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
咸咸腥腥的味道吞进肚子里,好像有催化情欲的作用。
驺虞舌尖才绕着冠沟柔柔地扫了一圈,就忍不住启唇,学着网络上阅读过的口交指南,和这些年欣赏过的AV影像,用唇裹住莹白的牙齿,然后将甘霖的东西送进嘴里。
抬起春山般柔软的眸望了望甘霖的反应,只见他睫根发颤,已经是启唇低低呜咽了一声。
网上说,口交到底爽不爽,还要看深喉功夫到不到家。
驺虞很想让他舒服,所以吃了满嘴还不够,还在用力埋下去,要把威风凛凛的冠顶也送进自己喉咙里去。
可是任何技术性的实操都要有个学习的过程,冠顶才碰到喉咙,她就忍不住呛出了眼泪,差点吐出来,一脸慌张又受惊的模样。
牙齿稍微咬到他一点,驺虞慌张地将他的茎身吐出来,真怕把他咬坏了弄疼了,于是一边宝贝似的用手撸动着,一边又凑过来用舌头舔冰淇凌似的绕着冠顶打圈。
甘霖的东西爆着青筋,在她手里像心脏似的轻轻跳动,她一脸沉湎地望着他,软舌动得好快。最后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干脆托起两只绵软的乳,满胀胀地将他裹住。
羊脂奶糕中间杀出一根狰狞肿胀的紫红肉身,驺虞起伏着身体弄他,还呜咽不清地同他讲话:“讨厌死了,这么大,吃都吃不下,快射呀。”
这种青涩和放荡集一身的刺激有人能受得了吗?说一套做一套驺虞最会。
即便是不蒙尘的圣人也要被她的坏勾缠着跌入泥潭。
射意来得汹涌,甘霖颈子都红了,伸手去扶她的肩膀让她挪开,可她便不,眼神湿漉漉地望着他,想直接让滚烫的白浊在口中爆开。
精关守不住,会阴处像通了电,精囊紧缩起来,阴茎猛地挺动。
甘霖手指蜷缩收紧,望着她桃面上的欲色,像是望着一只桃枝上盛开的粉瓣。
起了采撷的心思,鬼使神差生出些掠夺的戾气,一下拧住她左耳上的水滴形珍珠,“啪”一声,射精的同时,直接将这耳夹从她的耳珠上扯了下来。
中古的东西,耳夹的力道不算太紧,被一瞬释放的耳珠先是受挤压了似的泛着青白,之后又开始逐渐回血,变粉变红,最后鼓成带些满胀光泽的血珍珠。
驺虞没意识到他手心里紧紧握着自己遗失的耳夹,全部注意力都在口里,黏腻的精液沾湿她的下唇,红红白白的一片,满口麝香和石楠混合的浓郁,面色萎靡艳丽得厉害。
驺虞抬脸望着他,微微迷蒙着双眼,舌尖探出来,一点点将他的粘在自己嘴唇上的东西舔舐干净。
吞下去,随后朝他张开口腔,乖觉地露出内里干干净净的软肉,再度骑马似的跳上去抱住他的脖子,小声嘀咕:“不够吃,还想要……”
一次不够那就两次,衣衫不整的男女手指缠着手指,面庞贴着面庞在沙发上接吻,甘霖再度硬起来,便在她的要求下插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进卧室再来一次。
这次驺虞没那么急色,潮过一次带些慵懒的姿态,全身的东西都被甘霖摘下来了。
赤裸着躺在灰蓝色的被褥里,主动叫他按着自己的双腿,屈膝大大地掰开,像一只蜜桃似的被从中劈开,然后从殷红的窄穴里一下下撞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