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高瓒屏退一众人,直立杜后跟前,气势低压:“儿臣是否该讨个说法?”
杜后佯装不知,面上平淡,反问道:“哦?母后不知瓒儿...想要个什么说法?”
想到缠绵榻间,差点一命呜呼的魏甄,高瓒的怒意便再也压不下,面目狰狞,冷冽道:“儿臣想知晓甄儿究竟何处碍了母后的眼,竟也能驱使着母后用些不入流的阴招来害她?”
“住口!”听到儿子这般指责自己,杜后神色大变,拍案而起,瞪着他,“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你竟用这般不堪的字眼来污蔑你母后?”
高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污蔑?母后言重了,儿臣不过据实而论。儿臣只想知晓母后为何要害甄儿?”
杜后反倒大笑起来,抹着眼角的泪花,道:“甄儿......瞧瞧,多亲昵啊。瓒儿你又如何?口口声声说着那女人不过玩物,早已觉腻了,背地里却叁番两次地往冷宫里跑。”
“哀家本来怎么也想不明白。你既于她有意,将她自冷宫接回来,哀家道替你欢喜得很。可你偏偏瞒着掖着,像是要将她从我们眼前隐藏起来。”
高瓒不由一怔,千算万算,倒真没想到杜后竟然暗中调查他。
“那又如何?朕不愿让她回到后宫。后宫之中勾心斗角,不是安分之地。”
杜后浅浅一笑,鼻中哼出几分讥笑,直直看着高瓒:“是么?当真是如瓒儿所言,是为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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