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皮航勋红了眼,指尖握着她像是涂了香膏一样滑不留手的手臂,松开她一点,摊到她身下撩起裙摆,越过她的腰肢将那方便哺乳的弹性胸罩往上一推,蓝蓝只觉胸口一凉,随即已经被男人含住。
他吸允着圆圆的乳.头,直到尝到了那甘甜的汁水才略略松开,蓝蓝这个期间是碰不得的敏.感,梦白今晚不闹她,她就没给他喂奶,现下正是胀的厉害的时候,被他这么一弄,下身也跟着湿了。
她抓住男人的头发使劲儿往后拉试图拉开他,皮航勋却更加用力吸住不放,蓝蓝疼得不停抽气儿,身下一片酥麻,顺势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皮航勋压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起来,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颤抖着解开裤子,掏出家伙事儿,将女人的小内裤拉到一边,指尖摸到了水液,也不取笑她了,提前上阵,爽直的插了进去。
动了几下,衣衫没脱干净做着不方便,索性停下来扒干净了再来,蓝蓝躺在一片暖光里,眼前是黑色,恼怒,悔悟,不甘,将她生生的钉在了耻辱柱上。
皮航勋瞧着这阵势待会儿她肯定是要出声儿的,为了以防万一,先吻住了她的小嘴,才重新挺身进去,按照他一贯粗鲁蛮横的方式操弄着底下这具娇躯。
他着了魔似的在她体内进出,仿佛回到了少年时代,第一次和姑娘牵手,接吻,做.爱,一切都是新鲜的。看着自己那火红的肉柱在她光洁的下身进进出出,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在长久的摩擦中,蓝蓝并非毫无感觉,她推开非要和自己接吻的男人,抓了枕巾咬在自己嘴里。
拜托,让这一切快结束吧,别再考验她了……
皮航勋见她懂事起来,也就不强求她了,挺起上身调整了位置,握着她的膝盖分开至两边,跪在她身下短促而迅猛的抽.插起来,莫约弄了十分钟,肉柱和耻毛上都打出了白沫,一道白光从他脑海闪过,他整个人如同中了电击一般一阵颤抖,粗喘了几声,叹着气退出她体内,紧窄的洞穴被他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开口,白色的蜜液从里头缓缓淌出,划过肉臀,滴落在床单上。
蓝蓝满身都是晶莹的汗,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小肚子还在一收一缩颤抖,她大概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公爹干到了潮吹……
皮航勋去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末了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关了灯,也不知道是否黑暗掩盖了他的表情,让他放松了下来,难得袒露了心迹:“我知道我这样对不住你……我也不求你原谅了……日后,我好好待你就是了。”
他咬牙切齿的说完,亲亲她圆润可爱的肩头,不见她回应,等了片刻,推推她,她却发出一阵轻憨,已经睡着了。
他轻笑一声,知道自己折腾的厉害了,抱歉的亲亲她的小脸,给她开了房里的香薰,蹑手蹑脚的穿了衣服裤子,又去婴儿床看了眼自己可爱的儿子,亲亲他的小脸蛋,提着鞋光脚出去了。
蓝蓝按了电动窗帘的开关,外头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想起男人最后那句承诺,她洗了脸换了衣衫匆匆出了门,巡逻的警卫兵路过看见一个单薄的女人穿着长衫奔跑在晨雾里,驾驶巡逻车开到了她身边,一看是皮将军家的新媳妇,道了个好,问她要去哪儿。
她指了指姐姐盛宠家的红房顶,拢紧了衣衫走的更快了。
见她没有要搭车的意思,警卫兵也没主动提出来,她到底是个年轻貌美的新媳妇……
巡逻车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直到看她进了盛家大门,才放心离开。
他们不知道,这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得见这位皮家新夫人了。
在儿子百日诞辰次日,样式蓝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一同消失的,还有她的丈夫,皮政轼。
他们留给人们的,只有一个隐秘难述的故事。
有人说,她被人糟蹋了,自觉不配当皮家媳妇,这才走的。
有人说,他爱她甚深,放下了家业,带她远离了这红尘喧嚣,双宿双飞去了。
也有人说,红颜祸水。
儿子失踪,四姐几近疯狂,皮航勋抱着梦白,看着窗外的天,轻而不显地道了一句:“你当真狠心啊,连儿子也不要了……”
秀城三岁时,已经长成了十分可爱的模样,他是个依恋父亲的孩子,导致样式薄出差也要带着他一块儿。夜里也是父子俩睡客房。
长辈们总取笑这后辈,放着嫩的滴水的娇妻不抱,抱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不惜福!
他只是笑笑,任由人编派。
大的不好下手,长辈们就把小的捉了过来,当面告诉他:“秀城啊,你要是老搂着你爹睡,以后可就没弟弟妹妹给你玩儿咯!”也不管他听不听得懂。
可秀城答得却不含糊,口齿伶俐地回了长辈:“爸爸说了,妈妈生我的时候好痛,等攒够了力气才能给秀城生弟弟妹妹呢。”
“是吗?”几个老不修愣了一下,相继大笑起来。“那你问问你妈,她力气攒够了没有。”
“我瞧着还远着呢,妈妈她连起来关个灯都嫌累,爸爸只好把家里的灯都换成遥控的了。”这小子的嘴巴跟会吐金豆子似的,将样式夫妇日常桩桩件件如数家珍似的说给长辈们听,口齿伶俐条理清晰,一点也不像个三岁的奶娃娃。
那几个老的也不害臊,听着那些闺中秘辛满面红光,简直不要太乐呵了,没一会儿下来人都轻了一圈,像倒回去十岁一样。
把爹妈出卖了干净,秀城得了零花钱,浑然不知的和保姆出门玩去了。
盛宠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工作室里教孩子们跳舞,发色不一而同的孩子们井井有条的跟着老师的步伐,在钢琴伴奏的指引下熟悉旋律和节拍,培养身体和音乐的配合度。
等她这儿忙活够了,送走了孩子们,她洗了个澡也打算回家。
她是个从小有小汽车代步的人,不在车上,也会被人抱着走,如果她愿意的话。如今她在异国他乡,却学会了如何一个人穿梭在陌生的人潮中,感受着世间冷暖,喜怒哀乐。
这个季节有不少花上市,人头窜动的街头,只有一个老头守在摊子前,盛宠走过去,俯身挑了一束金黄的郁金香,付了钱,她抱着花往家走去。
人们看着这长发披肩的东方女子,看她手中的花,看她飘散在空中的丝巾和发,柔软的爱意在心里破土萌发。
对面走来的一个男子有着东方人的面孔,正侧首与身边的人说话,同行的外国人发现了这个朝他们走来的东方娃娃,拍拍他的肩,“嘿,你看那个女人!”
男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穿驼色风衣的女人手捧郁金香,精致的眉眼在春天绽放。
盛宠也朝他看去,四目相接,双双站定。那短暂的对视,仿佛逾越了千年的痕迹,犹如夜空中簇大的烟花,轰隆隆作响。
男子怔了一瞬,抱着手里的书与同伴缓缓朝她走来,擦肩而过——
“怀秋……哥哥。”她在他越过自己肩头的刹那,飞快的转身叫着他的名字。
男子没有回头,流利的英文和同伴交谈欢笑,她来纽约有几个年头了,虽不是好学的人,却听得出外来客和本土客的口音差别。
“怀秋哥哥!”她大声朝那人的背影叫到,但他没有回头。
人潮从她身边涌过,寒冷贯穿了她,她仿佛是纽约街头的人形立牌,在冷漠的眼神中伫立很久很久。
回到家,来纽约看望女儿外孙的悦农看她红着眼睛,多嘴问了一句“你怎么了?”她最担心的就是她和样式薄吵架,虽然女婿总是吃亏的那个,可她女儿心眼比针眼还小,明明做错事红眼睛扮可怜的却总是她。
她跟失了魂似的提着手袋和花走入屋子,落魄的在沙发坐下。
“你到底怎么了?”悦农皱着眉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