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七说的对,迟雨芒要是知道他被打进天牢一定会回来找他,而且一定会找迟牧白的麻烦。只希望迟牧白能够撑得住,他也希望自己。被关在天牢的消息能够让迟雨芒知道的越晚越好。
许幸然并没有回府,他从天牢出来以后就径直前往明月宫,他要问清脆迟牧白,而且一定会和他作对,要把他从皇位上带着耻辱拉下来。
如果怒火可以化为真实的火焰,许幸然的怒火已经可以把整个皇宫都烧毁了。
迟牧白并没有睡,也实在是睡不着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书,而他的眼睛却是定定地凝视着桌上的烛台,仿佛那个烛台上的花纹,就可以让他数着过完这一个无助的晚上。
墨炎警告的话依然在她的耳边回响。墨炎给他吃的药完以后,他确实感到身子更加软弱无力,他不明白为何墨炎说要毒害他又运功给他疗伤。
金友已经按照他的命令搜索皇宫,可依然没有半点消息,他非常确定墨炎就藏在皇宫的某处,他对所有的事情太了解了,只有在皇宫里才能如此清楚。
许幸然的到来让金友暴起,金友立刻抽出长剑架在许幸然的脖子上,许幸然并没有回避。他是孤身前来,并不畏惧迟牧白会拿她怎么样,迟牧白对金友做了一个退后的手势,金友看了许幸然一眼,把剑放回到剑鞘竟然是对他保持着警惕的神态。
“你把初晴害得还不够是吗?你安排人在朗月宫作为眼线监视初晴。我并不知道,我还就算知道了,我也只是觉得你对于初晴是关心不会做出过分的事,可没有想到。你为了分开我和初晴会出此恶劣的手段。你真的以为这样做就能够感觉让我把初晴赶走,你真是又愚蠢又天真,你如此作为只是害了初晴。”
迟牧白见到许幸然,劈头就是一顿训斥,他看到许幸然的神情,猜测他应该去见了沈七七,而他也记得沈七七的叮嘱,帅一开口就是训斥毫不留情,这样才能配合到沈七七的话。
许幸然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时,牧白就劈头盖脸地给自己来一顿训骂,不过他的话也确实和沈七七的话相呼应,许幸然当下深信不疑,真的是和他有关联的人告发了沈七七。
“不是我,与我无关,就算我要分开你和初晴也不像这种办法,危害到初晴的事情我都不会去做。像是这样伤害初晴身心的事情,我更加不会做。迟牧白你不要血口喷人,这件事与我无关,你有本事就应该查清楚,而不是在这里训斥我。你把初晴关进天牢,这就是你答应我的,要好好照顾她,把她照顾到天牢里吗?”
许幸然也是毫不犹豫的反击迟牧白,他不会允许迟牧白把这样的罪名加在自己的头上,他不是这种人。他最担心迟牧白会把这种信念传给沈七七,让沈七七真的深信不疑,觉得自己就是加害她的那个人。
不能让沈七七误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