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回到了最是热血轻狂的年纪,一路狂奔而来,一颗心因为一个人,欢喜的悬浮到半空里,急切的想相见,想拥抱,想永世不再分离。
可当他颤着手推开那扇不知为何虚掩着的房门,却看见:他自小捧在手心珍爱直至动情的宝贝,被那个杂佼品种托着臀按在墙上……吻着。她纤长的腿刺眼的缠在男人健壮的腰上,盘紧,盘紧……
那时房间里安静着,静到方是国甚至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让他心跳失控的,刺耳的暧昧低哼和口水滋濡声。
那些,把他的理智一下子给蒸发掉了。
大闹一场过后,现在他清醒了些。顾明珠对他说的话意思很明显,方家正是处于风口浪尖之际,再得罪一个容磊,这场仗就更难打了。
“你去拉方非池,我拉住容磊!快!”那边两人又互殴了好几拳,顾明珠着急了。方是国放下手里的毛巾,站起来上前拉架。
方非池一贯极为敬重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哥,见他过来拉,他手脚里不免缓了一缓。顾明珠就抓住这短暂的一秒时机,奋不顾身的扑过去,容磊和方非池都怕误伤了她,齐齐停手。
顾明珠紧紧抱着容磊的腰,贴在他凶前,一动不动,直到他呼吸平稳下来,热血冷静下去。她的手轻轻在他背上划着,一下一下的安抚。
容磊的凶膛随着喘气频繁的起伏,眼神却沉而平。挂在自己凶口的女人微微颤抖着,她那种无声而直接的宣誓,让他此刻能够用平静的眼神,看向对面的方非池。
方非池也是剧烈的喘着,眼睛却是肆无忌惮的盯着容磊怀里女人的背看。他额前微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碎碎的遮在了眼睛上,更显得他脸色灰败。
容磊此刻的眼神像是有形的,方非池觉得心口闷闷的痛。
“我们谈谈吧。”方是国热血过后,他又变回了那个儒雅沉默的翩翩公子。把弟弟拉到一边,他走到延面前,很冷静的对延说。
延的中文很一般,容磊把顾明珠放下,走到他身边低声向他翻译。延也不是只知道逞凶斗狠的凡夫俗子,听了容磊的翻译的话,他冷笑,“fine!”
见方非池好像没有先走的意思,容磊担心延待会儿在他们兄弟两个手里吃亏,于是嘱咐顾明珠先回去,他自己跟过去看看情况。
虽然也是不放心,不过这种场面确实不适合女人参加。顾明珠再三嘱咐容磊不可以再动手,放走了他。
晚上,容易一直在等容磊回来给他们共同建造出来的铁塔模型封顶,等到很晚容磊都没回来,小家伙越来越不高兴,洗澡时赌气般弄的卫生间地上全是水,顾明珠不悦的训了他两句,他竟然鼓着腮帮子给顾博云打电话告状,别扭的小样子活脱脱就是小号的某人。
顾明珠柳眉倒竖,卷袖子威胁。容易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委委屈屈的上床睡觉去了。
大半夜容磊才回来,带着一身浓重的酒气。
顾明珠给他放了洗澡水,他却赖着不肯去。坐在玄关换鞋的架子上,不怀好意的看着顾明珠,一直笑。
顾明珠感到有些发毛,“和谁喝的那么醉?延?”
容磊摇头,姓感的薄唇微启,吐出三个字:“方非池。”
顾明珠只当他说醉话,白了他一眼。过去拉他站起来,搀着脚步踉跄的醉鬼进浴室去。
“……那小子碧我醉的还厉害,我回来的时候他还趴那儿鬼哭狼嚎的……”容磊“呵呵”的笑,半个身休压着她,一只手不老实的揉着她的凶,一只手在她背上暧昧的滑来滑去,喷着酒气的嘴不住的凑过来,在她脸上闻来闻去,火热的舌头不时的舔一下她细腻的耳部肌肤,“喂!今晚要好好伺候本大爷,知不知道……”
顾明珠冷哼,醉鬼却来劲了,手上力道不分轻重的,捏的她下颚发疼,“知不知道?”
顾明珠皱眉挣扎,心下是想揍他一顿,可又怕吵醒孩子。听他还在那儿不停的嚷嚷,她急了,低眉顺眼的答应。
容易睡在主卧里,顾明珠便拉着他去客厅旁边的浴室洗。谁知道她解衣服的速度根本碧不上这个醉鬼,他的衬衫她脱到一半,她自己已经是被他剥的光溜溜了。
“先洗澡……”顾明珠挣扎着,沾了凉水的手在他脸颊上“啪啪啪”用力拍了几下,连忙的把睡裙重新穿好。
容磊嘟囔着要强上,一手把她腿挽在手肘上,人压上去,牢牢把她固定在身休与墙壁之间,嫌弃她的裙子,胡乱的扯着她的内裤要拱进去。
顾明珠见势不对,连忙服软,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让自己脸红耳热的话。容磊用所剩不多的理智和清醒想了一想,一脸怀疑的问:“……真的?”
顾明珠点头如捣蒜。
容磊色色的笑,放开了她,自己急不可耐的跳进了浴缸里,上上下下仔细的搓洗起来。
二叔
顾明珠给他把浴巾和睡衣都拿好放在一边,她得空闪身出去,把客房的床铺好,又去看了看熟睡的儿子,关严了主卧的门窗。再返身去厨房泡醒酒茶,刚冲下水去,就听卫生间的门震天响,她探头一看,容磊已经出来了,在急吼吼的乱转着找她:“人呢?人呢?!”
她连忙的放下茶水跑过去,捂住他的嘴,“喊什么!就怕容易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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