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乍现,一丝不挂的相善抱着碗喝粥。
清晨的风依旧寒冷,从窗缝里吹进来时,冻得他不禁打个寒颤。
虽然已经看过一次他这样赤身裸体,但上次情形复杂,看得并不真切。
如今这样近在咫尺,霓罗看一眼便面红耳赤。
她背过身,耳尖通红。
相善见状打趣,“你们出家人不都讲究修身养性,干吗看到我还会脸红?”
说罢他放下碗,从背后凑近,纤细雪白的手臂轻轻环住软腰。
霓罗呼吸明显加重,后脖颈都是赤色。
相善低笑,更加嚣张,对着她耳朵吹气说,“本座大方的很,不介意你对我有非分之想,小上人,有需求只管言声,这点要求,我还是能....咕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起来,相善什么兴致都没了,“算了,我先吃饭。”
霓罗好似逃过一劫,暗暗舒了一口气。
本以为猫会方便一些,没想到这厮如此危险。
等他咕噜咕噜喝完,霓罗道:“变回去”
相善畏惧寒风,喝完就乖乖听话地变成一只大白猫,蹲在桌上蜷缩着。
霓罗朝他伸出手,相善顺着手臂趴在她怀里,肥软的身躯宣软又温暖。
“脖子上的伤口,多谢。”
“无妨,你味道不错。”
呃...
富有歧义的话让霓罗脸上颜色褪而复返。
晌午过后,歌舞坊的门已经修的差不多。
霓罗帮忙修缮店里的其他东西,问坊主,“不知道梅仙小姐住在哪里?”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梅仙小姐只有晚上才来这里登台献唱,每次唱完就走,绝不多待。”
“那酬劳如何算呢?”
“梅仙小姐唱曲是分文不取的。”
这点引得霓罗不由疑惑,既然留于风月场所,又为何不图黄白之物。
而相善则是没什么大反应,百般聊赖地眨眼皮,趴在她肩上昏昏欲睡。
回到楼上,她放下相善,“这个梅仙可真奇怪,不为了金银财宝流落风尘。那又是为了什么?”
相善掀开一只眼皮,“浅薄,人生在世,最无情便是金银,它不认主人,只认权贵,有它便是贵胄,无它就是下等人。”
“你有何高见?”
“没有”,相善阖眼养神。
霓罗再问,“梅仙是妖吗?”
她只能感受到妖气,并不能看出是不是妖,如果人和妖相处久了,人身上自然也会沾染妖气。
而同为妖族的话,即便不看到真身也能分辨一二。
相善耷着眼皮,三瓣嘴咧开,眯眼笑说:“僧~,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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