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开衩开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包裹的曲线毕露,让人乍一看觉得新奇,仔细的看觉得惊喜。今晚她挽着头发,妆容恰到好处,一身打扮让她丝毫没有被身边的时尚天后给压下阵势去。
而张琼被看到时,没有人关心她身上穿的是什么,好像对她来说服装和首饰都已经是无关重要的,人们第一眼感受到的是她散发出的独特空灵气质。她往那里一站,丝毫不为台下这么多人的目光而不安或者骄傲。就像是独立这个世间的一样……不能用任何已有的名词称呼的存在。
台上,主持人开始向来宾介绍张琼的一些近况,台下时而掌声时而尖叫,惊呼声不断。
路欣楠对身边人说了什么,马上阮夏就被请上台,站到了merry身边,俯身和她低声佼谈。估计是路欣楠特意安排了阮夏给merry做翻译。
顾明珠遥遥看着台上,心中一时滋味难明,好像是欣慰好像是高兴,又好像是……羡慕。
毕竟,她曾经有过这样的梦。
“桑桑,如何?”顾明珠神游万里,不知为何忽然莫名其妙的问出这样一句。
秦桑没有问“什么”或者“谁、哪方面”,她似乎永远都是那样笑吟吟的淡然模样,“随遇而安。”
顾明珠细细的品这四个字,缓缓的啜一口杯中的酒,笑的明艳艳起来,“桑桑,怪不得微然那么大动干戈的为了你。”
秦桑笑,单手贴了贴脸颊,正要说什么,却忽然被身边疾步经过的一个男人擦了一下,一个趔趄。
方非池今天穿着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不过此时他神色有些急躁。有礼的扶住秦桑的手肘,他顿了顿首,“抱歉,没有伤着你吧?”秦桑抽出手,微笑摇头。
“非池!”顾明珠一直站在香槟塔的后面,以至于方非池刚才没有看见她,“你怎么了?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情吗?”
方非池看到她,有些意外。眼神闪烁,想了一想还是决定告诉她:“海棠打电话给我,我大哥去了她那里,现在和她……男朋友打起来了。据说刚刚容磊也赶了过去。”
顾明珠一听,当然是立刻跟他一起走。
到了酒店,早有经理等在门口,心慌火燎的引他们上电梯。一到海棠和延住的楼层,老远就听到乒乒乓乓的动静。
一开始以为是方是国和延还在动手,可赶到房间门口一看,顾明珠吓了一跳,竟然是容磊和延正扭成一团。
房间里的家俱几乎已经全都被打翻,并且极其恐怖的四分五裂。地上除了一些残骸,还有好几个拉架时被误伤的保安,都蜷缩着正哼哼。延显然正处于暴怒中,红着眼珠子凶猛的像头发怒的狮子。
看着容磊沉着的一招一式控着这只狮子,顾明珠觉得一阵阵的后怕——他以前说过的想掐死她,现在看来,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顺着延狂怒的眼神看过去,方是国正坐在被打折了一条腿的贵妃椅上,长长的双腿支地,姿态之间说不出的尊贵惬意。海棠站在他面前,侧对着延和容磊,一贯冷然的少女正小声的啜泣着,拿着一条毛巾敷在方是国眼角的伤口上。方是国淡淡笑着,仰着脸看着她,神色出奇的温柔。
方非池皱着眉,越过顾明珠身边走进房间里,问了自家表妹两句,又弯腰查看了一下大哥的伤势,然后他一贯从容的眼神变的凌厉起来。他直起身转过来,大步走向房间另一侧,那里,容磊正制着延扑向方是国。
方非池边走边脱了外套,神色渐狠。等到碧近,他冷冷的开口:“容磊,麻烦请你让开!”
容磊神色一缓,墨黑的眸子渐渐锐利的眯起。
延趁机挣脱,被杀气渐浓的容磊猛的下重手一拳殴在肚子上,疼的晕晕乎乎。容磊把捂着小腹的延狠狠往旁边的保安堆里一推,冷冷的看着正在活动手指骨关节的方非池,抬手松了松领带。
方非池看他的举动,也是一缓,然后似乎懂了,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他眼里闪着碧刚才更嗜血的光芒。
容磊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袖扣,挽袖子,“要动手?”他低而沉的声音透露着危险的讯息,听的房门口站着的人心里一颤,“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想揍你很久了吗?”
话音未落,拳头已经挥了上去。方非池早有准备,往后一闪让开,站定脚步,眼神里有某种再不能忍耐的情绪,爆炸开来。
随即他的神色变的像只攻击姓极强的狼。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容磊的拳头重,挨一下够让人晃神好几秒。但方非池的身法极灵活,一拳一拳也都实打实,倒也不吃亏。
延缓过这阵疼,没了人阻拦,他大步走向海棠。方是国方才还柔情蜜意满是温柔的眼神一变,站起来,把没有血缘的表妹拉到身后护着。
饭店经理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两位方家公子,一位容家大少,这要是随便哪个出了半点差池,他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顾明珠眼看这样下去就要出事,挺身而出,大声的呵斥那几个畏首畏尾的保安拉住延,她自己快步的走进房间里,把海棠拉到一边,急切的问:“怎么回事?”
海棠低着头擦眼泪,吸吸鼻子,“没事。”
顾明珠恨的牙痒痒,“你!赵海棠我告诉你,你没有几个七年去挥霍去逃避的!最好是面对现实!”
海棠咬牙,倔强的别开脸,却意外的对上保安堆里,延赤怒而伤绝的眼神,她的心里重重的一震。
女人在爱情里都是透明的,海棠一个不经意的眼神,顾明珠马上清楚她的心是给了谁了。丢下海棠和延隔空相望,她向方是国走去。
方是国此时看似平静,其实心里滋味复杂难明。家里人都瞒着他海棠的消息,以至于他今天才知道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