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红了眼眶,跳下洗脸台给他解开衬衣扣子,解了两颗还是有些压不住情绪,又折道去浴缸放水。她选了樱花香氛,戴放满了半缸水,见他赤条条的下了水坐定。
正欲回避片刻,一直湿漉漉的手拽住她离去的身姿,皮皮半坐在浴缸中,“留下来陪我。”
视线相触,一切柔软。她实在是迈不动脚步,只好留下。哪怕再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可是,自从订婚宴后,他俩一直没有……
见她留下,他安心的转过身去,抓了搓澡巾给她,热气从浴缸里蒸腾,泡得他皮肤微红,巨大的翅膀刺青一半在水里,一半在水上,微微地扭曲着。
她不由顿了首,幻想着针尖在他皮肤上游走的疼痛刺麻,时过境迁,却能感同身受。
忽然,他带着泡沫的手越过肩头抓住她停住的手,缓缓的气息在带着回音的浴室里回传:“行了。”
哗啦啦的水声倾泻,他从浴缸中站起抓过浴袍穿上。像是在掩饰他的决心和叛逆,因这都是徘徊在她和他父母之间最后的产物。或许,是太愚蠢了些。
吃过了晚饭,他们在客厅里打了一会儿牌,皮航勋尚未回来,四姐却是累了一天,乏了,早早的去睡。
他们两个小的,左右无事,也就上了楼。蓝蓝换了睡衣出来,皮皮已经躺下了,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某种安心,他闭着眼睛已经先睡着了。
从前他是个极闹腾的人,折腾人的本事那是一套一套的,可现在,他却安静地像个孩子。她掀开被子在他身侧躺下,静静屏息片刻,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将下唇咬了一遍又一遍,末了,终于鼓起勇气伸手,如同游蛇一样,胳膊抱住了他的腰肢,小脸枕在他坚硬的肩头。
好像又谈了一次恋爱,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纯洁无暇寡言呆笨的少女,只知道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的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将她拽进雨里,他放她回头捡书包,她捡回了书包,担心他不要她,怯怯地朝他伸出手臂。
他站在雨里定定地看着她,既无奈又好笑,但还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一幕一幕,犹如电影一般在眼前一帧一帧放过,闭上眼睛,流入心间的满是几乎将人溺毙的甜蜜。
可她还未仔细品尝这甜蜜,一个转瞬,她被紧紧地抵在了床铺中。
皮皮,醒了。
他不问自取,热烈的吻倾落,交缠的唇舌在静谧的空间里濡湿作响,宽大的手掌握着她胸前柔软,收放自如皆在他掌控,蓝蓝太久没有承欢,身体犹如处女一样谨慎僵硬。
“不要怪我们,实在是你太美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老子就要在你嫁人这天干你,狠狠地干你,让你永远记着这一天,记得新婚后第一个占有你的人是谁,哈哈哈……”
蓝蓝惊喘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皮皮……不要……”她脑海里都是那个双眼浮肿的男人说得话,他们合伙玷污了她,不经意就跳出来提醒她,她的不洁……
“皮皮……”她推搡着身上的男体,她不想做爱,一点儿也不想。“不要啊皮皮……放开我……放开我……”
皮皮却充耳不闻,按着她的双手在枕头上,她的手腕本就受过伤,根本使不上多大力气,依靠他单手就能制服她,她不明白他对她的渴望,他从来不曾介意她被玷污,只怪自己当时太大意,要她忍受着漫长的痛苦。
可是,他以为他已经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再度接纳他,他不要再等了!
“别动,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坐在她的腰上,声音略带粗喘。
蓝蓝眼泪向两旁滑落,拼命摇头,她不要,她试过了,可是她做不到……
“对不起皮皮,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没有什么做不到的,我会让你忘记那件事,今后只记得我,你放松……”皮皮一边吻她一边说。
蓝蓝有些绝望起来,等回过神来,已经来不及阻止,胸腔一阵刺痛,她大口大口吸气,泪滴汹涌流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皮皮有些红了眼,强硬地分开她的腿,撕开内裤,毫无前戏的润滑,一个挺身冲了进去。
“啊——!”蓝蓝痛苦的缩腹,干涩的甬道在硕物强行打开后引发剧痛,皮皮像是要将她撕裂似的,拉着她的小腿按在她胸前,全身向她小腹挤压,红肿坚硬的肉杵不停抽出挺进,捣弄着那干涩的甬道。
“皮皮……呜呜……”她真的好疼,好像流血了。
皮皮粗鲁地捣弄着她的小穴,撑裂开的穴口泌出鲜血,他的每一次撤退,那两片透明的薄膜都像是要将她整个甬道拽出似的,他拉扯着她,疼得嗓子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的融合却并未化解开皮皮的心结,他心疼她却也不喜被她拒绝,从前她是那样一个妙人,她的身体天生就会取悦他,可现在,她只会拒绝。
蓝蓝的心此时流着滚烫的血,在那些痛苦的日子里她每晚都被噩梦惊醒,梦里满是那两个恶徒卑鄙下流的嘴脸,呼吸中混合了精液汗水的味道,他们将巨大的性器塞进她的小嘴进出求了,她尝到的都是哭咸腥臭的精液,他们还玩弄她白皙的玉乳,用肮脏粗糙的大手不断蹂躏它们,在她娇细的身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指印,她的下体一次又一次被他们进出,血液提心着她被强暴的痛楚。
她在梦中也哭喊着叫着皮皮的名字,此刻,他却对她施与了同样残酷的噩梦。
“给我忍着!”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她越哭,越是提醒着他的无能!正因为他的无能,才会让她体尝噩梦的滋味!他不想的,他爱她的呀,他明明比谁都爱她!
他不断进出着她的身体,身体是坚硬的,可却尝不到一丝快感,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直到他发现低泣中的她正在逐渐失去意识。
他退出她的身体,不让她昏睡,翻过她的身体压在床上,按下她的腰肢令她翘起美丽的臀部,拨开那血红的肉片扶着自己进入她。
她那么紧,那么小,像是一尊永恒的美器。他要令她快乐,他抓着她弹手的臀肉掰开,露出那朵隐匿的小花,伸出食指探入,那是比她的小穴更紧窄之处,她尖叫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样做。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着魔地取悦着那小花儿,邪肆地进入退出,而蓝蓝,在震惊中求饶哭救,未知的领域令她彷徨,不说话的皮皮令她害怕。
“你说,要不我进这里吧。”他忽然平静地说,拇指按压在那朵小花上,眼神一寸也不离。
他的声音游离魑魅,像是失了神,变了个人,蓝蓝恨得银牙紧咬,嘴唇破出血,菊穴内壁的肌肉因为过度紧张崩地死死的,然而皮皮退出了她的身体,等她反应过来他要做何事时,“不要!!!!”
皮皮不管不顾地掰开她进入了她的菊穴,在极致紧缩中一阵强动,进入的十分彻底,他不停的捣弄,直到被那过分的紧窄逼出了自己的欲望,死死地抱着她发泄了出来。
房门异动,一阵巨响之下,房门轰然倒地,四姐儿紧张得捧着心口,和皮航勋吃惊地看着眼前这幕。
蓝蓝歪趴在床上,涕泪横流,露在空气中的臀儿满是指印,上头撒着些白液,皮皮累极躺在一侧,身子微微地抽出。
四姐儿瞧着儿子那棍儿上的血迹,冷得脊梁骨窜冒出一阵阵恶寒来,天啊,他都做了什么!!!
同样吃惊的还有皮航勋,他刚到家不久,进了门就见四姐儿到处找房门钥匙,等上了楼又隔门听见蓝蓝那撕心裂肺的求救声,也没多想一脚踹开了门,现在他的腿还震得发麻。
四姐儿冲上前去,拨开蓝蓝的脸,这姑娘以及遍体鳞伤,双目圆瞪失去了意识。
皮航勋则拎了被子盖在光裸的儿子身上,着实是怒极攻心,挥手在儿子脸色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骂道:“这就是你疼人的法子?!!老子算是白养了你这些年!!!也不看看多少耳朵听着!还一样一样的来!!!老子的脸都快被你丢进了!!!”
四姐儿忙扑过来救自己儿子,给丈夫顺了顺气,“你打他做什么,他心里的苦你又不是不知道!”
皮航勋气得差点拔枪,“老子迟早一枪毙了这畜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