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要是会写诗,早就上去装逼了。周小墨道:“我现在连一些字都写不好,哪里还记得什么作诗。要不然,云兄你写诗一首,我替你送上去。说不定,清誉姑娘见你长得俊美,晚上会留你在与她此同床共枕。”
云依人俏脸偷红,内心娇羞,暗骂面前这少年郎轻浮,却一点也不讨厌他,乘那名姓钟的中年书生起身外出,道:“刚才这人好生无礼,让我看着就觉讨厌,谁知你却请他和我们同桌。等会,你做几首好诗,不要让他小瞧了咱。”
周小墨心里一暖,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讨厌钟姓书生,便柔声笑道:“此人能如此直言,人品也算上等。看他身上洋溢着书卷气质,不像是尖牙利嘴刻薄之人,只是奇怪他为何如此厌恶蜀后主。”
说话间,那名钟姓书生已回,见二人面前没有纸笔,便奇怪问道:“今晚佳人就在布幔后面,怎不见二位公子作诗,以求佳人一笑?”
不知为何,自这名中年书生刚才对周小墨出言不逊后,云依人一直对他没有好感,此时听他这样一说,便乘机说道:“小弟才疏学浅,不敢献丑,还是请钟公子和周兄各作诗一首,看看谁能得到清誉姑娘的青睐。”
她知道周小墨才华横溢,正好借此机会展示一番,不要让这名书生小看了他。刚才周小墨解释蜀后主其实是大智慧的一番言论,让她深有感悟。
想到这名书生刚才的无礼,以及一帮前来攀花枝的纨绔子弟嘲笑过周小墨,云依人护着周小墨的心油然而生,她就想让周小墨的才华堵住众人的嘴,于是起身大声说道:“既然今天晚上清誉姑娘所出的主题是乐不思蜀,那么就有请周兄和钟公子各作一首与蜀后主有关的诗,各位觉得如何?”
云依人此言一出。立时引来众人的赞同。
那两名老者听闻,也扭过头向这边看来。
众纨绔更是求之不得。
他们递上去的诗,没有一首能得到清誉姑娘的青睐,知道今天晚上想和佳人共饮的愿望是不大了。刚才中年书生着实的教训了周小墨几句,让人听了畅快,但是由于当时要写诗赋词,期望能博得佳人芳心,所以各纨绔们自顾着写诗,也就没有继续理会周小墨,此时经云依人再次提起,正中各人下怀,纷纷叫好。
云依人相信周小墨的才华,却不知道此时的周小墨暗自心急火燎,
他长这么大,可以说连一首打油诗都没有作过,现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作诗,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这可如何是好?周小墨轻摇折扇,面露童叟无欺的笑容,其实恨不得当场,立马,把云依人的裹胸巾给扯下来,
虽然他知道云依人的心思,知道她是为了他好,希望他借此出一口气,顺势扬名!
钟姓书生淡淡说道:“世人都知刘禅是扶不起的阿斗,亲手葬送了蜀汉江山,这样的昏君,我也不想以他作诗!”
周小墨收拢扇子,侧身抱拳道:“钟公子此言差矣。蜀后主就算不能称为明君,但也没有如此不堪的被后人称为昏君。依在下看来,蜀后主不以皇位为重,最后做出委屈自己,保全国人之举,实乃深明大义之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