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秋庭看她跪直了身子,峰峦在眼前绵延,他手臂后撑着,神色莫名地看了奚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茶盏被随意搁置,她伸出舌尖舐点水迹,其实有酒更好,不过美色足以醉人。
“公子今天真好看,是引奴婢上天做童女的吗?”
奚容欣赏着他的美貌,从秀丽的眉尾,直到肌理分明,遍缀珠玉的胸膛,视线仿若实质,大胆得浑然不像往日。
宫秋庭澄澈的眸子变得黑沉而看不见底,默默酝酿起了风暴,喉结在不自觉时滚动了一下。
“这唇刚刚才亲了一会儿,怎么就这么红。”
他张嘴想说什么,奚容纤白的手开始犯上,翻搅着他柔软的舌。
“你喝了我的茶……嗯……”
一句话被她指尖搅得破碎。
“公子说什么,奴婢听不明白。”
手指被咬了一下,她“嘶——”地收了回来,“喝了就喝了,赔你就是。”
说罢又倒了一盏,当着他的面继续喝了,“你……”
软润的唇瓣送上来,舌尖带着暖茶,谁也没喝着,光顾着吃起了对方软甜的嘴儿。
宫秋庭彻底恼了,奚容该清楚,谁才是男人,谁才是能侵吞她的人。
不再让她跪着,而是坐了下来,奚容不期然地察觉到了宫秋庭的阳货挺贲,被按着不能起身。
心跳毫无预兆地加快,她的回应也变得迟疑。
今夜,真的要如此吗?
他模样再好,可那凶悍她见过,也握过,实在不是人能受住的,不行,一想到她就头晕得慌。
宫秋庭离开她的唇,眼底有些戏谑、又失望。
她果然是在勉强。
一时间就成了东风压倒西风。
天地颠倒一阵后,她又重新回了榻上,等回过神来,衣服尽敞,脖带解开,雪腻的一片在灯下尽展,随着呼吸涌伏。
她侧身要捂藏,又被翻按着面对他。
那双眼睛,幽暗地迸着火星,肆意打量着她,让人不敢看。
仙人俯首,唇不再往脸上去,而是在吻到她满饱的桃顶尖儿。
并不温吞的含吮,奚容不敢低头看,耳尖烫热得不行,她咬着唇凝着泪,觉得有火团堵在了胸口。
舌儿触地方温热,在珍珠上打着转儿地含旋,离开后接触到空气,变得微凉而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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