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她最明亮的星星。——郑枭
我没想过她会说离婚这么坚决。
但郑言确实给不了她什么。
可我又自问,我能给什么?
仿佛人间蒸发,而后我也被郑言冷言嘲讽,我也拆散了这个家。
各自安好是句t面的装b话。
日子就该怎么开心怎么过。
可我想她……甚至还有一次在现场救火,我同样的伤口还想再受第二次,而后去医院包扎处理,会不会见到她的身影。
然后她会叹息无奈,指责我这是受伤多少次。
但鲜血淋漓竟然会这么痛,从内而外的,心上像有一把刀子。
———
她察觉了新愈合的疤痕,在迷乱之际,她还问我,“为什么不爱惜自己一些。”
我假装不在乎,“不足挂齿的小伤,我命贱。”
她欲言又止,额头抵在我怀里。
深怕她退缩,我不想打乱了这场欢爱,也不想为自己脱衣,反倒将她的手引到下身,一手捧着她的脸,我作乱般地揉搓,“自己摸过么?”
手指浅浅地插入她的小穴,喉结微动,将她剩余的衣物脱去,赤身裸体,在我面前一览无余。
我想不出什么可以描绘她的胴体,只能在她耳边轻语,“冉冉真美。”
她随我的动作敏感地交缠着双腿,她的纤纤玉手竟也鬼使神差地想解开我的裤子。
苏冉冉的身子就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所碰之处,也使我的身子如同烈火燎原,她胡乱扒着我身上还未解开一寸的衣物。
乱舞的手指在她穴口有魔力,深浅快慢奏出摄人心魄的婉转曲调,我从不知道下身的爱液还能这么动听。
我不舍眼睛眨一下,时不时舔吻发出娇喘的嘴,看着她在我身下的种种反应。
手指扣紧了我的肩背,她瑟缩着不想让我看见她自己高潮狼狈的样子,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将我灼热的目光埋藏在她的脖颈。
她忘情地呻吟,都让我也想高潮……
“冉冉………”
手掌从还未解开的内衣带着强势蛮横的力道揉捏她的乳肉,让欲望更是充血肿胀了几分,缓缓下移吸吮着她仍在收缩的花穴,舌尖舔过仍涌出蜜汁的穴口。
苏冉冉的手指指腹碰到弹跳而出的欲望,我半跪着支起上半身,轻柔揽起她娇弱无骨的身子,带着些蛮横的,她后颈被我钳制。
扶着欲望,胸膛的肌肉随大口的呼气起伏,顶端试着撬开她的牙关,低头俯视她两片樱花似的唇瓣与它接吻,让我反而口干舌燥。
她伸出舌尖,那晶莹的银丝缕缕粘在我的龟头边缘,趁她微微张开唇瓣时,瞬间被我用力顶到了咽喉。
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吞咽发出的声音无疑是在鼓励我继续,口水溢出,她抬头,怕在一刹那被她瞥见我隐忍的双眸沾染着浓重的情欲,下了狠心扣着她的后脑前后顶弄。
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让我心动不已,几乎将她摔在床上,一样的风格,差不多的室内与当时的那间屋子无异。
唇齿间的津液互相交渡吞下,她全身紧绷,将她的手附在我胸膛上,我深知自己的心跳颤乱如同擂鼓震天,扶了抚她的眉眼,“疼就咬我。”
“唔~”
知道会疼,不如就做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男人。
猝不及防地那一刻,冲破我与她之间的唯一障碍。
万分怜惜地搂紧她,身体这股蓄的力已是积压了太久,誓要顶到她最柔软的地方,让她臣服在我身下。
念在她是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想要温柔,却怎么也温柔不起来。
她娇哼着,“轻点~”
那滋味我只能说,太特么销魂蚀骨了。
汗液从她细白的脖颈滑落到锁骨,她承受着我一次次的冲撞挞伐,心里有一种万幸,她曾没有这般在郑言的身下。
与她十指紧扣,含住了她颠晃的双乳,“冉冉,我………克制不住。”
她的花穴容纳了我的粗大,见那张小嘴被我一进一出挤出如罂粟的汁液,混着她处子的血迹,我想我余生都不会忘记这一幕。
她从此时起,真真是我戒不了的毒。
若不是身心契合,绝不会有超乎寻常的快感,“冉冉,你太紧了~呼………下边的水又太多,淋着我的鸡8越来越y,你说我怎么操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