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玩意儿变得比之前更壮大了,以至于女孩的手全包不住,只堪堪的握着。
郁气便化作为性欲,使得林凉面无表情的,在女孩的手里,不停的抽动着,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两人便像是拥抱般,若不是少年不停抖动的身躯,分外的明显。
女孩手里貌似还有着茧子,硬质的摩擦刺激,弄得少年终是在她耳侧难捱的埋着头,掩住自己外露的情欲,露着几声少年变声期沙哑的喘息,很小很细。
女孩的手酸了,皮肤泛着摩擦的痛意,她想抽出,只一动便被少年知晓般,被他死死的握住不放,继续迎受着他的折磨。
时间变得分外的漫长。
直至他的浊液弄在她的衣角和裤子上,少年缓了一刻呼吸,才慢慢的放开她。
林凉瞧见了她衣服上散落着自己的液体,一时皱了眉收了自己的玩意儿,准备进酒吧里拿点纸巾给她擦擦。
可女孩只看了他一眼,便匆匆的跑了。
林凉没有去追,他甚至忘了女孩的面容,也没有兴趣知道她是谁,穿着打扮上都没有细看,这不过是他的一场放纵而已。
他本应是推开她,再春风细雨的和她说她认错了便转身即走,可性子的释放过于舒服,也或许是女孩的气息太过于包容,以至于卸下伪装,只想狠狠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不过也是如春梦了无痕罢了。
林凉摆弄着春风般的笑容,进了酒吧。
回了家有些晚了,仆子给他开了门,他放了书包换了鞋子,准备上楼回到房间。
一脚却蛮力的踢到他的后腰部,弄得他受痛的摔在地上,只能匍匐着,抬着脸,看着慢慢落入眼帘的一双黑皮鞋。
林盛是参过军的,脚力很猛,林凉撑着双臂,异常艰涩的才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柔着声,唤了一句,“父亲。”
“喝酒了?”林盛不怒而威,只站在那,便如座山般。
林凉忍耐着腰部开始蔓延的疼痛,咬着牙,才缓缓抬了头,扬着笑容,说道,“父亲,是几个朋友邀请的,我…”
话没有说全,腹部又中了一脚,直踢得他连连退后几步,连伪装的笑容都开始龟裂,额角一时发着几滴冷汗。
他没有用手抚过伤口,只低着头,准备听着男人的叱骂。
“没用的东西!真个是垃圾,让你在外面别丢我的脸,听不懂吗?!喝酒是准备闹事去?!还不知悔改,简直就是个废物!连中考竟然都没考过温醉清!还不去勤奋看书,就知道喝酒!丢我脸的破玩意儿!”
男人越说越气,一个巴掌扇来,少年白嫩的脸,霎时起了一片红色。
“对不起…父亲。”林凉没有再辩解,或许已经明白不过是场徒劳,只平缓着情绪,低着头的眼里淡漠如烟,嘴里的话却依旧涵养得听不出脾气来。
“好啦…别打了,孩子还要上学,你这让同学们怎么看他。”
他的母亲从卧室里出来,打着哈欠懒散的说着,大抵是扰她清眠了,才免不得出来劝说一句,说完又回房了。
“滚吧。”
林盛怒着声,上楼回房了。
一旁的佣人习惯性的拿来药酒和棉签,捞起他的校服,为他擦着。
林凉冲她笑着,礼貌而有风度的,说道。“谢谢你了,高嫂。”
高嫂为这少年莫名的难受,只她却什么也不能说,只得回他,“客气了,少爷。”
他是别人口中完美无暇的俊俏少年,别人眼里的成熟礼貌,不争不卑,不急不躁,于是大多人待他作温月,柔意遍照,似是怎样的责骂歌颂,他的脸上也一如平静,不会随人而转般。
便是谁也瞧不见他的坑坑洼洼。
他白色的房间,整齐而简洁,只床头柜上是突兀的一黑色灯盏,发着灯光。
地板上躺着几条金鱼,是被人用脚狠狠的踩在地上,蹂躏碾压而死的。木地板上流着未干涸的鲜血,顺着路线滑落。
“高嫂,我的几只金鱼好像被妹妹拿去玩了,你帮我再去花鸟市场买几只吧。谢谢。”
少年清晨的笑容是含着光的,说的话也是人畜无害般清雅,似还带着对不幸生物的惋惜。
一切都美好的令人心动。
三三:喜欢这种完美的少年啊哈哈哈,但是也很难得到他的心,因为他心思太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