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换别人试试看,你看赵歌怎么收拾他。”
许晖不置可否,但是仍然没忍住好奇,“现在没外人,你应该最了解情况,赵歌究竟又惹什么人了?怎么会牵扯到老九?以前是小刀会,难道薛西庆还没完没了么?”
“你也就知道个薛西庆,当好你的学生仔吧,问那么多有意义么?”
“当然有意义。这种事情谁受得了?数数看赵歌几次了,现在又轮到了老九,莫说是老九,就是咱们兄弟中的任何一个,再来这么一次,特么的真要找他兑命。”
“呵呵,看不出来嘛,以前你说这话,我信,现在?”良子笑着摇摇头,“你还是上好你的学吧。”
“你还别笑我,以前我敢这么说,现在一样敢。可我真搞不明白,赵歌带着你们搞的这些生意,非要成天跟人拼命么?我怎么觉得你们做生意就跟打仗一样?”
“哎呀,你还真说对了,古人都说了,商场如战场,可不就是打仗拼命么?”
“那老九为什么能一直踏踏实实的,没惹过什么事儿?”
良子把眉头一皱,觉得许晖的书生味太浓,很多事情说不清楚,怪不得赵歌根本都不想多解释,老九那么一个小摊和现在赵歌手上十几家店铺能放一块比么?抢了人家生意、断人财路,那就是大仇,跑来跟你玩儿命,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再看看周围那些竞争者、那些个自命不凡的大哥,哪个不是心黑手辣之辈,你稍微软一下就甭想站稳脚跟,薛西庆?那是老黄历了。
还有,想法不同、志向不同,也没办法放在一块儿比,老九的心态平和,容易满足,赵歌就不同了,一直都有想法,从号子里面出来之后更是如此,现在带着这么一大帮人讨生活,怎么可能风平浪静?
良子并不否认薛永军被砍的事情是受了建鑫的牵连,而且现在也基本能猜的出来是谁干的,但跟许晖说,无非就是多了一两个人名而已,实在没什么意义。
这些事情如果放在一起,心平气和的跟许晖聊一聊,他也不至于有多迂腐,偏偏赵歌也是又臭又硬,每次许晖找他说事儿,赵歌总是心里头上火,这可能最早源于初中的时候,在达强那里,他砸了许晖一茶壶的往事,从那以后,许晖但凡摆出提意见和说教的架势,赵歌就根本不想搭理他,所以,两个又臭又的家伙硬撞到一起,不出点火星子才见鬼了。
“这些事儿一两句说不清楚,有空,咱们兄弟们真要好好聚一聚。”
“好,等老九康复,我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