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淮洺把车停在路边,“薛绵,你没有话想对我说的吗?”
“先去局里行不行?小安在等我。”
“自己办理过案件的细节都记不清,局里现在招人这么随意?”
车里空调本来就凉,冷风不断往她裙子里面灌。薛淮洺的气场能让温度再降个几十度。
“小安负责的事情太多,难免会忘掉。”
薛绵刚说完,薛淮洺解开自己的安全带,覆了过来。
他的呼吸喷洒在薛绵的脸上,薛绵这才温暖了些。薛淮洺冷冽的眸子凝着她,她无处可躲,她以为薛淮洺要问她,别过头去。
薛淮洺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正视自己:“薛绵,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重要吗?”
薛绵现在很想骂脏话,但她不是薛淮洺的对手。她怕薛淮洺听她骂脏话,会把她给拆解了。
“哥,有什么事,我们约时间说好不好?”
在这之前,薛绵和薛淮洺两年没有说话。
“我没时间。”薛淮洺冷冷的说。
一直力量感十足的手摸上薛绵大腿,她睁大眼看着薛淮洺,以为他要在这里对自己做什么。
薛淮洺摸到薛绵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解了她的密码,拨通小安电话。
“让她自己完成,实在写不出来,叫她亲自问老张。”
薛绵还想拒绝,但这个时候电话已经接通了,她想自己没必要听薛淮洺的话,正打算让小安等等自己,薛淮洺的手从她裙摆里伸了进去,擒在她内裤上。
她发出猝不及防的呻吟,小安问:“小薛怎么了?”
“没事。”薛淮洺黑沉的眸子注视着她。
薛绵知道,薛淮洺会做的更过分。
“我临时有点要事,去不了了,你把不确定的地方整理好发我邮箱。”
说完,她果断地摁下电话。
“薛淮洺,你他妈到底想怎样?”
薛绵冲脾气地把手机砸向车门。
妈的,她新换的密码就这样被薛淮洺给破解了。
“想干你,你不知道么?”
薛绵平时还是能很好地伪装自己的真面目,但在薛淮洺面前,她不出十分钟原形毕露。
当年她被接到薛家时,是个十足的问题少女。但寄人篱下,她要装得很乖巧才不会被讨厌。
薛淮洺是第一个识破,也是唯一一个识破她的人。
他冰冷的神情说出“想干你”这三个字,对青春期的薛绵来说诱惑力很大,但她已经不是被他蛊惑的年纪了。
她觉得自己被深深冒犯到了。
两人这样不上不下的僵持,薛绵笃信,以薛淮洺的性格是不会出格地在车里干她的。
但是他的手在薛绵的两腿间,不肯退出来。他提起薛绵内裤的边缘,手指伸进去。
“薛淮洺,你这是猥亵,我能起诉你的。”
“那你勾画一下我现在的心理画像,这是你的专业,绵绵。”
他手下的动作很张狂,外凸起的关节磨着薛绵那一点,她陷入冷热不明的境地里。
薛绵只能拿心理学那一套来跟他周旋:“你想要我吗?”这个时候不该做出违背他幻想的事来,如果他的犯罪幻想被打破,会迁怒到她身上,直接进行行为犯罪。”不想。”薛淮洺直截了当地说。
这一声,打破了薛绵所有的构建。
可他的手还在自己腿间,勾弄着汁水丰润的花园。
“咚咚咚。”
车门被敲动的声音让两个人从心里拉锯中警醒过来。
紧接着,一个女交警把罚单贴在车前窗上,看到车里的画面,她骂了句伤风败俗,然后尴尬地走开了。
薛绵没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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