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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金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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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溦尬在椅子上,沉默片刻,道:“否则,不然呢?”

傅琛愣了愣,不料她竟会主动挑起这个问题。二人在床上时她放浪得很,在人前时她端庄得很,唯独没有一个中间的缓冲地带。当傅琛听闻西夏国旧事时确实有过片刻心疼,但这薄薄的心悸随着他肖想她孟浪之态时早消弭殆尽。他有时觉得自己心悦于她,更多的时候,他想不明白心悦又是什么意思。

皇城的天太冷,待霜阁更冷。早在傅琛被送往待霜阁避开铺天盖地的追杀之时,他已经默然压抑了许多事。

谢行走前曾与他有过短暂的碰面。二人亦师亦友,忘年之交,闲坐在金陵的怀月楼时,他曾目睹过谢行的片刻怅然。傅琛并不知道这份怅然是否同明溦有关,但他觉得谢行是有温度的人。

明溦也是有温度的人。她虽心黑手辣,私下放浪,但她十分自洽,圆融。那是一种由年纪带来的成熟与淡然,傅琛尚且困顿,一时却还羡慕不来。

他虽不明白许多事,但他知道怎么令她开心。譬如吻她的耳垂,锁骨,肩头和下巴。他对她的敏感处烂熟于心,她的身体比她本人要好猜得多。傅琛照着明溦的脖子轻轻一咬,右手扯下她的抹胸。

她未着肚兜,未穿亵裤,小巧的左侧乳头上有一颗针尖大小的红宝石乳钉。

这是傅琛在启程前专门在她身上打下的烙印。衣衫缓缓拉开,她的身躯匀称,皮肉艳丽,腰上挂着一根细绳,另有一条粗一些的红绳绕过小腹,阴户,紧紧勒入她的花唇。

绳子上还穿了一串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珍珠正贴在阴核部位,珠子上沾了淫液,她的双腿打开,腿间湿淋淋一片。

穿成这样混迹在仆役之中,也不知她如何熬过的一整天。

傅琛拉过她的腿,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细吻。这世上有太多事情令他困惑,淡漠而心惊,但他想让她舒服。甚至这个念头在今日比平时更加纯粹,浓烈。

他拨开一串珍珠,揉了揉她的阴核。明溦仰着头闷哼出声,他拉着珍珠上下揉弄,将她的花唇搅弄得更为狼藉。她的下身十分漂亮,尤其在剃光毛发之后,分开的阴户如同一朵打开了的花。傅琛舔弄着她的穴口,抬眼观察她的神情。

她比平日出水更快一些,想来一路上也被折磨得不轻。

“由京师到大安寺可得大半天路程,师父穿成这样,这里又空着,可有想找人操一操你?”

明溦捂着嘴,一手压着他的脑袋,舒服得险些憋不住喊声。

“譬如那个姓孙的小子?今日他被师父推下了水,难保他不会对您怀恨。倘若有机会能将您脱得干干净净,打开腿干一次……”

珍珠的触感光滑坚硬,他喷在腿间娇嫩处的气息让明溦的下体更湿。傅琛刻意令她夹着自己的脑袋,扣着她的大腿,舌尖上下勾动,顺着一条细缝往里探。

他的侍卫还在门外,再往外是容家的耳目。皇长孙在平日里小心谨慎,并未落下多少把柄。但佛陀诞辰与自己的师父行淫,这事若被听见,那也太过刺激了些。明溦抓着他的头发,浑身不住地抖。她从方才到现在一声不吭,自制力极好,但这一份克制落到了傅琛的眼中又多了些征服意味。

“嗯……轻些。”

他爱极了她愤愤瞪着自己,下体却湿淋淋一片时的心口不一。傅琛拉过她的脖子,半站起身吻了上去。

这一个吻攻城略地,意味不明,似比平日多了些偏爱,又像是在情欲以外开辟了些旁的颜色。明溦沉下眼,狠狠推开他的肩,傅琛拉过明溦的大腿,扣着她的后脑狠狠又吻了下去。他甚至将她的舌尖咬出了血。

今日天阴,空气湿冷,一场小雨静静飘了下来。傅琛扶着桌面,将她死死抵在椅子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低声道:“忍不住可以咬着我。”

他侵入了她的身体,二人同时闷哼一声,稠密的空气逼得人喘不过气。

明溦一口咬上傅琛的肩。她的双腿被他压到肩上,下身在他的挞伐里沁出水声,细细的响动与外间雨水相合,任谁都不会想到白日里乖顺守礼的皇长孙正在房中干自己的师父。他今日被容嫣气得不轻,抽插越狠,他心下的困顿便越发像是被点燃了一般。

“嘘。”

傅琛捂住明溦的嘴,重重一挺,眼看着她皱着眉,抓着椅子扶手浑身颤抖。无论多少次的进出,挞伐和征服,这副表情始终看不厌。

“……到,到床上去。”

明溦扣着他壮硕的手臂,偏头看了看窗外投下来的人影绰绰。傅琛扳过她的脸,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她的胸前皮肤光滑,乳房饱满,乳尖上的红宝石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晃动。这是他亲手在她身体上留下的痕迹。仿佛只有这般,他才能够宣誓自己对这具身躯的掌控力。

“师父……看着我。”

他的性器在她的体内进出,他看着她的眼睛,在她的瞳孔倒影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明溦半咬着嘴唇,抬眼看着他,这幅承雨露的表情在灯影下看来又多了些楚楚和灵动。他爱极了她被自己操弄时候的样子,心口不一,身体紧紧咬着他的性器,眸中倒影出不甘。傅琛吻上她的嘴唇,把着她的脖子,恨不能将自己最灼热的一片尽数交到她的手上。

一直有一件事,他还未来得及问她。倘若没有西夏国的旧事,她同他肌肤相亲的时候,会否有些许不一样的悸动?

在她数不清的淫乐荒唐事中,他作为她的弟子,较那些男人,可有些许不一样?

而也有许多事,明溦未曾来得及同傅琛坦白。

譬如她到大安寺稳住傅琛的同时,早已被她收买的纸鸢将拦下离开京师不久的谢行。今夜的一场试探也是她计划的一个部分,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容嫣将借头风为由早早离开大安寺。到时容家将有另一批人将扮作异邦暗探,将大安寺里的王孙贵族尽数扣在手中。

此处不比皇长孙府,傅琛没有多少护卫。而今夜过后,无论大安寺里还能活着走出去多少个人,她都将拿着寒山晚钓图离开京师。

一个吻中承载了太多旁的意义,明溦承受不来。他有一事未曾说错,从明溦收他入门的时候,他便是她用来实现目的的棋子。无论这目的是床事也好,其余之事也好,傅琛的温度从不属于她故国幽思的一个部分。

她远远听得容嫣刺伤傅琛的时候,终究是愧疚多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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