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皇后跟本没想到梅杳玉醉成那样今早能起得来,她也没梳妆简单的洗漱后便披着敞袍散着发在正殿坐着用膳。
说是用膳实际上她也吃不下什么,红枣熬的粥雀杉手里捧着拿着勺子吹凉了递,皇后嘴里的嚼完了咽下去了扭头再含一口。也就吃了五六口便拿起绣帕拭唇,摇摇头示意不吃了。
雀杉捧着碗转身送出去,一转身惊得一吸气连忙回身低语:“娘娘,殿下醒了。”
皇后正坐于凤座之上,虽未着华衫未梳发髻可也端的是国母气度。梅杳玉站在殿下仰头看她,眼中尽是爱慕。
二人对视皆没说话,可雀杉却知二人正在万语千言,她捧着碗麻溜的退下,不见踪影。
梅杳玉向前走,“母后怎不多进些食?”
皇后淡笑不答,一双眼有意无意的飘看她的下身,似是知晓这人里面光着皮古呢。
梅杳玉脸上微烫可神色不窘,大大方方的走过来,在凤座下站定,问:
“昨夜的话儿臣还没得到答复,今日还请母后解惑?”
“什么话?”
梅杳玉敛了笑,“那信真是母后亲自写给他的?”
“是。”
梅杳玉咬牙,又上前一步逼问:“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有。”皇后今日声音软绵绵的,“有好多话想说,杳玉想听我一直同你讲话吗?”话到最后带着些许鼻音。
梅杳玉迈上台阶将人按在座椅上抱住,凑过去吻向她的唇,江云妨回吻与她唇齿相缠一双手攀上她的脖颈。
两人喘息着分开唇,各自皆未上妆可唇色都是一样的艳红水渍牵连。
江云妨看着她,从她的眼眸中能看到自己的倒影。“只愿中宫不变,杳帝为伴。”
梅杳玉听了一愣,然后整帐小脸开始动起来。眉头皱着嘴一撇豆大的泪珠子一颗接着一颗的往下砸。下唇稿稿抿起下巴都皱出可爱的纹络来,就这样望着江云妨不断落泪。
江云妨捧着她的脸没哄,反而跟她一起哭。她哭的更像个孩子,长长抽噎着,“我不是…我不是乐意骗你瞒你,最初我并不知晓你对我用情至深,你…你一直…怨我恨我…想秀辱我报复我,可我心里就是想帮你一把…
可我又不想让你掺和进来,我…我这样的人只能做那些个…见不得光的事…可你是太子啊,怎么能有污点呢?”
说到这,她崩溃的用额头砸在梅杳玉的肩膀,大声哭喊着:“可是我!我才是你最大的污点啊!”
梅杳玉拥紧她,不断地哄着。她终于才知晓,倨傲已久的皇后面对她,是怎样的自卑。
江云妨没哭太久,许是因为孕中多虑加上近日梅杳玉的态度转变让她情绪浮动,这才失态。她止了泪水,可还在细声抽噎。
她掀起梅杳玉裹得不严实的衣衫,这人的下身一下子就暴露在外。她双眸依旧带着泪光,手下抚摸着渐渐抬头的小杳玉,说:
“就在正殿,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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