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大家起哄,就听到慕容洛川暴怒的怒喝:
“混账东西!男人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自从上大学以来,慕容洛川不是没发过脾气,大多是不怒自威,从来都是一个把自己真实情绪隐藏的很好的一个人,今天这样毫不掩饰的暴怒无论是谁,大概都是都一次见。
“既然都已经跪了,就没什么资格站起来说话了!”
慕容洛川单手压在塞班的肩膀上,死死地扣着塞班肩关节上的穴道,让塞班即疼痛难忍又动弹不得。
塞班同样愤怒的放着狠话:
“慕容老贼!我干我的事情,你算哪根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慕容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怒极而笑:
“我是不是狗自有大家评说,你现在还是不是人真的是很模糊!孙贼,你就是在大街上裸奔我都懒得理你,但是穿着我跆拳道社的道服,佩戴我跆拳道社的徽章干如此令人作呕,没有骨气的事情,我就不得不管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是告诉人要自尊自爱,像你这样如此轻贱的人,不配为武者!哄女孩什么方法不能用,算了,无可救药的东西,我宣布,从今天的此时此刻开始,你被跆拳道社除名,明天跆拳道社会自费联合新闻社在校报上发布塞班被我社除名的新闻,今天我提前收回徽章和道服,此后天高海阔,两不相干。”
说着,慕容洛川猛地扯碎了塞班身上穿着的道服的衣袖,迅速的摘走了塞班的徽章。
塞班怀着仇恨的目光看着慕容洛川:
“慕容狗贼,我跟你势不两立,这学校里,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你等着!”
慕容洛川冷冷的看着塞班:
“不毕业我是不会离开学校的,我怕你等不到报复我的那一天。”
郑晴看到塞班被慕容洛川完全碾压,丝毫没有帮塞班的意思,反而走到慕容洛川的身边:
“慕容学长,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郑晴的眼睛此时还红肿着,显然在楼上的时候曾经哭过,不过此时此刻慕容洛川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慕容洛川面色不善的看着郑晴: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入学时间并不长已经接连因为你发生两起不太好的事情了吧,我们跆拳道社接不下你这么大的佛,你是女生,我顾全你的颜面,明天主动把道服和徽章交还到跆拳道社,我可以当做一切不曾发生,任何人,不要试图触及我的底线,后果很严重。”
说罢,慕容洛川不在搭理两人,霸气的离开了三号楼前的场地,留下一群人依旧窃窃私语着。
舆论的作用始终有两面性,它的力量既能凝聚人心的善,也能突显人性的恶。慕容洛川认为舆论是不可能被打散的,想要冲散一个舆论,除了让漫长的时间去消磨,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制造一个更劲爆的舆论,所以慕容洛川破天荒的发了脾气,并且试图以除名塞班的方式挽回跆拳道社的声誉。
但是慕容洛川忽略了一件事情,虽然舆论能冲散另一个舆论,但是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两个舆论得没有什么关联性,如此大家才会选择性遗忘一个,两个舆论要是有因果关系,那可就更加的经久不散了!
好在慕容洛川的手腕够硬,言辞也够决绝,跆拳道社的名声算是没臭,甚至还因为这个小插曲小火了一把,楚听南虽然生气,但是对慕容洛川的做法还是挺赞同的,于是第二天,慕容洛川三人真的联名在校报上发了新闻,并且张贴在了学校的公示栏上。
如此,算是真正的与塞班结下了难以化解的梁子。最近跆拳道社闹出了不少的事情,校董会有一个女校董对此非常不满,发言要解散跆拳道社,同时主张停止发放跆拳道社的活动资金。
在某个社交场合女校董点名要见慕容洛川,为了把事情应付过去,慕容洛川无奈的去参加了社交,临离开寝室的时候把自己要去的地方告诉了宋忆之和楚听南。
宋忆之和楚听南并没有多想,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少年郎不知人心险恶,羊入虎口尤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