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祁怨毒的瞪了他一眼,嘶声吼叫:“你把我害成这样凭什么我不能报复!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秦朗,你太狠毒了!你太狠毒了!我真怀疑,你真的是父王的儿子吗?你就是个魔鬼!”
秦朗的表情依然冷漠,“你怀疑有什么用?要怀疑也该是父王怀疑!出了事惹了祸只会怪别人,全然看不到自己的错处,你也就这点出息了。”
“你——”赵明祁目中赤红欲张口大骂,白侧妃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眼泪汪汪看向秦朗:“郡王,看在他落到如此田地的份上,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呜呜呜......”
谦王见自己的爱妾和心爱的儿子被秦朗折腾成这样气得大叫:“反了反了!秦朗,你是不是要反了!”
秦朗深深盯了白侧妃一眼:“他不来惹我,我对招惹他没兴趣!父王,您等我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说?还有什么可说的?谦王险些气炸了肺!
这个逆子,逆子啊!白侧妃说的一点也没错,这个逆子心里根本没有他、没有谦王府,冷酷无情,自私自利,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滚!给我滚!”谦王突然觉得心好累,怒声咆哮,什么也不想再跟秦朗说了。
“告退。”秦朗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打横抱起了苏锦,离了白侧妃院子。
他神情有些阴沉,到底,还是让他媳妇受伤了。
苏锦乖乖的依偎在他怀中,能够清清楚楚感觉得到他的愤怒、愧疚、心疼、懊悔、低落、不甘种种情绪,她想要安慰安慰他,也想剖析解释,最终还是都放弃了,只轻轻的说了一句:“一点也不痛,真的。”
秦朗叫她这话逗得轻笑出声,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低头轻轻吻了吻她。
回到景和院,钟嬷嬷、庄嬷嬷等都吃了一惊脸色大变,慌忙命人备热水的备热水、拿药的拿药。
等撩起裙子看到苏锦膝盖以及周边那磨破了皮老大一块的红肿淤紫,对比着周边白皙的肌肤触目惊心,他刚刚熄了一半的怒火“腾”的又加倍熊熊窜起来了。
“该死的!”
庄嬷嬷眼眶湿润,亲自拧了热毛巾欲为苏锦擦拭,叫秦朗夺了去。
这次事发突然,苏锦什么准备都没有来得及做,哪儿能一点儿罪不受呢?这根本就不是她做没做错的问题,而是谦王心里有怒要借题发挥的问题。
屏退左右,苏锦轻轻扯了扯秦朗袖子柔声笑道:“其实也还好,皮外伤养两天就罢了。你帮我做一件事。”
秦朗挑了挑眉:“什么事?”心里一边寻思怎么为媳妇儿出这口恶气......
苏锦嗤的冷笑:“白侧妃和赵明祁简直太不像话了,用这么粗糙粗暴的法子陷害我,也太瞧不起我了。既然赵明祁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他的腿,我总不能平白担了这个虚名你说对不对?”
苏锦并不知道赵明祁当场就被秦朗给掀翻在地,秦朗也没跟她说,听到她这话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黑沉沉的俊脸上柔和了两分:“阿锦想怎么做?”
苏锦微微一笑:“也没什么,就是给他腿上的伤加点儿药膏,抹上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