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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提前叫个救护车。”

心狠手辣的裴州州。

第三百零八章

邪恶之花往那一跪,要求先叫个救护车,是怕万一男人没掌握好分寸,死了怎么办,她也不能说自己还有妮妮,但是又不想坐牢,母亲有案底的话,妮妮会被小朋友集体排斥集体嘲笑的,电视里又不是没演过。

她就觉着小学也可怕,初中高中更可怕,妮妮会被欺负,本来幼儿园就有小朋友笑她没有爸爸。

“坐牢不行的”

她摇头,泪眼婆娑,在男人的注视下把眉笔盖拔了,呈上去。

“别来这套。”

他不吃,转过身去,被女人突如其来的光速道歉搞得有点没办法进行下去。

男人叉腰,就听后面相当认真的开始反省自己。说自己意识到自己或许真杀人了后,整个人都备受折磨。邪恶之花开始忏悔,说着说着,哽咽一声,男人刚回头,就看她那副“你不插那就我来插”的英勇感,闭着眼,拇指抵在一个地方,插出经验来了,觉着这种长度还死不了。

“给我停手!!”

男人一声怒吼,高大的身形即刻慌乱,俯下身子,把眉笔刀夺过扔出老远,但都插了一小节进去了,里头的白T恤上渗了点血印子,秋安纯捂着胸口,小声说了句。

“我知道疼了对不起。”

她道歉,她说疼,她的世界构造其实是这样的,一根肠子通到底,要认错要伏法,还挺街头法则,社会经验不足,跟老狐狸没斗过,抓来不到半个小时,吓唬一顿后乖得像个孩子,又想让他解气,还表示插自己一刀,男人差点respect。

“错了错了。”

她喃喃,哽咽捂着胸口,下一秒被裴州撩开上衣,露出里面的白奶罩,奶量比以前还大了点,白皙肌肤嫩到泛光。

“我看看伤口,别乱动。”

他语气低沉,气压极低,秋安纯不敢说话,被打横抱起挪到办公桌上坐着,喊她把上衣脱了,她不脱,被男人一吓脱的很快,就剩个背带裤老老实实穿着。他找药箱,拿过来检查伤口,有个小半厘米左右深度,口子米粒大,落了几滴血,但没严重到得去医院的地步。

裴州一声不吭,冷漠的神情中似是有一丝烦躁,他拿着酒精以棉签粘在伤口周围画圈消毒,手法很慢,随后她几滴泪从下巴滑落,胸脯接了个满满当当,泪在细腻的肌肤上滑落,滑进奶罩里,他扫了一眼挪开视线,女人还搁那哭。

紧接着门一开,秘书迈着紧凑的步伐领着一帮人进来,各个气势不凡,警局领导,法院高层,社会记者,连牢房都给邪恶之花准备好了。

单人间,牢里的大姐大也欺负不了她,菜饭是一荤两素加碗汤还配了个鸡蛋羹,得让她吃点苦头不能搞那么丰盛,好好改造,出来了后他要放在身边慢慢折磨。

“裴总,您要的人都来了,随时可以开始。”

秘书毕恭毕敬,脑海里想起当初男人经常站在鸽子广场,夕阳西下,他洒米喂鸽子时面容冷漠,没丝毫感情的说着。

我得想想怎么折磨她,先坐一年牢,有案底的话,早当今社会无法立足生存,她就只能仗着他依赖生存,接着他会让女人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的可怕。

秘书想到这,神情凝重,他太了解裴总的性格,凡是让他弟弟受过伤的人,这男人会加倍讨还,那些绑架过二少爷的人,后来挨个受到了打击,把他们的挚爱很轻易的像捏死一只蚂蚁般,那些人被关在地下室里,见不着光,疯了好几个。

虽然很可惜,但,很抱歉,裴总是这样心狠手辣的男人。

秘书扶了扶眼镜框,一抬头,看办公桌上的女人屁股结结实实坐在那,一个小背影,瑟瑟发抖,身上披着男人西服外套。屁股底下压着合同文件,两条腿不着地,比站着要高点。

就在刚才,一大堆看似都很上流的人步伐有序而进,秋安纯背脊一抖,下一秒一件宽大的西服外套罩了过来。

“衣服我扔了,太脏。”

他拿着女人沾血的T恤,直接扔进垃圾桶,然后看她慌乱的整个人想蹲下来躲进他办公桌下,他用创可贴把伤口贴好,说伤口一针都没地儿缝,给她贴俩创可贴吧。

“这是当地刑警大队副队长,过来做做笔录,不用紧张。”

他拍拍她肩膀,帮她系好西服外扣,抱着人下桌,一路牵不愿耕地的牛般拉拉扯扯过来了。

刑警队副队长是个四十好几的中年男子,微胖,给她亮了亮身份牌,拍拍沙发椅。

“我们会针对当时情况,酌情分析,老实交代,或许还能减轻量刑。”

“对了,请问您是否有亲人或是家属,居住的远的话,探监不太方便,我们可以调配下地方,尽量选择在离你家属近一点的监狱。”

裴州没说话,靠在沙发旁,旁边记者也跟着做笔录,就看女人这会深吸了好几口气,脸色发白,吓坏了,胸口起伏不停,鼻涕跟着往外流,抬手用西服外套抹鼻涕,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没憋住,说自己有一个两岁半的女儿。

女人这会已经想象出了自个儿坐牢妮妮过来探监的场景,隔着玻璃,小手按在通话漏气小窗口上,哭成个泪妮妮,想跟妈妈牵手手。她就只能隔着窗口那几个鼻孔大的小洞,跟妮妮牵手手。孩子在外面说自己过得不好,又被幼儿园里的妞妞给欺负了,追着她满地儿跑,还有小朋友说她妈妈是个大坏蛋,杀了人的女坏蛋。

一想到这,她心就揪着揪着疼,没缓过劲来,面对如此阵仗压力,眼一翻,捂着胸口晕过去了。

笔录停留在她说自己有一个女儿一瞬间,裴州身形一僵,看她捂胸口,几步凑近后问着女人。

“是不是哪儿疼了?胸疼?胸闷?”

他问,没问完,女人两眼一翻晕过去了。男人脸色瞬间紧绷,语速极快吩咐道。

“去,把楼下的医生叫上来看看。”

“那我们?”

“先走吧,等她醒了再说。”

“我有老公了。”

第三百零九章

晕是真晕,这点没作假,她抗压能力小,面对黑压压一群人围在沙发旁问话,老江湖都没法做到淡定从容,更别说她。

睡了大概半个多小时,这才悠悠转醒,身上盖着薄毯,办公室空调上调了些,落地窗外阳光正盛,床边放着一杯水,一小盒湿纸巾。

此时办公室外进了几个经理,找了一圈没找着裴总,推开休息室门时吓了一跳,就看一个女人缩在床上,模样挺小,跟几个经理一样都吓坏了。

“打打扰了。”

“哎不对呀。”他们挠着后脑勺,关上门后开始窃窃私语,说这三年也不看总裁身边有个女人陪衬,自从半年前跟艾家那小千金毁婚后,裴总就彻底跟女人隔绝了,所有人都以为男人深受打击,因为弟弟也离家出走跟他决裂,没心思玩女人。

话音刚落,门口出现正主,面色冷淡,手上拿着新鲜出炉的调查资料,上面记录着女人回归文明社会后自强不息的创业史,包括生下的女孩资料。

连妈都当了,时间过得真快。

“出去后门关上,没重要事别来见我。”

男人语气冷冰冰,听起心情不怎么好,两个经理忙点头一前一后往外溜,顺带跟裴总说这季报表都在办公桌上,门关紧后,他松开领带把资料扔在软沙发,走向休息室。

女人依然睡的很熟,半只脚耷拉在外面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从男人进门那一瞬间,脚丫反射性的收拢脚指,像一家老小五只兔子聚在一起,任大老虎挑选从哪只先开始下嘴。结果人家嫌弃肉少,扫了一眼后站在床头,站了几秒。

就跟过了一个世纪般那么漫长,她紧闭双眼,眼皮看起一点都不放松,睫毛颤动不停,装睡都装不像,裴州撩开薄毯,手缓慢抚摸着她肩膀,往胸上那一对白软大兔子袭去,这会倒是把人闹醒了,也不装,小手把他一档,带着薄毯匆忙下地就要往休息室外跑。

下一秒被男人扯着背带裤,也不动,上半身裸着没穿呢,想着要是把白奶罩脱了,前面背带裤堪堪只遮住两个粉奶头,那得多色情啊。

他眼底一暗,勾唇先把人夸了一番。

“聪明不少么,有点长进啊。”

秋安纯知道男人什么意思。她昏前那句有个小孩儿,他连思索都不用一瞬便摸清了她心里那些弯弯绕绕。

为了逃避坐牢,不惜把小孩搬出来,应该是他的弟的种,那蠢货肯定不留余地出面保她,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一份谅解书下来,这事儿就结了。所以男人夸她聪明了些。

“你想的到挺美,但抱歉,在我这行不通,牢还是要坐。”

裴州说完,拉着背带裤把女人拉回床边坐着,秋安纯光着脚哎呀一声,眼眶开始红了,这会下午四点半,哭的比两个小时前还惨。

“你多插两刀都可以我真的不能坐牢的。”

她昂着头,胸口起伏,说妮妮从小就特别依赖她,睡觉必须要拍背背,她要坐牢了,家里顶梁柱都没了哇,还有她的饼饼店。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跟包公似的冷着脸听完一顿求饶哭泣后悔懊恼外加诚心诚意的自我反省之后,点点头,但还是表示了一句。

“没用,今晚给你安排房间,明天接着做笔录。”

后天送入牢房,他伸手摸她头发,说太长了,得提前剪短。理发师也不用,都要坐牢了赶什么时髦,他明天拿着剪刀咔咔俩下就能完成。这会把人吓得又险些要晕过去,双手把胸遮住,还不让看,要晕不晕那架势,直到男人吓唬完后慢悠悠把门一关,转过身来。

“或许你可以求我。”

求他网开一面。

裴州说完,觉着女人聪明应该能明白他那意思,结果人家哽咽着抽泣,相当配合的说了句。

“求你了,我我不想坐牢呜呜我我努力悔改当个好好人.”

那哭嗝哽咽着差点没喘上来气儿,但还没明白他那意思,真以为人家作为受害者家属需要一个诚心诚意的道歉,他要,但他还要别的,比如她。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刚还那么聪明呢,这会又开始装傻。没了解到男人意思,裴州不点明,开始解表,解衬衫扣子,秋安纯捂着胸看着他,肩膀缩着,低着头问了句。

“要肉偿吗”

“你觉得呢。”

“别的不行吗?”

他笑,脱了衬衫往她床边一扔,意思在明显不过。男人身上曲线流畅紧致,勾勒出的比以往还要成熟的味道,步入奔三年纪,人家二十出头,但那又怎样。

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她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他,他依然不是什么好人,给人家灌酒,往床上带,喝醉了哭着管他叫妈,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结果她这会当妈了,脑子变聪明了,能养活自己,因为他几句打击,说她必须得仗着男人活否则活不下去要被欺负到死,所以离开柚柚他们后,两个男人给卡给钱给房子衣服,通通都不要,成为了一个能自力更生的成熟女性。

结果到他面前来,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就以为经历了沧海桑田一样,两句话把她吓得,又开始哇哇大哭。捂着胸不让碰不让摸,肉偿不可以,绝对反对。

“我有老公了。”

大概有三个吧也可能只有一个。

眼泪花一流,嘴上多多少少有几分抱怨。那意思就是她有家室,你一个大老板一个成熟的中年男人,太坏了你,然后提起自个儿老公,脖子一硬。

“他他也不是吃素的。”

关你是什么大老虎呢,我家的更厉害,反正比你厉害,别动我我不好惹。

裴州没说话,噢了声,点点头,双手放在腰侧,解皮带,一点点解开。说她成熟了呢,给人一夸就飘的没边没界,开始搬男人来给自己撑腰。

“知道你有,所以?”

“来一个我捏死一个。”

被欺负舔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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