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据老臣所知...”老者疑惑道,“这副药中,罗芷这味药当算是无功无过之效,并无增补作用。”
据此,高瓒笃信定是这汝嬢刻意为之,随即喝道:“休要狡辩,你若不从实招来,朕即刻命人将你凌迟处死!”
“奴婢...奴婢不敢......”
“来人,将她拉下去,朕要亲自行刑。”
汝嬢本非沉得住大气之人,如今危难面前,眼见着圣上非要拿她开刀,自己怎么也百口莫辩,只能坦白来。
“奴婢说...奴婢说...”汝嬢吓得前言不搭后语,“是我...不是我...是太后娘娘指使的...”
高瓒眼瞳一闪,语气愈加恶劣:“蠢奴才,想好了再说,若再要胡言乱语,朕立刻割了你的舌头!”
汝嬢瘫软在地,冷汗流了一背:“奴婢不敢...确实是太后娘娘娘娘要奴婢...”
抬眼一看高瓒冷眸闪烁,汝嬢咬到舌尖,却不敢呼疼,硬着头皮道:“是...太后娘娘要除掉贞妃......”
高瓒心下大惊,表面却不动声色,令人将汝嬢收押牢中,自己则亲自去了安宁宫。
安宁宫中,杜后正闲适地倚在贵妃榻上,左右宫人正悉心地替她打着蒲扇。
高瓒来得气势汹汹,一众宫人识相地跪了一地,无人胆敢触霉头。
杜后半敛眼眸,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皇帝兴师动众地带着一队人马闯入冷宫,又捉了汝嬢审问,她早就耳闻了。现在又一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冲冲直入安宁宫,她这个儿子倒真是个情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