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喜欢
当然够湿了,甚至太湿了,让驺虞怀疑自己再不吃下他的东西要脱水而亡。
她全身泛着薄薄的粉色珠光,鼻尖儿渗出些许热汗,怦然心动不能描述她此刻的喜欢,是汹涌澎湃的巨浪,将她这只细小的白色泡沫抛在空中在灼日下升华。
不会说话了,只会哼,驺虞腰肢往前挪动半寸,将窄窄的胭脂穴对准他的冠顶。
腰肢沉下去,再沉下去,感受着他的硬和热,再也受不住似的,狠狠一坐到底。
甘霖闷哼了一声,之后用手托住她的翘臀。
肉贴着肉的感觉很奇妙,灵魂像是被湿热紧致的腔肉团团裹住了,这幼嫩水滑的腔肉讨好着他的入侵,乖巧地蠕动着,舔吮着。
甘霖还没好好感受她的热度,驺虞便按着他的肩头借力,膝头抵着沙发,开始上下用力起伏。
同上次将她压在身下小心翼翼地插入不同,这次甘霖有种被服侍兼压榨的快感,驺虞的腰很会扭,长期保持运动的大腿有着紧实流畅的线条,这些线条不光是养眼的,还有很强的变通性和实战机动性。
这种比深蹲简单不知道多少的跪姿上下,她做起来简直不要太轻车熟路。
盈盈一握的腰肢间或前后扭动,让他的冠顶连同冠沟能更深入地撞击那处让她酥麻的好地方,驺虞胸脯两只丰盈水嫩的奶桃被勒在乳根的胸衣托举得很高,随着她放肆的动作,不停地撞击摇晃。
檀口微张,甘霖能窥见驺虞湿润口腔里半截草莓布丁似的软舌,甜腻腻地气息呼出来,湿漉漉的,将他耳鬓都逼出了热汗。
她叫得太让人失控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能发出这种声音。
像是挨了欺负似的泪水涟涟,期期艾艾,可是你稍微软了心肠,心想着不要去欺负她了,可她又肆意舒爽着眉眼,发出满足的喟叹。
腻腻黏黏的,把自己羔羊似的脖颈送到你的利刃下,质问你为什么不肯对她再坏一点。
除了这钻人骨血的声音,又或者说面前一切的感官都让甘霖失控,自己的东西已经充血肿大,几乎被她吸成了紫红色,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地露出半截在她白腻的腿窝挺立。
叫人不禁怀疑,那么小那么窄的一抹颜色,怎么能吃进去这么大的一根东西。
但驺虞就是吃了,不仅吃下去,吃到底,还吃得口水淋漓吃得很好。
甘霖白色的长裤还未完全褪下,已经被两个人的体液沾染的不能看了,旁边夹着两只弯曲的腿,一只光裸着,另一只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鸦色蝉衣。
太淫乱了,她和他这样,衣衫不整地倒在沙发里。
窗外华灯初上,有月光和灯光交织着隐隐地点亮驺虞的发丝,他们却躲在这里的暗影处,面目模糊,连套都不用就开始发情似的交媾。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可身体是不受控制的,还想要更多不洁又炙热的东西。
甘霖手指抚摸勾了她的臀线,又顺着脊椎绕回来滑动到她的耻骨。
浅滩小腹上镶嵌着一枚可爱浅浅的肚脐,甘霖拇指爱怜地蹭了蹭那处,像用羽毛瘙痒似的。驺虞小腹处真的好敏感,一下子就咬唇,眼里波动着动人的水光,不肯动了,卖娇地同他咕哝:“别搞我呀……都快没力气了。”
她没力气,可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做这桩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