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站起身之人,看着主位青年,不言语了,就知道该他表现的时候了,他当即指着朱皓的鼻子说道:
“哎,那个小子,今天你得罪了我们兄弟,算你小子倒霉!”
“你说我应该怎么收拾你,才能消解我们兄弟心中的恶气呢?”
朱皓听着这人话,心中已经想好了,要看看这些二世祖,是如何无法无天的,因此他很是配合站前路青年的话,表现得十分害怕和恐惧道:
“我,我,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们道过谦了吗?”
“你,你还想怎么样,难道就不能给小可个面子吗?”
那站起来青年,听着朱皓的话,当即冷哼一声道:
“面子?”
“你这个乡巴佬,在本公子面前,有个屁的面子,真是笑话!”
“今天我们兄弟出来吃酒,也不想难为你,这样吧!”
“你带着你那个混账的仆人,给我们兄弟一人,磕三个响头,本公子就放过你,如何?”
“要知道,这就是本公子心情好,不然一定送你去,大牢之中住一段时间!”
朱皓见了天子都不下跪的人,此刻竟然这几个人,竟然要让他下跪磕头,这一下子彻底激怒了朱皓,朱皓当即冷哼一声,怒道:
“真是好大的口气,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本王跪你,我看你才是真的活够了!”
朱皓说着,也理会对方因为他,前后态度的反差,而表现的惊愕表情,转身而去。
那青年,这才回过神,以为朱皓不过是虚张声势,借机逃跑,他刚想再骂朱皓两句,不想朱皓转过身,看着身后的韦小宝道:
“交给你处理了,查查他们身后都是些什么人撑腰,竟然敢光天化日欺压良善!”
韦小宝闻言,当即躬身施礼道:
“奴才遵命!”
韦小宝说着话,转过身,向几人走去,那站起来之人,看着韦小宝走来,当即便要再次喝骂韦小宝,不想韦小宝上前,伸手便给了那人一个耳光。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直接脸上瞬间肿了起来,韦小宝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其余三人,其余三人,立刻全部站起身,便要向韦小宝动手。
韦小宝当即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当即呵斥道:
“你们这群混账东西,看看这是什么!”
“在本官面前放肆,我看你们今天酒是喝不成了,不过锦衣卫的牢饭,本官可以给你们准备一份!”
韦小宝的话音落下,那主位之人,看着韦小宝手中的令牌,一脸惊恐,情不自禁地说道:
“你,你是锦衣卫都指挥使,韦小宝?”
韦小宝手中拿着的令牌,正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的令牌,此刻韦小宝听着对方认出了令牌,当即冷哼一声道:
“你这个狗东西,还有点见识!”
韦小宝说着话,也不理会几人惊恐的表情,当即喝道:
“来人,将这四个乱党,给本官送去锦衣卫的诏狱,本官要亲自审问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同党!”
随着韦小宝的呵斥,一队身穿飞鱼服,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便走了进来,瞬间将四人拿下,带走。
这些锦衣卫,本就是韦小宝,为了保护朱皓的安全,暗中埋伏的,因此才会在他一声令下,便将四人带走。
随着四人被带走,韦小宝也随后出了客栈。
韦小宝走后,整个朋来客栈,可就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看见了,锦衣卫抓走了四人,便互相交谈,打听其中的细节。
距离朱皓那一桌,比较近的食客,说出了韦小宝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身份,随着韦小宝的身份道出,跟着韦小宝同来的朱皓的身份,在众人的猜测下,也呼之欲出。
毕竟能让,堂堂锦衣卫都指挥使,唯唯诺诺的跟在身后,做跟班的,整个大明除了朱皓这个信王,在没有第二人。
况且刚刚坐在,朱皓附近的食客,都听见而来朱皓刚刚自称本王,因此在众人的交谈下,朱皓的身份,也真相大白。
客栈老板在得知,刚刚朱皓来过客栈后,当即大肆宣传,说信王殿下,曾经来朋来客栈,看望进京赶考的学子。
这个宣传一出,让所有进京赶考的学子们,对于朋来客栈趋之如骛,这些人,都希望他们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道朱皓,争取那平步青云的机会。
不过这些人,却再也没有等到朱皓,前来朋来客栈,反倒是让朋来客栈的老板,狠狠地赚了一笔。
对于这种小商贾,利用他出现,而进行敛财的事情,朱皓自然是无暇顾及,况且他也确实到过朋来客栈,人家的说法,也并没有错。
后来朱皓知道这件事后,也确实是一笑而过,只说了句,朋来客栈的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朱皓离开朋来客栈后,他微服私访的心情,完全被破坏,索性他也就不在外面逗留,返回了王府。
至于刚刚冲撞他的那四个年轻人,朱皓没有再去询问,因为他知道,这四个人落入韦小宝的手中,绝对不会过的太舒服,既然韦小宝能让几人涨些教训,朱皓也就没有心情,再去针对几个小人物。
朱皓微服私访的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此次恩科的进行。
天启五年的五月底,恩科如期举行,这次恩科与以往不同,没有对学子们,进行搜身检查,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这件事是朱皓定下来的。
朱皓之所以会,定下这样的规矩,是因为他出的考题,任何夹带小抄之类的作弊,根本就行不通,完全得看应考学子的真是能力,才能入围。
因此,朱皓便废除了搜身这个没必要的缓解,让学子在考试之中,不会因为进门时候,过于严厉的审查,而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