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人的声音。
“殿下,不用费心,小的在这里等你,少爷要我转告殿下,他已经带着公主离开了,至于殿下要如何找到少爷,就是殿下的事了。”许伯从回廊转出,显然早就知道迟牧白会过来,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也不对迟牧白行礼,太傅府发生太多事,许伯的头发也花白了很多,对着迟牧白也是毫不畏惧。
“他把公主带去哪里了?”迟牧白只能问许伯,他是唯一能提供线索的人。
“少爷想带去哪里就带去哪里,我无权过问,殿下,这里是太傅府,你擅自进入少爷的内院,此种举动,也太过分了吧?”许伯不卑不亢,他的眼中含着悲伤和激动,碍于迟牧白的身份,才没有对迟牧白扑过去出手。
“我们先来追究许幸然带走公主的罪,来说我的罪,许慎侵吞国库银两,中饱私囊,罪大恶极,这条罪就足以灭许慎满门!迟牧白也不客气,毫不犹豫说出许慎的罪名。
“一切,就是莫须有,要是有证据,殿下早就抓走了老爷,老爷还在府里,殿下的指责就只能是空谈。”许伯对答如流,根本就不在乎迟牧白的指责,如果不是许幸然离开以前有严命,他早就对迟牧白动手了。
迟牧白没有想到就太傅府连一个管家都如此厉害,冷笑着盯着许伯:“想不到太傅府居然藏龙卧虎,有这么多我想不到的人在此,真是失敬失敬,你刚才说莫须有,其实是一定有,我已经掌握了证据,之前是不想让皇上困扰,使朝廷动乱,如今许慎都不在了,我就没有顾忌的了,你要是不想整个太傅府的人受到牵连,就告诉我,许幸然去了哪里。”
迟牧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玉环,许伯见到脸色立时就变了,这个玉环就足以证明,许慎进入过国库,迟牧白的手上握有证据。
“许幸然也一定交代过你,必要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他去了哪里,只不过,就是尽量拖延时间,让他可以走得远一点。”迟牧白的话正好说中了许伯的心事,许幸然确实就是这样交代他的,不要做不必要的抵抗,唯一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许伯沉默不语,迟牧白说中了他的心思,许幸然在打晕了沈七七以后就立即带着沈七七离开了太傅府,命许伯为许慎和许夫人办好后事,他带着沈七七匆匆而去,许伯当然知道许幸然带着沈七七去了哪里,他就是拖延时间,不想许幸然被迟牧白追上。
“我不想告诉你,殿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告诉你错误的地方,如果我把错误的地方告诉你,你只会越来越找不到。”许伯说的话让迟牧白惊愕却又无话可说,他说的是真的,如果给了一个错误的地方,找了也是白找,还浪费时间。
许伯毫无畏惧,甚至是带点挑衅的眼神盯着迟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