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厅看到你的鱼了
江轻洗身体起伏着,大口呼吸,平息高潮的刺激,一低头,看到了言生有些发红的眼底。
“……怎么不射……”女人的手覆上了小孩的脸。
“想让你舒服。”
“过来……”
江轻洗把小孩捞到了怀里,摸了摸发硬的性器,心疼地亲言生的眼睛,“帮你口出来?”
言生摇了头,舍不得她。
江轻洗拂了拂言生的发丝,看了眼沾湿的性器,都是自己的液体,憋了那么久,也还是粉嫩的颜色,手指捏了捏,动了几下。
她亲了亲言生的乳肉,一只手握着性器抚弄,另一只手握在言生的胸前,用指腹磨蹭小巧的乳尖。
小孩弓了身体,对女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发出了小兽的呜咽,一点都没有刚刚折腾女人的气势,坐在白色的床单上,就像一只被玩弄的小动物,江轻洗抠弄了一下性器的顶端。
白浊射出来的时候,落在了江轻洗的胸前,慢慢往下滑落。江轻洗的发丝上零星沾了一些,贴在了脸上。
言生也不顾身下了,想去抽纸巾,还没爬到床头,被女人握着腰带到了怀里。
“我都没嫌弃……”女人揉了小孩的耳朵,亲了她的鬓角,“……你急什么。”
“像不像你爱喝的。”江轻洗用手指沾了言生的精液,含了一口,又送到小孩的嘴边。
言生躲了一下,被江轻洗按在了怀里。
抱了一会儿,女人的肚子又被顶到了,低头看了看和自己打招呼的小东西,女人脸颊绯红,摸了摸它。
“……这次温柔点……”小孩含糊着说,把女人抱到自己的怀里。
性器重新进入了穴口,仿佛泡在温水里,江轻洗的腰身被搂着慢慢晃动,胸前的精液沾到了言生的身上。
摸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言生快意乱情迷了,被小穴咬着,女人一呻吟,节奏就乱了。
穴肉是湿软的,已经高潮过几次的内壁紧紧吸着性器,言生觉得自己快被夹软了。
“……嗯……”女人的声音有些哑了,贴着小孩的身子,手握住了言生的肩膀,胸前的软肉互相挤压着。
耳边有了女人的破碎的声音,言生把手探下去,摸着女人的小腹,轻轻按了按,是硬的,里面搁着自己的东西。
“……别……别按……”
江轻洗的声音疲软,言生不舍得折腾她,让她整个身子靠在自己身上,又动了几十下,感觉女人快要泄了,放慢了速度,射在了里面。
温热的精液浇在了子宫口,江轻洗抖了一下,身体里涌出了潮水,软了的性器滑出了身体,带出了一波黏液,晕湿了床单。
江轻洗抵着言生的前额喘息,摸了摸小孩的脖子,有些发不出声音了。
“……我想喝水。”
小孩笑着,碰了碰女人微凉的身体,帮她整理好睡裙,抱着脏了的床单走下床,拿起地上的玻璃杯递给女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江轻洗的眼神暗了暗,接过了杯子。
言生抱着床单走到窗前,掀开窗帘看了看,又打开了窗户,窗外的风很大,降温了,空气里是凉爽的味道。
外面的街道只有两三个人在匆匆忙忙地走着,言生仰着头,看到了天空中雨丝。
吹了会儿风,身后贴上了赤裸而柔软的身体,女人看着小孩干净的脸庞,抚了抚落在小孩额头上的雨丝,关了窗户,重新拉好窗帘,把小孩怀里的床单扔到地上,牵着她的手腕,带她回了干净的床上。
坐在床上,江轻洗看了言生乌黑的眼睛,吻了她的嘴唇,又吻了她的眼睛,最后含着她的舌头,缠绵了很久。
“再做一次?”小孩的声音也哑了,全是欲望的眼睛盯紧了女人。
江轻洗没有说话,抬了臀,吞下了言生的性器,慢慢地晃动。
窗户上有了雨水击打的声音,有些清脆。
女人的手挨着小孩的肚腹,手背蹭着,又慢慢包裹住了胸前的柔软,年轻的身体是单薄的,女人修长的手指按了按,摸到了乳肉下的肋骨,一根一根的。
江轻洗想到了曾经捧在手心的一只受了伤的小鸽子,带着血肉的温度,有秀气的骨骼。
手心覆着的小孩,就像那只小鸽子。
女人闭了闭眼睛,泄了力,被小孩握住了腰挺送起来。
江轻洗埋在言生的颈窝,双腿缠上了言生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耳边喘息。
言生的动作不是很快,让女人舒服地靠在肩头,带着她摇晃。
这一晃,也晃了很久,江轻洗背脊有些发麻,浑身都是酥软的,沉溺在言生的温柔里,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耳边有小孩的笑声,女人娇哼了一声,揪了小孩的乳尖。
“快一点?”言生说完,没等女人回应,腰身加大了幅度,挨着女人的脸侧,吻住了她的耳朵。
江轻洗的胸有些跳动了,整个人伏在了言生的肩头,舔了舔嘴边的肩胛骨。
做了一晚上,言生担心江轻洗的身体,抽送着,也看了看穴口,大腿有些被撞红了,又放慢了速度,性器挺到底,碾磨着宫口。
太磨人了,女人有了抽噎声,扣住了小孩的背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