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杳玉光着皮古趴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江云妨乖巧的很,经历了方才的事江云妨可不觉得她乖巧。
江云妨还是感觉不舒服趴在一旁对着痰盂呕了一会儿,雀杉不在她自己下去找水漱口。平日被伺候惯了摸着黑找东西磕磕碰碰好多次,梅杳玉听见了就要下床,她说:“不用,没事。”
等她走回去那人正在坐在星光下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一双眼湿漉漉的好似知错的孩子。那人抬抬手又攥紧放下,低头闷声说:“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江云妨只摸了摸她的耳朵,耳尖露出黑发外格外可爱她想这样涅一涅好久了。“回去罢,不早了。”
梅杳玉醉酒头还疼着,听了这话往床上一滚就不动了。江云妨无奈的柔了她皮古一把,去打开寝宫的门唤雀杉。
“去告诉岩霖或者杜游,为他们殿下告假。”
“可是…”
“马上出征了还去什么早朝?告假。”
“是…娘娘。”
回到了床榻那人已经呼吸均匀,她先坐了一会儿用目光去描绘梅杳玉的面孔,一点点一寸寸。
没坐多久她也上了床榻,看着梅杳玉然后将她拥在怀里抱住,勾起薄毯盖到两人的身上,盖好后还不忘在那人光溜溜的皮古上柔了一把。
手感真好,皮肤也滑。
梅杳玉眼睫颤颤鼻腔发出长长的一声“嗯——?”然后转醒,一睁眼就见到了江云妨。她粲然一笑,说:“这次出征我感觉我回不来了。”
江云妨打她一下,“不许胡说!”
“好好好,不胡说。我就感觉若非如此,为何老天让我此刻如此欢喜?”
江云妨听了鼻头一酸,仅仅相拥而眠便叫她如此欢喜吗?
将人抱的更紧些,梅杳玉也贪恋的在她怀里蹭蹭,还向外拱了拱皮古似是怕碰到她的小复。
江云妨拇指压着她的唇,轻轻摩挲。
“你不会有事的。”
梅杳玉眼皮都快粘在一起,轻轻点头便控制不住的睡去,江云妨看着她呼吸均匀的睡着有一会儿了,这才凑在她耳边柔声一句:
“我们等你回来呢。”
……
清晨微风卷着丝丝凉霜,这在夏日惬意的很。后院响起连声鸟叫,似那些个鸟儿互诉趣事儿。梅杳玉睁开眼缓了好久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她转身身侧空空如也再用手摸了摸余温还在。
掀开薄毯发现自己光着下身,顿时脸上一烫匆忙的找自己的衣库,可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她只能把衣衫放下来用腰带束好将下身遮住,寝宫內有准备好的清水她洗漱了一把。脸上的红也没消,这不是在自己宫中也没办法唤宫人只能开个门逢看了看四下无人悄悄走出去。
别说寝宫附近了,整个月华宫今日所有宫人都被雀杉撵走,皇后孕中脾姓更不好些宫人们也没多疑,只认为是娘娘怕吵闹。
梅杳玉本打算从角门偷偷离开,可昨夜的记忆慢慢回拢又觉得这样走了不妥,敛着衣衫悄悄前往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