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年醒转,看到床前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女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自家的粗使丫头,却面生得很。她手中转着一把尖刀,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不过是一块砧板上的肉。
夏年对上任东杨的目光,打了个激灵,这才发现自己竟被绑在床上不能动弹,嘴也被塞住。尽管没什么用,夏年还是挣扎起来了。
任东杨用刀面贴着夏年的脖颈缓缓滑动,夏年感受着冰凉的金属游走在咽喉处,眼神惊恐,不敢再挣扎,生怕一不小心划破咽喉,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任东杨轻笑一声:“怕什么,不过是玩玩,我不会杀你的。年少爷,你这样可不太好看。”
抛开夏年浪荡狠厉的气质,他长相还是英俊的,此刻在惊恐扭曲的表情下,英俊的长相却显得不那么好看。
任东杨说完,就把尖刀拿起来。
夏年刚要松一口气,却见面前的女人将刀落在自己中裤的系带上。他想:“难道这个丫鬟是想勾引我?刚才她还说了我好看。虽然这个情景出乎我的预料,但也挺新奇的。”
任东杨划开夏年的裤子,见他竟有勃起的迹象。饶是任东杨自诩见多识广,也着实被恶心到了。
任东杨一刀扎在夏年大腿上,嫌恶地问:“你是不是有病?”
夏年的嘴被堵住,只能闷哼一声。
任东杨将刀拔出,启封酒坛,用酒冲着刀面,酒落到夏年的下身,也落到他大腿上的伤口。
夏年疼得脑门直冒冷汗。他看着女人冲完刀后,用剩下的酒不停冲自己的下体,联系女人前后的举动,夏年忽然有了新的惊恐的想法,而自己的淫物在冰凉酒液的冲刷下,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硬。
任东杨战胜了恶心,她轻蔑地说:“这样都能硬,真是淫贱。罢了,可怜你这也是最后一次硬了。”
夏年的想法得到证实,抖似筛糠。
任东杨在夏年惊惧万分的目光下,踩着他的一条腿,用刀刃在他右侧睾丸表面一划,划破表皮和筋膜,伸手一挤,挤出睾丸,尖刀挑断剩下的筋络,睾丸就割了下来。任东杨随手一掷,将这脏东西扔到窗外,如法炮制,将另一侧的睾丸同样割下。再抬头看夏年的脸,他面如金纸,双目紧阖,已晕死过去。
任东杨提起酒坛,倒出一些洗手,将剩下的酒全倒在夏年下体,夏年被新一轮的疼痛激得醒过来。任东杨拿出金创药洒在夏年伤口上,边洒边说:“年少爷,我对你好吧?这独家秘制金创药,止血生肌,金贵得很,我毫不吝啬地给你用呢。”
夏年双眼发直地盯着自己的下身,恍若未闻,他的囊袋已瘪了下去,淫物此时半软不硬,他知道自己此生再也硬不起来了,他沉浸在自己竟这样被阉了的惊怖和对眼前女人的切齿痛恨中。
任东杨洒完药,随手扯了被子扔在夏年身上,说:“年少爷,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来给你送饭。”
任东杨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并无血迹,吹灭灯走了。夏年在一片黑暗中,又抖了起来。
任东杨回到下人的住处,见小喜竟等在门外。任东杨落在稍远处,走向住处门口。
小喜等了东杨一晚,见她终于回来,连忙迎上去,问:“蜡梅怎么样了?”
东杨说:“你放心,蜡梅现在很安全。”
小喜没有多问,她早就觉出来这个小善跟她们都不一样,并不是简单的粗使丫头。但是无论小善想要做什么,她都帮了自己和蜡梅,小喜绝对不会把小善的异常透露出去。
小喜眼里还含着泪花,她无声地笑了笑,轻轻说:“小善,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你了。”
东杨拍拍小喜的肩,说:“没什么,我们进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