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掐住她的耻骨,轻易将她上半身托举起来,再度迎着这色情至极的重力顶上去,驺虞一下就短促地尖叫了一声。
眼里的雾气凝成了珍珠,她睫毛下头被沾湿了,失重似的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娇娇地笑,一个吻落在他耳畔,她耳语:“你好坏啊。”
“弄死我了。”
是弄死她的还是爽死她了?反正驺虞尝到这深插的甜头是不愿意再卖苦力了,甘霖动得越大刀阔斧,一下下从下至上,将她的窄穴顶透,她皮肤的温度越热,声音也越媚。
“哈……”整个人浸在暖洋洋的温泉水里喝了一打冰啤也就是这个模样了,驺虞骨头都化了,双腿像剃了骨头的酥肉,只会被他干得大敞,足尖倒是绷着的,粉色的菱角似的,一下下戳着沙发上丝绒的布料。
百十来下,划出一片倒绒的痕迹。
他还没射精,她就先到了。
红唇白齿咬着他肩上的毛衣,哆嗦着留下一个濡湿的牙印,她嘴上那点儿唇釉的颜色从他的唇蹭到喉结,又像调了水的朱砂沾染了耳畔和脖颈。
甚至连他领口那一抹白色,也沾染了一点口脂。
像血似的,惊心动魄。
她内里痉挛地裹住他,整个人没气力,甘霖不再顶弄她,只是就着那个贯穿她的的姿势,缓和着想射精的意味,轻轻搂抱着她的腰肢,手指一下下捋毛似的剐蹭着她的一对蝴蝶骨。
等到驺虞平息下来,汗津津的一张巴掌脸在他颈子里抬起来,才感觉到内里的东西仍然灼热肿胀着,她又要扭腰来裹他,却被甘霖抱着腰肢将自己撤了出来。
再扭甘霖真的忍不住了。
驺虞身子一侧,像个孩童似的坐在他一条大腿上晃悠着足尖,胳膊还攀着他的肩颈,软绵绵的膝盖顶着那根被自己含吮得油光水量的东西,眼睛一转去瞧他带欲色的脸,皱了皱小鼻尖儿:“怎么还没射呀……跟吃药了似的。”
说是这么说,好似埋怨,但是内心不知道多窃喜,果然是她暗恋许久的男人,这东西长得比旁人的漂亮,持久度也是好的。
上次没做成的事情这次还想做,驺虞舔了舔唇角,忽然一条滑鱼似的“哧溜”下去,膝盖跪在淡灰色的长毛地毯上,她这次匍匐在他双腿之间,饱含诚意的用两只手去抚摸他的敏感处。
不是调戏,是实打实的引诱。
指尖先顺着满胀紧缩的精囊轻轻地揉,之后翻起一掌,食指指尖蹭着他那条突出的系带,缓缓上移,才绕着冠沟的位置蹭了一圈儿,指尖便沾染了湿意。
驺虞侧脸启唇,好奇似的,将自己的指尖送进微张的口里,只探进去一部分,故意用软舌勾出来吮给他看。
“味道好怪。”
她娇滴滴的声音刚落地,甘霖就有动作了,白净修长的手指遮挡着自己,似是要握,口舌含着团火似的低声道:“我自己来。”
可驺虞会给他机会自渎吗?显然不会。
她就是故意使坏,明明没什么怪的,是没尝过的味道,但是她觉得只要是甘霖的,都是性感撩人的。这人阳春白雪,味道也是淡淡的,她一点儿也不想呕吐。
耸耸肩,她强硬地推开他的手掌,乖巧地摆正脸庞,一边探出粉舌来舔顶端的小孔,一边含糊不清地咕哝:“可是我很喜欢。”
“因为是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