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了,王静元逐渐感觉到身体发热,口干舌燥起来,她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反而体内更加躁动。
她感觉不对,突然站了起来,“我去洗手间一趟,你慢慢看。”
在阮勋柏还来不及将人拦住,王静元本身也是柔道与拳击佼佼者,她跨着步伐瞬间已经进入厕所,将厕所门牢牢锁死。
木门被王静元堵得死死的,但是相对的她也出不去,门外的阮勋柏还不廷拍打的门,甚至要找人将门撬开。
王静元背靠着门,全身开始使不出力气来,滑坐落在冰凉的地板上,却仍止不住她体内的一股火。
她总是自恃着自己有一身的防身技巧,再加上她王家人的光环,不相信会有人胆子大到敢对她下药,所以王静元几乎都不太爱带保镳的,也许几次好运都让她给躲过了,这次她真的大意了。
王静元想着刚才的场景,她明明看到阮勋柏是当着她的面开的香槟,而他自己也喝了,难不成是杯子上被人下了毒。
“阮勋柏…你好大的胆子。”王静元咬牙切齿的说着,她拿起手机打给了助理,没想到响了两通都没有人接。
她下意识的想起朱世益,电话响了两声对方马上被接了起来。
“喂,宝贝,想我了吗?”电话对面的朱世益,口气轻挑,带着暧昧。
“…北勤路156号,快来找我……唔……。”王静元神智渐渐模糊,她用力捏了一下手臂上的肉,狠狠的、重重的,捏的手臂都发紫发青了,好让她可以保持清醒。
“我早就到了,开门吧。”
朱世益格着门,低沉的声音靠着门边,对着里头王静元说着。
王静元虚弱的将门锁给打开,抬头一看,果真看见朱世益,穿着墨蓝色的衬衫,领口微开,隐约可以看见健壮的胸肌,微卷的发丝垂若在眼前,带点狡黠的桃花眼,微微上扬,勾引意味十足。
“宝贝,怎么了。”朱世益蹲下身,手指捏着王静元那美的过人的小脸蛋。
“废话少说,我…全身没力,快扶我起来。”
王静元的腰间被朱世益一揽,整个人贴着他的身体站起来,下一瞬间又全身无力的瘫在朱世益怀里。
“宝贝,这般投怀送抱的,我可受不了。”
朱世益干脆将王静元横抱起来,往外走去。
“阮勋柏…他人呢……。”王静元的黛眉微微蹙着,红唇微启,难受的喘着息。
“被我抓了,你再也看不到他人了。”
“你别…太超过,我和他……还有合约……。”王静元身体滚烫的不行,下腹发紧着,体内的某股欲望想得到解放。
“王静元,你别太过分,他都想要对你怎么样了,你还想着合约。”听到王静元的话,朱世益勾起的嘴角突然下垂,难得的生气起来。
“朱世益,你别管……我自己可以来……。”
“你自己来,是想将自己免费送到人家床上,是吗?”朱世益俊颜微怒。
王静元已经闭上眼睛,倚靠在朱世益的胸膛上,她已经全身力气都耗尽,无法在跟朱世益斗嘴了。
朱世益低头看了看她,不打算此刻继续跟她争辩这些,横抱着她,大步的往外走去,沿路上遇到几个熟识的人,纷纷对他敬礼,喊着朱少。
一旁身着黑色西装的小弟上前报告,“老大,那男的说他也没有解药,对方只给他这个春药,并没有卖他解药。”
“非常好,将他两根手指头给我剁下来,痛打一顿丢在浅沙湾旁。”朱世益嘴角勾着,可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而是闪过一丝狠毒,要不是王静元要他手下留情,他下一秒就将阮勋柏给阉了,再剁成肉酱到海里喂鱼,让他父母连尸首都找不到。
漆黑的宾利车里面,王静元被小心翼翼的放在椅子上,朱世益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难耐痛苦的样子,不禁皱起眉头。
司机兼助理泰易面无表情看着前方,发动了引擎便往王静元家中的方向驶去。
为了就近办公,王静元在公司附近买了一间公寓,但是几乎只是堆积物品用,因为在王静元办公室的里头,就有一间小卧室,她几乎都是睡在公司居多。
朱世益知道王静元的所有购买的房子坐落地点,他们王家每一间公司与分公司,甚至她所有的公事与私事行程,不然今晚他如何这么及时的赶到会场。
阮勋柏这个人风评不好,所以朱世益一得知晚上王静元要赴他的约,二话不说推掉所有的行程前往会场,朱世益总是能及时的将王静元救出于水火之中。
王静元早已习惯被朱世益这个跟踪狂给监视、跟踪,无论她换多少个助理、甚至连男助理,朱世益都有办法将他们给收买,将王静元的行程一五一十的禀报给朱世益,好在朱世益对王家的生意没有想法,不然早就把王家摸个透彻了。
王静元气得上门理论,却总是被朱世益调戏、吃豆腐,简直是个变态、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