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瘙痒痒更痒,阴茎硬得发疼,似要爆炸。脱下了裤头,用手迅速地由龟头至中囊袋相连处撸了两下,看了眼正沉睡的苗翠花,又撸了几下。低声骂了句操,祁连凯又躺下了,他轻手轻脚地褪下了苗翠花的睡裤和蕾丝内裤。
用手在阴道口抠了几下,感觉已经有点湿润了,他已经迫不急待地握住肉棒对准洞口刺入,他已经等不及了,挺着硬梆梆的大鸡巴想着一举入侵,但未充分扩张的穴口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大,平时做足了前戏都还要在洞口戳插接近十几下才能插得进去,他没办法只能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扒开花唇的皱褶,找到中间挺立的小蕊珠快速地拨弄着,花穴果然马上冒出了水,瞄准了机会,阴茎马上对准微张的洞口用力地插了进去。
苗翠花在睡梦中嘤咛了一声,许是有些疼,睡得那么沉都有点感觉。祁连凯被她一叫,惊了一下,肉棒却因她的叫声却又硬上了两分。祁连凯心想,我这是迷奸啊,真够刺激的。
抬高她的一边大腿,阴茎斜斜地深刺入花心深处,即使在睡梦中,小穴仍牢记着紧紧吸着鸡巴,水流得越来越多。
苗翠花半梦半醒地配合着叫唤着,她觉得这种缠绵温柔的性爱才是最舒服的,以往祁连凯太急了,总是一进去就风风火火地大干。她哪知道这是因为怕吵醒她被骂,才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
但到了高潮时,祁连凯还是控制不住力度,抬高了腿狠狠的插,苗翠花一边嗷嗷叫,一边恢复了一半意识,怎么做梦被肏的感觉会如此真实,就好像下面真的被肉棒插着一样,那种充实的感觉好真实啊。
不对,这分明是真的有东西在她的下体进出,糟了,她不是被人入室强奸了吧。猛地睁大眼睛,一下子眼睛还未能适应,但她意识却先一步清醒了,真的有人在肏干着她。还没看得清身上的人,她就已经吓得大叫起来,蛮力地挣扎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