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昨天才听说的,我就是听和我住在一处的小蔡子说的。”太监听到沈七七发问,赶紧的回答,只求自己的回答能让沈七七满意放过他。金友是大内总管,要是他不高兴随时可以杀了自己,而沈七七更厉害,按照传言她手里的蛇毒随时都可以变出来,想杀谁就是谁,还能让那个人受尽折磨而死。太监的脸色变得青红交错,非常痛苦。
“行了,金友放开他,本宫不会杀无辜的人。他和路人甲差不多就是个传声筒而已,本宫还有事要赶回去,不要浪费时间在这种人身上。”沈七七并不意外在这宫里宫外针对自己的人太多了,她不会浪费心情和精力在愤怒上面,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金友听了沈七七的话,抬起手在踢了一脚那个太监,太监急忙从地上站起来,也不敢拍打身上的灰尘,依然是点头哈腰地站在那里顺序去,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匆忙赶回明月宫了。
迟牧白正在看着奏章,对于沈七七的归来感到奇怪,沈七七应该是明天才回来,为何此时就匆忙回来,他立刻想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从书桌后面站起来要跟我说做两三步就走到了沈七七面前,他第一眼看像有事金友金友对她摇摇头,示意沈七七一切安好。迟牧白上下打量沈七七,除了精神稍微有点滞重外,看起来整个人都和离宫的时候差不多。
“牧白哥哥我回来了,不用担心我很好,不过就是有些事情要赶着做,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我们能不能三天不要见面?”沈七七不等迟牧白开口就抢先说道,迟牧白对沈七七的要求感到非常奇怪,他们就住在隔壁怎么样不见面呢?
“我已经找到了治疗燕贝儿和燕丞相的办法,不过我不想告诉任何人,我需要秘密进行,只要三天我就保证能够治好他们,不过我不想和你见面,不想分心,你能帮帮我吗?”沈七七满眼的恳求,这两天她在柳家看书的时间很多,每天就只睡两个时辰,眼睛又大又亮,加上那张小巧的脸,眼睛几乎像是占据了半张的脸庞,又大又亮的眼睛,却使迟牧白很心疼。
“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可是你看看你自己越来越瘦了,眼睛也越来越大了,你休息的时间太少了,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去给我睡觉的,睡醒了再说。”迟牧白不是说说而已,他对沈七七说完就立刻命金友去请来宁峻凉。沈七七一听就知道迟牧白的意思,让宁峻凉对自己实行夺心术来使自己睡觉。
“你最好就是听我的话,要是你还是这么淘气任性不听的话,我就让宁峻凉对你连续实行多些数,你就什么都做不了。”迟牧白见沈七七张嘴想反驳自己,他及时堵住了沈七七的嘴,生气,气的嘴张开了,却没有说出任何话,再得罪迟牧白自己可能已经睡不醒,沈七七还是知道看脸色的人,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宁峻凉很快就被金友请来了,而沈七七也在月灵的帮助下换过了衣裳,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宁峻凉看到迟牧白的脸色,再看看沈七七的模样,立即就明白迟牧白是因为担心沈七七的身体才要让沈七七强行休息,他对沈七七挤挤眼睛,半是玩笑,半是恶作剧的微笑说道:“想不到我们堂堂的皇后也有这一天。”
沈七七本想和他斗嘴,可见到迟牧白的脸色,只能够对着宁峻凉吐吐舌头,乖乖的坐在床上,宁峻凉也看到了迟牧白的脸色,就要乌云盖顶了,他赶紧对沈七七进行了最轻微的夺心术,放松沈七七的心神,让她迅速入睡。
“初晴在柳家遇到什么事了?一点都不能隐瞒全部告诉朕。”迟牧白在确定沈七七完全睡着了,双手放在背后,转头望向金友。金友不敢怠慢,赶紧把在柳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迟牧白,也说出了其钊还留在柳家检查是否还有其他的毒蛇存在,以免再误伤他人。
“柳千行一直都喜欢饲养毒蛇,没有想到查封了柳家,却没有查封他的毒蛇,留下了今天的祸端,你再派多些人到柳家,给朕彻底查清楚到底还存有多少毒蛇,初晴的做法是对的,这些毒蛇一条也不能放过,也不能伤了。”迟牧白想了想。他认同沈七七的做法,可只有去找几个人的话,担心不够人手。他也知道柳千行的为人,对毒蛇喜爱到不得了,每到一地就会拼命收集当地的毒蛇,他的家里有一处地方就是专门养蛇的,当初查封了柳家,他也是忙着其他的事情,忘记追问当时查封的人那些毒蛇的去向。
金友出去行事了,宁峻凉看到金友走开了,他才走到迟牧白的身边,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沈七七。
“娘娘的身子如今不如以前了,想来是担心忧虑过度。虽然我对她实行夺心术,可她入睡的速度也太快了,想来一定是劳累太过,你要注意一下才行,要是她有事的话,宣阳国和天悦那边都不会放过我们,还有许幸然,他虽然已经回去了太守府,重新负担起他父亲的责任,可他对初晴的重视出乎想象,你要注意。而且我也知道你非常疼爱初晴。”
宁峻凉提醒迟牧白,后者点头表示知道宁峻凉的提醒,他也知道沈七七身上有着太多微妙的关系,他也不想沈七七受累,所以他在思索着要不要答应沈七七刚才的要求。
“我知道了。”迟牧白长长出了一口气,宁峻凉见到他满脸的倦色,眼眶下的阴影深重,宁峻凉在腰带里掏了几下,摸出一个小袋子递给迟牧白,迟牧白没有接过。
“里面是一些让你保养身体的药丸,都是我师兄研制的,对身体好,你拿着每天吃一颗就行了。你太为难自己了。如今烟贝儿和燕丞相还躺在床上,许幸然还会答应放明羽先生出来吗?如果明羽先生不回来对你来说实在是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