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篇之二:我的出外男友】6000字,有NTR高H情節,黃且暴,重口,慎入
過了幾天,Andrew就告訴我徐元提出辭呈走人,我想到他捅的簍子,並不意外。
「Anne,妳沒聽說些什麼嗎?」Andrew好奇地問我。「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要走?就算他之前捅了這麼多簍子,他依然為公司立過汗馬功勞,公司不會捨棄他的。」
「也許有人挖角。」我聳聳肩,Andrew卻不信:「我們公司算業界最大,公司福利也不差,他上哪找更好的待遇?」
「也許就有人看中他呢。」
Andrew不懷好意地盯著我看。「看來阿凱還真厲害。」
「嗄?」我不解地看他。「你說什麼?」
「才交往幾個月,就讓妳對交往過一年半的前男友一點反應都沒有,連幸災樂禍都不屑。」Andrew嘖嘖稱奇。「我沒有把握做到他這樣。」
「那是徐元笨。」我輕吁。「老是疑神疑鬼,工作不好好做,機會也沒把握到。」到現在還攪著我的心一團亂,不得安寧。
「Johnson是這樣的人嗎?我在業務部聽說的不是這樣啊!」Andrew敲頭。「聽說他從小業務開始就憑據一雙慧眼廣結善緣,跟客戶真心斡旋,才有金牌業務的地位,不然妳怎會跟他交往?」
「他當初是很有上進心的人,拿出金牌業務的態度推銷自己,誰不買賬?」我反問。
可笑,實在可笑!還記得半年多前,所有人問我為何跟徐元分手,寧可挑上康正凱這樣的醜男,現在一切卻倒反過來,被問當初為何跟徐元交往!
如果說,這就是徐元應得的下場,我想康是樂意出手的⋯⋯
⋯⋯咦?
「所以我說,阿凱真的滿厲害的。」Andrew還在講,沒發覺我發白的臉。
以往我那麼相信康,除了康篤定的回答,更是根據我對康的了解:他不是那種盲目對前男友砲轟的傢伙,尤其在我一點都不留戀的狀態下,出手徒浪費精力。
但我忽略了周圍人的影響。
雖然我萬分確信:自己此生不可能跟徐元再續前緣,其他人可不這麼想,他們看到康,就拿他跟徐元比較,覺得我很有可能回頭。
康在這樣的情況下,會甘心嗎?他就算相信我,卻一定不喜歡別人把我跟徐元放在一起談論。
不驚動我又不驚動多數人,最有效率的解決方法,就是動徐元了。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竟現在才想到?
「Anne,我做完了,妳核對吧。」Andrew把厚厚的資料夾交到桌上,我才大夢初醒,繼續埋頭工作。
只是我的心,彷彿踏出一個坎,再也回不去了。
下班前,我接到康的電話。
「菲,公司臨時讓我到分部支援工程,我剛剛回家收拾行李,現在已經在高鐵上了。」康的話語,彷彿天籟般拯救了我踟躕的心。「這兩天我都不在,後天才回,妳要好好照顧自己,別著涼了。」
「我知道了,你也是,出差小心。」我如常叮囑,直到掛了電話,都有種劫後餘生之感。
什麼時候康之於我,竟是不安的來源?
明明他說過,絕不會傷害我的⋯⋯
康不在,我乾脆外帶便當回家,橫躺沙發看連續劇,夜晚在那張King size的大床滾來滾去,難得逍遙。
躺在床上無所事事,便想到徐元說過——「如果駭客是康正凱做的,他一定有另外一台電腦,如果妳相信我,可以帶來給我看看。」
我霍然起身,來到康的書房,把燈打開。
康的書房是穩重的檀木黑,從地板到書櫃都滿滿的木質香,窗下也是木質五斗櫃。
如果是筆記型電腦,會放在哪呢?
翻完書桌的抽屜,我就開始翻五斗櫃。
——還真的找到了,在第四格的文件夾下,靜靜躺著一台黑色筆記型電腦。
我抱著電腦跪在地上,腦筋一片空白,手指無意識撫摸著機蓋。
該怎麼辦?雖說徐元說得對⋯⋯
就算真有這檯電腦,我⋯⋯我才不帶給徐元看呢!
於是那台電腦又默默被我放回原位,當作沒找到過。
第二天早上照常上班,Andrew說我紅光滿面。
「妳前陣子像被榨得脫水一樣。」他說。
我苦笑,可不就是脫水脫力。
下班後,接到好姐妹的簡訊,說約我去新開的酒吧。
自從遇到爛人,我就不去之前那家了,幾次嘗試新店,都不合胃口。
現在好姐妹推薦一家新的,康也不在,我自是欣然赴會。
那家店在東區一條小巷裡,我下了計程車,一傘撐起綿綿陰雨,蹬著高跟鞋向前,每蹬一步,就在地面的水窪踩出花來。
離大路遠了,路邊一個人也沒有,我突然寒毛豎起,握緊防狼噴霧劑待命。
——然而這次沒有用。
一股大力把我拉往一旁的防火巷,我要尖叫,卻被對方先一步摀住。
「唔!」高跟鞋猛往後踩,卻被拖得失去重心,一瞬間成為囊中物,手中的防狼噴霧劑在對方把手牢牢壓制的情況下,根本派不上用場。
「∞§¶¢£!」背後傳來外語,我腦子一懵,就被咸豬手摸了把胸。
「¶§§§¢£££,©ƒ∂˚¬ˆç†!」
「¨¥å\\′ΩΩœ!」捂著我嘴巴的那人聲音低沈,聽嗓音至少有三人。「¢∞§¶!」
兩聲歡呼,我就被貼了膠布推上一輛九人座箱型車,被打包帶走!
在車上我試圖掙脫箝制,但看著我的人壓得很牢,使我一路趴到目的地,被扛下車時腿腳都軋得酸疼。
三個人把我帶到一個凌亂的工地內,把我放在厚厚的塑膠布上,一片漆黑,只有角落暗淡的燭光。
其中一個穿花襯衫的禿頭就著燭光,色瞇瞇地看著我,一手摸上我的臉。
我側頭避開手,另一個白棉衫的平頭男人拍手大笑:「¢§∞¶£!」背光的他黑著臉,握住我的小腿肚,徑直往上。「喲——∞§¶•¢!」鹹豬手移到大腿,就賴著不動,油油膩膩簡直是蛞蝓附身,我惱得直打哆嗦。
看臉,他們應該是東南亞來的外籍勞工,居然對本地女子動手!
見我害怕得很,三人都很興奮,平頭拉開我的腿,手用力一撕——「嘶啦」扯破我的內褲。
禿頭從後方掀掉我的上衣,摸摸我的背脊解開內衣,煞時我如砧板上的魚全裸躺在塑膠布上。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急促的呼吸。「我給你們十萬元,放過我⋯⋯」他們若是外籍勞工,一定聽得懂錢與數字!
然而他們相視一眼,並沒有停下動作,一直沒動作的第三人——滿臉胡渣的鬈髮男握住我的雙乳擰了擰,疼得直讓我打顫。
「啊!好痛!你們走開!走開!⋯⋯嗚嗚!」禿頭把一塊布塞到我的嘴裡,我眼淚汪汪地看著那鬈髮男把我的乳頭含在嘴裡,像嚼口香糖「吧咂吧咂」碾來碾去,乳頭週邊被他咬出深深的齒痕,十分刺痛。
平頭掰開我的肉縫,撥彈我的陰蒂和周圍的軟肉,像是在品評豬肉般專注。禿頭則拿出繩索,把我雙手牢牢綁在背後。
至此我知道,他們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卻仍奮力掙扎。
然而越用力,鬈髮男下嘴越利,戳在我肉縫裡的手也更粗魯。
啪!啪!鬈髮男兩巴掌火辣辣的搧過來,我頓覺耳道轟隆,聽不見任何聲音。
「§•¶a¢¢£!」他張口叫囂,目光凶狠,一旁的禿頭從角落掏出一把水果刀,在暗處閃過寒光,把我嚇住。
不從就要死嗎?!我懵著任他們繼續探索我的身體,有些絕望。
這時平頭兩根指頭侵入我乾涸的肉穴,讓我「嗚」地瑟縮了一下。
「˚ø¨§¢¶ß!」平頭喜道,兩指就胡捅瞎攪起來,沒修剪的指甲戳著我粉嫩的穴肉,絲絲地疼。
沒有技巧的侵略,使我沒幾秒就痛得抬起膝蓋。
可是躲不掉⋯⋯
「˙¬˙∆˚©√!」平頭抽出手,指尖血跡斑斑!我痛得抽搐,那傢伙到底在我的陰道裡戳了幾個洞?
胸前的鬈髮男也抬起頭來,乳頭被他咬得幾乎變形,滿是齒痕,還沾滿唾液⋯⋯看得我真的快崩潰了!
「•¢¶¶a¢¢£!」他們相繼褪下衣褲,露出醜陋的下體,換了位置。鬈髮男拎著我赤條條的雙腿,黑乎乎的肉棒就挺了進來。
「⋯⋯嗚嗚!」撕裂般的痛楚讓我往後一縮!
然而平頭抵著我的頭,他把陽具靠近我的臉⋯⋯好臭!
鬈髮男開始在我體內抽送,每一下的摩擦都幾乎讓我暈厥,禿頭男摸著我的雙乳與腰肢,他比較有技巧,或輕或重的挑逗讓我弓起身體,然而無法撫慰下身的痛。
最可怕的平頭男用肉棒磨我的臉,那種沒洗乾淨的尿騷味⋯⋯我「嘔」了一聲,感覺要吐!
為什麼我要受這些人折磨!康呢!快來救我!
康⋯⋯康正凱⋯⋯快來救我!
此時平頭把我嘴裡的布掏出來,我嚎啕大叫:「凱⋯⋯救我⋯⋯快⋯快來救我⋯⋯凱⋯⋯」
聽到我的叫聲,鬈髮男頂得更用力,讓我肚子根本吸不了氣,叫得斷斷續續。
我發著抖,切切實實感受到那噁心的肉棒刺穿我的身體、切割著穴肉。
而上身兩隻髒手掌握兩團乳房,把它們搓圓捏扁,任意擺弄。
我的自主權、我的尊嚴⋯⋯
凱⋯⋯你在哪裡!
「嘰——」突然有紅光閃過濛濛的眼角,我定睛看去,竟是一台攝影機!被禿頭拿在手裡,對我們三人拍特寫!
「不要⋯不拍⋯⋯不要拍!」我哽咽著求他,但攝影機仍隨著肉棒的抽插左擺右晃,就是不離開視線。
頂了幾百下,鬈髮男抖了抖,就射在我的宮口,我看著他拔出濕黏黏的肉棒,恨不得自己看不見⋯⋯
凱,我好想念你⋯⋯你在哪?
換平頭了,他把我翻個身,拽著我的腰就從後面捅進來,一手磨我的胸部,一手從前面戳我的陰蒂,在我背後劇烈聳動。