吧。”
三小时候,方汀见到了眼前这位故人。
“你的脸,很熟悉。”她忽然说。
蓝蓝本能的缩了一下,她的双手被绳子绑在了身后,两脚也被捆住,一双美眸流泻的是绝望而惨痛的恐惧,少时的那次绑架,王琪也是这么勾着她的下巴,赞叹似的道了一句:“真像啊——和那个贱货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女人高贵成熟,是和自己母亲截然不同的类型,是她父亲的妻子,是她哥哥的生母,却独独厌恶着她,厌恶着她这张与郭略长得近似的脸。
时隔多年,又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说着似是而非的话,叫她如何不惶恐?
“别怕,告诉我,你叫什么?”方汀轻而缓慢的问道,声似诱哄。
蓝蓝猛然底下头去,过了很久,才回:“我叫样……式蓝。”
“这几个字,怎么写呢?”
“样子的样,公式的式,蓝天的蓝。……样式,蓝。”
“我们国家还有这样的姓吗?”方汀淡淡的一笑。
“样不是姓,样式才是。”
方汀对她仔细的纠正微楞,等醒过神来,微微一笑,心想着,这小天真倒是没把她这个绑匪当绑匪呢。
“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呢,说来听听,我好去要钱。”
蓝蓝一听,也愣了,瞧刚刚那些黑衣壮汉的架势,显然训练有素且具有针对性,不然怎么破门而入专抢走了她一人呢?但眼前这女人口气淡淡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好像也不认识她。
就在她迟疑要不要将自己的父亲的身份亮出来时,方汀又说:“给我一个手机号也行。”
蓝蓝抬起头来,瞧了她好半会儿,恍恍惚惚的接过了手机,在屏幕上打下了一串号码,“这是我丈夫的号码,如果你要钱,他会给你。”
方汀一副惊讶的神情,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结婚了?”她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呢,怎么就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