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前一天，项文端上完了课回寝室拿点东西，另两个室友一个跑网吧，一个处对象，只有费庭和他一道走。

受了水勤影响，这些天项文端看费庭比过去顺眼，费庭大约感觉到他的友善，八卦起来更没顾忌。

维持男神人设到了寝室，门一关费庭就坏笑撞了下他的肩，“有女朋友了？”

项文端不明所以，“没有。”

“没有？你骗鬼？不好意思说还是不想告诉我？”

“真没有。”

费庭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真伪，发现他毫不心虚。费庭皱下眉，坚持自己的判断，斩钉截铁道：“不可能！早发现你不对劲了，来，你照镜子看看你都高兴成什么样了。”

项文端被推到镜子前看了一眼，嘴角弧度真有点像在笑的样子，他敷衍说：“放假了高兴。”

“难道不是因为放假能和女朋友整天厮混高兴？”

“真的不是。”项文端回自己位子找东西，低着头露出笑容，的确因为能厮混高兴，但不是女朋友。他心里飞快闪过什么没能抓住，悠然把东西往包里放。

费庭一时陷入迷惑，很快想到一个解释得通的理由，问：“你不会还没追上吧？你在暗恋啊？”

项文端无奈，“你又什么都没看见，这么确定？”

“谁说我没看见。你有……大概一个月了，发呆比以前多，笑的也多。以前你对很多事都缺乏兴致，现在像找到了生活目标，变生动了。”费庭认真地说，“如果你还没恋爱，你至少有喜欢的人。”

项文端越收拾动作越慢，最后彻底停下。他垂眸抿唇，表情怔怔的，散发的气息有些严肃。

费庭恍然大悟，笑了，“你还没开窍。”

他就说！他绝不可能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