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王静元扬言要提告朱世益,他更高兴,这样还多了每次见面的机会,气得王静元是牙痒痒得,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朱…世益,我口渴……。”王静元通红的脸,浓密的睫毛颤呀颤。
她纤柔的双手无法克制的抚摸上朱世益的胸膛,滚烫的肌肉,还能感受到朱世益狂乱的心跳。
“静元,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你别将你的手放在我这,我会受不了的。”
看着眼前娇媚的王静元,朱世益炙热的眼眸从未离开过她,美艳的脸蛋,柔软的小手在朱世益身上胡乱摩娑,搞得他一腔热血难以释放。
朱世益拿起一旁的水,进口法国天然矿泉水,细心的将瓶盖打开,对准了王静元鲜红的小嘴倒了一点。
当冰凉的水接触到王静元的舌尖,像是许久没喝到水似的,她囫囵大口大口的吞着一瓶水,由于她的急切,叁分之一的水都洒在她的胸前,将她一身漆黑华丽晚宴服,溼了一片。
“你是怎么喝的。”朱世益语气中代有些责怪,他命泰易将冷气调高一些,以免让王静元着凉了。
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擦拭了她胸前、大腿上的水渍,只是喝下春药王静元,哪能承受这样的触碰,瞬间就点燃了她的熊熊欲火。
她整个人如章鱼般黏着朱世易,双腿坐在了他的腿上面,一双纤手绕过他的脖子,红唇就贴了上去,溼溼温温的,还带点唇蜜的柑橘香味,很甜。
“早知如此,我应该早点用些药,让你好好听话。”朱世益噙着笑,也开始回应起她生嫩的吻。
他吮允着她甜美的唇瓣,轻轻啃咬着,唇瓣被她吮着又红又肿,灵活的舌尖穿越过贝齿,直捣着王静元带着香槟酒香的唇内。
舌尖被卷绕住,王静元能感受到自己的舌头酥酥麻麻,是朱世益狠狠的吸着、吮着,一股欲望慢慢窜下她的腹部,让她无法再思考。
王静元开始解开朱世益胸前的钮扣,一颗一颗。
结实的胸肌,如雕刻般的线条,二头肌、胸肌、八块腹肌,人鱼线的下面,被Amada新款的男士直筒裤给挡住了。
高贵细致的裤档下,隐藏了炙热、火烫的膨胀物,欲逃脱出来,想要侵略、占有眼前的美人儿。
王静元的手抚摸到朱世益难耐的下体,瞬间被朱世益给制止住了,“静元,我们再忍忍,快到家了。”
朱世益脸上也是一富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当然是很想现在就上了王静元,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折磨着、蹂躏着,可惜现在在车上,他可不想王静元的身子被泰易看个精光,更不想她的妩媚被路人瞧见。
王静元软嫩的红唇吻上了朱世益,两片热唇紧紧相贴着,还能尝到王静元的唇蜜香味,是淡淡的柑橘味道,甜而不腻。
王静元与朱世益早就已经不是第一次,在王静元即将高中毕业那一年,意外认识了朱世益,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忤逆曹婉仪。
那一年,朱世益才五岁,常常出入到王正清他们家,但却一直不知道王正清还有个姊姊。
王静元从一出生就被送到寄宿学校,从小就受的贵族学校学习规矩,几乎一睁开眼就是得学习,除了基本课程,各国语言、数理之外,还得学习舞蹈、国标、美姿、骑术、剑术,更得学习商业经营、会计、股市、资产、房地产等,她的人生从来没有玩乐,只有学习。
王静元一年顶多回家两次,就连王正清一年也看不到王静元几次。
曹婉仪对她冷淡,王伟华对她则是不冷不热,对话就像跟个陌生人对谈一般。
反倒王正清只要看到王静元,就喜欢着她这个姊姊。
“姊,你这次回来要住几天。”十六岁的王正清,脸蛋还稚嫩着,圆润的脸有些黝黑的皮肤,雕刻般的线条,任谁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也只有王静元,王正清才静得下心来好好与她的谈话。
王正清很叛逆,举凡母亲说东,他偏要往西,喝酒打架闹事更是常态,但是曹婉仪仍然宠着他,王伟华虽然念了他几句,但是都被护子心切的曹婉仪给挡了下来。
王伟华虽然不高兴,但是也只能顺着曹婉仪,以至于王正清更为所欲为。
“因为艾玛老师请了长假,可能五天吧。”十八岁的王静元已经出入的亭亭玉立,一张小小的瓜子脸,配上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清秀佳人一个。
“那太好了,明天我朋友邀我去轮船上叁天两夜,你跟我一起去吧,不然你在家每天也是练那无聊的钢琴,还有读一堆根本用不到的书。”王正清很不喜欢曹婉仪每日都逼迫着王静元学东学西的,好几次对着曹婉仪大吼,但却得到反效果,反而害得王静元被关紧闭。
他就不懂,为什么曹婉仪如此讨厌王静元。
“可是妈妈那边……。”王静元听到海边游玩,双眼不禁闪着光彩,不难看出她很想去,从来她都只是读书、学习,根本没有出国玩过、更不可能说上邮轮。
她好想去看看,去体验看看在邮轮上的派对到底长的怎么样。
“放心,我去说准没问题。”王正清二话不说,碰碰的就跑到下楼找曹婉仪。
王静元则期待的偷偷也走下楼,躲在楼梯间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