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一身精肉(5025字)
看着那花,好不容易用书平下来的念头又起了,这男人有些懊丧的抓抓自个儿的头发,像极了个喜怒无常的人,阴沉着一张脸出了书房,上了楼。
她没关房门,进了门他只看见她抱着一张CD昏睡,睡前像是哭过了,苍白的脸颊泛着红晕,梦里也轻轻的喘着气,像是活得很难似的。
屋子里窗帘拉得严实,她缩成一小团,很委屈的模样,皮航勋将手搭在她的小臂上,本来准备叫醒她,可这手一沾了她的肉,竟像是要陷进去似的,怎么也不想离开。
蓝蓝体冷,手臂冰凉冰凉的,被男人的掌心那么一煨,醒了过来,见自己公爹就坐在床头看着她,差点没吓破胆。
她的第一个反应总是最诚实的,因为本能总是发生在谎言之前。皮航勋本不打算将她怎么样,可她那个反应也不知怎么的,叫他徒生一腔怒火。
她连忙拉过被子,将床头的开光一通乱摁,打开了房间里所有能打开的灯,怯怯叫了他一声,“爸爸……”
皮航勋脸色阴晴不定,捡起床上的CD,若无其事的扔到一边,高大的身子欺近。
蓝蓝试着微笑,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赤裸的肩头止不住瑟缩发抖,勉强让自己的眼睛不去逃避他的瞩目。
皮航勋扯过她身上的被单往边上一扔,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至自己胸前。“不要啊!!”她尖叫了一声,已经知道了男人要对她做什么,恐惧惊慌的泪水顿时落下来,在他铁臂的桎梏中徒劳地往后躲,语无伦次地恳求着:“爸爸,你放开我,我好疼……”
皮航勋仔细看她的脸,只这一瞬间的功夫她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真有这么疼吗?他在狐疑中稍微松了松手劲儿,低声喝道:“闭嘴,不准哭!”
蓝蓝却哭得更厉害了,曾经被她生生啃断的手腕,好不容易连上了筋脉治好了,但连谈钢琴都会收到影响,稍微复杂一些的曲子,就会让手腕疼的不行,这男人出身戎马,下手不分轻重,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要害,当下真是疼得她魂都快出窍了。
皮航勋被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弄得不耐烦,只得放开她手,但转瞬人已经将她扑倒,捏着她的乳肉攻了上去。
“爸爸!!”
皮航勋没理,翻身上了床,在灯下脱了衣裤露出一身男人精肉,底下那根早就翘得老高,等着插入儿媳妇蜜穴,蓝蓝被他吓得有些呆住,可过了一会儿,知道自己难道此劫,又不觉留下悔恨的泪水。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男人一个一个来糟蹋她?!
洋房附近是没什么邻居的,可这扒灰之事被人知道到底不光彩,他狠心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哭,别哭了,不想叫皮皮知道的话,就给我马上闭嘴!”
单单这一句话,就成功的止住了她的眼泪,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皮航勋到底不忍心,松开了她的口鼻。她着急呼吸,呼哧呼哧的吸着气儿,抿着下唇极力想把泪水忍回去。
她这样子,也不上是如何动人,总之惹得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忍不住就凑了一分过去。
蓝蓝肩头一缩,双手交叉抱住自己,抽着气儿戒备地看着他。
皮航勋有些后悔适才搬出皮皮,这到嘴的肉飞了心疼,又不能一口痛快吃下,可真难为来平素直来直去的性子了。
然而人在绝境总能激发出另类的智慧,皮航勋太想要这小蹄子了,想都没想就说了句:“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闻言,蓝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他自个儿说出来这话也有些害臊,赫然红了脸,嘴里却有些恼怒地威胁:“皮皮因为你算是废了,我家里不能断了香火……”
蓝蓝立时醒悟过来他是个什么意思,本来粉红的脸顿时涨红,震惊于他举手投足之间的神态会与皮皮那么相似,然而身为父亲他又这么堂而皇之地提出如此背德的无耻要求,她难堪地紧锁眉头,嘴唇咬的发白。
“我不能答应你。”过了片刻,她转过头,看着拉得死死的窗帘说道。
她怎么可能答应。
男人没等来她的妥协,一来有些慌,而来有些怒,总之脸色一下就不好看起来,“你以为我稀罕干你?要不是皮皮非你不娶,我家能摊上这么些破事儿?”
她听了这话,眼泪泉涌而出,她很想说她何尝想要这样的人生?!是世道逼她的,让她美丽堕落,让她身陷囹圄。她是为了皮皮才活着,不然她早去死了。
她恨恨得咬牙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怕这些话说了这人听他也不会懂,反正他已经先一步把错全跪在她身上了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皮航勋见她瞪眼看他,只觉自己药下得还不够猛,“我听说你给皮皮流过孩子?”他忽然眯起眼睛瞧着她平坦的肚子,“你这肚子该不会是被机器绞坏了不能生了吧?”
“你胡说!”
皮航勋笑了声,反倒不急了,“我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订婚前皮皮就没少干你吧,怎么那会儿就没怀上?要不是因为你坏了肚子还能因为什么?”
“你血口喷人!”蓝蓝从来没有如此生气过,她始终敬他是长辈,想着日后总委曲求全,今时今日听闻这些污言秽语,已经大大超出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见她来劲了,皮航勋冷笑一声,“要不是不能休了你,有大把的女人愿意替皮皮生孩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他抓住她在半空中挥舞的小手,提起她又狠狠将她扔回床铺。
羞耻感令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即使她捂住耳朵不想听到那些责怪,仍能感觉到那些句子就像利刃飞刀一样在她身上刮擦,所过之处皮肤绽开口子,流出了血。
她骨架子小而精致,一瘦就柴,有种凋零的美,她现在身上的肉是皮皮耗了极大功夫一块一块给找回来的,白腻的皮肤光滑地像是浓白的牛奶里捞出来似的,纤长的天鹅颈下盛着一弯美人窝的阴影,紧凑饱满的胸部被双臂挤压在一块,深深的沟壑让光线也进不到那里。
皮航勋不由紧了紧喉头,呼吸急促起来。他终于有些明白为何皮皮撒不开手了,谁撒她谁是蠢货!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在她冰凉的手臂上轻画,顺着线条一直往上,她恰恰张开手臂来挡他,却合了他的心意整好握住了她颤抖的胸房。
她一愣,心跳在他掌控之下乱了节奏,身子本能的僵住,极力忍耐着不晕过去好被他为所欲为,身子紧紧绷着不松气。直到他拇指与其他四指慢慢握着她收拢,她终于忍无可忍,低泣一声,剧烈地扑腾了起来。
皮航勋握住她乱挥的双手按在床上,附身凑近她唇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沉重地喘息起来。
她不停扭头躲闪,双腿在床上乱踢乱蹬,哪怕这都是无济于事的反抗,她仍尽力维护自己的立场,阻止这场罪恶发生。
霸道而强势的吻却死死压着她,皮航勋吻地极为用力,带着惩罚的意味,将她吻得透不过起来,脑子里弦崩断了一根又一根,心音直颤,她能清晰的感知力量正在体内流失,她头昏目眩耳朵里嗡嗡作响,想推开他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终于,皮航勋松开了她,她胳膊一软,摔在松软的床铺上。
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精赤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口中热息喷洒在她颈窝,像烙铁一样灼着她的皮肤,引得她头皮发麻一阵颤栗。
天花板在旋转,她觉得自己是风中的羽毛,起起落落,被风掌控。男人抓着她的腰肢,蹭动下身,在她回过神的刹那,挺腰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