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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好好咬住我!(513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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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皮航勋有公务在身,并不会时时刻刻待在这洋房,偶尔得了空他会去见见儿子,在这儿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回去。

然而这天蓝蓝外出去给皮皮置办了几样吃食和换洗的衣物打算回头交给四姐儿,她本心情不错的,下了车,进门喊了保姆名字,许久没人应她,这才想起今天保姆放假。

只她刚把东西放下,就听见院子里有车子开进来,往窗口一看,只见她公公火冒三丈的进来了。

皮航勋连鞋子也没脱就进了屋子,笔直地朝呆立的她而去,抬手就是一巴掌,生生将蓝蓝打在了地上。

他步步紧逼,眼底冒着火星,眼睛眯了起来,指着她鼻子质问:“你胆子不小啊,敢告我的状!”

皮航勋和皮皮差不多高,皮皮偏瘦长,总像个少年郎,皮航勋却是另外一种属于军人的笔挺的气质,那一身挺括的军装无形地给她压力,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恨不能缩成一团。

“我……我没有……”她结结巴巴地替自己辩解。

皮航勋气不打一处来,双手叉腰怒视与她,“你自己说说,是谁惹皮皮发了狂!是我吗?还是你想直接害死皮皮!!”

听了这话,她终于明白了这怒气的由来。早一天样式诚亲自打来电话,问了些她的日常,她再笨也知道面对自己的父亲要报喜不报忧,因而匆匆带过了诸多委屈,只说自己最近胖了些,精神头不错,等有空了就回北京看望他。样式诚也未多想,哪怕他愿意放下身段,还是不能和这个女儿很好的相处。仿佛亏欠太多,他再也无法弥补那黑洞,只好选择性地逃避面对她。

她亦是知道自己在很多方面令父亲为难,以她的心智尽力周旋,但已经再也拉不回父女之间越走越远的脚步。感觉正要叹气,样式诚多嘴问了一句,公公婆婆对她如何。

这叫她怎么答?她当然是替这二位说好话的,也不管样式诚信不信,最后红着脸将电话挂了。

她以为父亲人忙事多,应是不会特意惦记着她这些事,但从现在这局面看来,样式诚定然是找皮航勋问话去了。

“不是你?难不成样式诚还有别个好女儿?!”

这分明是迁怒,她却不敢反驳,只是声音颤抖着答道:“我只说了妈妈常在医院照顾皮皮,您偶尔过来看我。别的我什么也没说……”

皮航勋居高临下地看着瑟缩辩解的她,那越来越细的声气儿,仿佛是她逐渐消失的自信。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不信她这任人搓圆摁扁的个性会忍住不告状,但她既然说了,他也不能再小气。男人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她永远不会懂,既然如此,他也不兴带上她玩。

她瞧着公公沉着脸不说话,迟疑了会儿从地上起来,无声地上楼去了。

晚上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饭,气氛别提多诡异了,她简直食不下咽,皮航勋也是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期间接了个电话,还没上两句就一脸不耐烦起来,“老子没空陪你瞎玩!”说完将手机往餐桌上一按,“碰”地一声,把离得远远的她吓得身子一缩。

草草结束了晚饭,蓝蓝收了碗筷去洗漱。往日她会练一会儿钢琴,或者摆弄摆弄鲜花,因着皮航勋在,这些打发时间的事也都不做了,匆匆洗了澡,正在吹头发,皮航勋推门进来。

她了一条,手里嗡嗡的风筒险些没砸在地上,得亏皮航勋眼疾手快抓住了那掉落的手柄关了开关。

“你怎么什么事都做不好?”他瞪了她一眼,拔了风筒电线插头一边卷一边看她。

她低着头,吹到八成干的头发丝绸般披在裸露的肩头,细细的睡衣肩带吊在精巧细致的锁骨上,睫毛纤长丰盈,侧脸无限静美,这模样,能将任何一个男人收服……

皮航勋喉头窜动一下,咽了咽口水,也不知她见了他是不是太紧张,没穿内衣的吊带睡衣下顶着两粒小凸点,那白腻腻的乳.肉大半在外招摇。

他明明是房间里的吹风机坏了来拿她的借用的,怎么东西到手了脚步就是迈不开呢?

自打这吹风机一事过后,皮航勋约有一个月未南下探望儿子。

他觉得自己是中邪了,眼睛一闭就会想到那一身皮肉,包括她那曼妙细致的身子,她那花瓣似的嘴儿,连他睡觉也不放过。他想,或许是太久没女人了。

他们这个圈里的男人,没一个不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要寻欢作乐还不简单,可这回却有些变数,这妖精似的人儿坐在自己大腿上,他竟觉得不得劲儿,真是奇了。

扫兴而归,回去的车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张眼底浸着泪水的小脸儿,才下车呢,怀甚从对面走来。

他俩许久未见了,自从怀秋走后,世爱一病不起,已经在医院住了好长时间了,怀甚中年丧子,面上虽没什么,心里头指不定血流成河成什么样。皮航勋不安慰,也不提怀秋,二人进了屋坐下。

二人也未聊成什么,简单的寒暄过后,怀甚便走了,这一趟,原来是例行走动而已。

皮航勋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嘴里有些苦涩,瞧着怀甚那形销骨立的模样,这真真印证了那句老话:儿子才是男人的脸面。

他这么一想,心中有些怅然,比起许国的怀秋,疯了的皮皮或许是上天在善待他。

一开始,当爹的交代过儿子,为了早点成事,装疯卖傻也未尝不可,皮皮是个聪明的孩子,自然知道如何应对。可皮皮强.奸蓝蓝哪回,当爹的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他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却没想过,“近疯者狂”。

真亦假时假亦真,瞧着皮皮现在,是真的废了。

蓝蓝此时尚不知自己的未来还能有什么变数,只知道一个月没来的公公又来了。可巧了,他刚到,四姐儿后脚也到了。

这夫妻俩也是许久未见,说了些儿子的事儿,蓝蓝一边削平果一边偷听,末了四姐儿整理好了换洗的衣物准备回去,蓝蓝匆忙搁下水果刀将桌子上包扎好的芍药花和CD交给四姐儿,像是恳求道:“妈妈,花您给皮皮看看吧。”

四姐儿不悦的抱起话,皱眉摆弄手里的CD,蓝蓝见状赶忙解释:“这是我自己录的曲……”

还没说完,四姐儿就将CD塞回她怀里,径自提起行李上了车。

皮航勋送妻子去医院回来,蓝蓝不在楼下,往常这儿媳妇总是战战兢兢在门口迎他的,刚抬腿准备上楼,保姆抱着手机出来,脸色慌张的样子,他也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保姆老泪纵横,说是家里老头被车给撞了,现在人在医院生死未卜。皮航勋一听,人有些恍惚,等回过神来,打开了钱夹递了所有现金,“哪家医院?让老吴开车送你。”

保姆也不多想,接过钱老泪纵横,拜谢后匆匆关了灶台的火披上衣服去医院了。

保姆司机一下都走了,家里只剩他,他去厨房瞧了瞧,饭菜倒是备好了的,简单应付了过去,去书房看了会儿书。

大半本看下来,天黑地透透的了,屋子里的灯照着桌上那葱茏的花束,他一时想起四姐儿上车时抱来的那束芍药花,多嘴问了一句,四姐儿不以为意的说是儿媳妇准备的。

他尚不知她还有这手艺,不过定下心来一想,也对,样式家那家底儿,怎么着也能熏陶出个性情雅致的玉人来,要不然皮皮怎么一头扎了进去,死都不愿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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