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敌退我进,敌进我退,这是万古不变的真理,然而鬼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居然失误了,不仅没控制好情绪,还笑出了泪,甚至笑到肚子疼,哪怕咬住被子都没用!
他刚刚说什么?他刚刚说想让我怎么样?他居然想让我变下.流?!对不起对不起,这个笑话我能笑一年,哈哈哈哈哈……
再然后,我就一边笑一边看着相泽消太眉头一跳,他似乎清醒了,表情微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
“……让我?下.流?你确定?”
我已经确信我是个深井冰了。
原本,按照剧本,我应该在在相泽消太放狠话后“嘤嘤嘤”的求饶,激发他的兽性(如果他有的话),再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但是现在我变卦了——因为他激发了我的兽性。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相泽消太也跟着坐起来,他叹了口气,弯下腰想去拿衣服,却被我抬腿踩住了胳膊,不得不回头看过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晃了晃胳膊,也许是故作镇定,眼神终于落到了我的脸上,“……已经够了吧?”
唔,我发现我很爱他这种商量似的语气——是的,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们两个之间,我才是那个可以决定“下一步该如何做”的人。
“别开玩笑了,”我说,只是轻轻的踩着相泽的胳膊,他却像被山压住了一样无法反抗。
奇怪,为什么我直到今天才想明白呢?
然后我笑着向相泽消太抱过去,果然,他只是眼神躲闪了一下,却没摆出抗拒的姿态。
他的身体很有肉感,摸上去弹弹的,胸肌也很厚实,把脸靠上去的感觉很舒服,会忍不住蹭来蹭去,顺便舔舔这里,亲亲那里。
幸福的冒泡,大概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总之是一边乱摸,一边满脑子都是:这个,我的,那个,我的,这些那些都是我的。
抗拒喜欢之人的亲近,实在是太难,相泽消太难以控制自己的手,他的心跳渐渐变快,他想要紧紧的搂抱,锁住,用尽力量,更想激烈的亲吻,甚至是更激烈的……
愿望如此强烈,他却无法付诸行动。
相泽消太知道原因,因为他把自己摆在了【拯救者】的位置,试图变成【绝对的圣人】去拯救【摇摆不定的迷途者】,但他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只是懊悔自己不该动心——这件事本来不该如此发展,只能怪他不够坚定。
“这点程度只是开胃菜而已。我的体力如何,身为班主任的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顺着腹肌摸下去,我真的只是顺手逗一逗相泽泽的那里——顺着一路摸下去总会摸到的,而且男人被抓住命根子的模样真的很性感,他们会条件反射的变紧张,喉结动来动去。
“……那也不应该是在这种情况下清楚。”
相泽消太叹了口气,试图转移注意力但是失败了,他之前以为自己不行了,但是全身的血液又向下冲下去了,他的大脑开始发麻,那种飘飘欲仙的微妙舒适感让他渐渐失去警戒。
多想就此放弃,他心想,同时却也想起莎士比亚的戏剧,《裘里斯·恺撒》里的一句话:“罗马的太阳已经沉没,我们的白昼已经过去,黑云、夜露和危险正在袭来,我们的事业已成灰烬。”
或许牛头不对马嘴,但他……的确感觉自己化成了灰烬,又仿佛背上了罪恶的枷锁,即将带着无辜者冲着危险的悬崖一起跳下去。
想到这里,他试图再挣扎一下,“爱日惜力,我是老师,我们……我正在犯这世上最大的错,因为我既然把你当成了学生,就不该把你当成……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